贾蓉在许多羡慕妒嫉的目光中带着女人离开了人群。
当然场中众多男子的眼神,多数集中在那个柔弱美丽的女人身上。
老秀才也暗暗偷瞄了几眼,内心竟是起了一丝涟漪,这个想法惊吓到他,口中连忙小声念道:“非礼勿视······”
“兄弟你嘴角的馋涎流出来了,快些擦擦吧。”中年男子见同伴眼神直直盯着那美貌妇人,面上尽是痴迷沉醉的神色,忍不住提醒他一句。
“呃,倒是叫老哥见笑了。”同伴惊醒嘴里咽下一口唾沫,急忙用手抹去下巴的涎水。
蓉大爷领着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女人,寻了个茶棚。
卖水的婆子伶俐,看见年轻俊俏的贵人引着一个漂亮女子走来,连忙上前招待。
贾蓉打量棚内环境,随意说道:“上壶好茶,若是有糕点端上一些。”
“好的,客人先坐下稍等。”婆子找了个干净桌子,请客人入座。
棚内几个茶客正在闲谈,见到女子后内心骚动,个个眼神闪烁游离,嘴里胡乱敷衍说话。
蓉大爷看着眼前这个街头闲逛得来的女人,笑着问道:“姑娘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周巧儿。”女人抬起手来理顺额前发丝,红唇微张,轻声回了一句。
婆子端着茶水糕点,摆到桌子上,殷勤笑道:“客人慢用。”
贾蓉点头道谢。
“周姑娘家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亲人?”
“我原来住在苏州,家里的父母已经离开了人世,丈夫也没了,我卖了家里产业,来京城投奔舅舅。”周巧儿声音清冷,脸上露出悲痛之色,泪水悄然滑过脸颊。
贾蓉心里一惊,她的身世怎么如此凄惨。这么俏丽的寡妇从苏州安全抵达京城,属实不易,口中安慰道:“周姑娘节哀,没想你的情况这样凄凉。”
“嗯······”
“找到你的舅舅了吗?”贾蓉等到她情绪稳定,关切问道。
汜减zO*NgcaiwEN*m汜。“没有,舅舅家早就搬走了,邻里说他做生意亏了本,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周巧儿叹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擦干脸颊泪水,回道。
贾蓉给她碗里添满茶水,柔声问道:“你现在住哪里?”
“前日在附近租了个小院,暂时住着。公子怎么称呼?”周巧儿见他面容俊美行事端方,心里起了爱慕,问他姓名。
“我姓贾,单名一个蓉字。快到午饭时间了,我买些吃食送你回住处。”
周巧儿点头说道:“我听公子安排。”
贾蓉起身结了茶钱。
带着她去街上买了些生熟食材,两人拎在手里,回到院中。
屋内家具简陋,桌子凳子摆放整齐。一张床,居然是铁制的,上面被褥收拾的利索。
两人身体偶然碰到一起,贾蓉觉得小腹火气大盛,心里奇怪,自己竟然会有立刻上马的想法,运起九阳神功压制欲望。
喝了几杯酒,蓉大爷感觉小腹燥火大盛。
周巧儿给他添酒,不小心撒了一些在桌子,赶紧起身拿着抹布去擦。
“我来擦。”蓉大爷怕她过来,自己控制不住身体,做出无礼举动。
“公子,还是我来擦吧。”
贾蓉闻着她身上香气,忍受身体接触带来的异样感觉,强制自己冷静。
这时,周巧儿忽然转身扑进他怀中,叹道:“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随即手上法力发出,制住贾蓉,抱到床上,找了两根法器绳索,将他四肢分开呈大字形捆绑固定在床。
“妾身真是不愿意伤害公子,奈何我受了伤,只得委屈你了。”周巧儿解开贾蓉身上的法力禁制,幽幽说道。
自己腹部中了敌人一掌,丹田内被一股异种法力侵蚀,疗伤过程中元气大伤,急需精元滋补身体。这几日渐渐压制不住,异种法力躁动的厉害。
贾蓉刚才全身被法力束缚,说不了话,但是心中明白,这次是遇到采补妖女了。
“为什么选我?”贾蓉边说话边用右手试探绳索结实程度。
“不要白费力气了,筑基期用的法器结实的紧。”周巧儿嫣然一笑,接着说道:“因为你身子内里精壮,血气旺盛远胜他人,而且生的英俊。”
“你在酒里下了药?”
周巧儿坐到他身边,伸手抚摸那张俊脸:“是啊,我运功勾引你,哪知你意志坚定,只好下药了。”
贾蓉挣脱不了绳索,叹息一声,闭目不再言语。
“你是个好人,我会温柔对你的。”周巧儿心里有些愧疚,面带怜惜之色,他不是那种死不足惜的色鬼恶人,我采上几次,留他一半精气,然后自己离开此处再做打算。
又想到自己学的功法不全,运行中途不可停止,最忌动情走漏真阴,否则散功的后果不可避免。
念及此处,压下心中愧疚情绪,脸上恢复清冷之色。
衣物散落一地。
“啊,这!”周巧儿诱人的红唇发出一声惊呼,他是属驴的么……
蓉大爷躺平,任由九阳神功自发运行守护身体。
牺如 99bxwx.com 牺如。半个时辰过去,她暗赞公子身子壮实。
一个时辰后她心情焦急,脸上清冷神色渐渐消退。
两个时辰后异种法力突然暴发,内外交攻,她心神激荡一声轻吟,当场散功,吐了一口鲜血,昏迷在贾蓉身上。
贾蓉也因为紧要关头运行九阳真气,累个半死,见她伤势发作倒下,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发愁,手脚还被绳索绑着呢。
这个女人一会醒来,肯定没有自己的好,不是被打杀了,就是被饿死。
要不喊上两嗓子,惊动邻居路人来救自己,性命要紧,名声是顾不得了,主意定下张口欲喊。
此时窗外传来一阵男子怪笑:“哈哈,本来想让你小子享用一次艳福后,再救你性命,没想到这个妖女竟然伤势发作散功了。我给你斩断绳索,还你包子人情,咱们两清。”
贾蓉听到笑声心里大惊,又听他话语,知道是街上那个老乞丐。
这是什么古怪思维,非得让我被女人采补,才肯出手救我。
那刚才屋内的好事,岂不是全被老乞丐窥见听去,顿时羞恼气愤道:“前辈太过分了!竟然……”
芈何芈。一柄尺许长的飞剑,迸发着寒光,穿透窗纸飞进屋内,绕着铁床转了一圈,绳索断落,倏然回转窗外。
贾蓉再说话时,院中寂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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