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说的天花乱坠,你们的行为都是对国家的背叛!国家养育你们这么多年,你们就这么对待你的祖国?”
深受贵族精英阶层教育的胖警官打心眼里蔑视这群生活在底层的无产阶级,认为他们的存在就是给整个不列颠抹黑,对于“请愿”的工人更是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fuckyourmom!您这个死肥猪!”请愿人群中的某些脾气暴躁的工人忍不住来了一句经典国骂。
紧接着,人群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问候胖警官的全家。
看着群情激昂的人群,热罗姆.波拿巴无奈的耸了耸肩,胖警官高高在上的嘴脸不仅没有缓和现在的紧张气氛,反而使得矛盾进一步的激化,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典范。
工人的怒骂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声浪向胖警官与其下属袭来。
有道是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将近200多的谩骂汇聚而成的声浪显然将胖警官与其手下的警察吓得够呛。
面对气势汹汹的工人,胖警官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躲在一名正式警员的身后,微微蜷缩了上半身色内厉荏的嚷嚷道:“你们现在最好原地解散,否则的话军队就要入驻伦敦!他们会将你们全部消灭!”
胖警官信口胡诌的话语再度工人团体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混乱,军队两个字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庞大的暴力机器,它们会毫不留情的连工人连皮带骨的碾碎。
“军队?”工人主心骨的负责人慢条斯理的说道:“根据皮尔大臣在是1829年制定的《警察法》,军队在一般情况下并不会进驻!我们只是向市政厅情愿,并不是要发动一场暴动!根本不会有军队进来!同胞们,不用担心,他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负责人的话显然给了工人团体信心,一些听到军队入驻便想要退出请愿的工人再度振作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胖警官小声的怒骂了一声那个组织工人请愿的负责人。
眼下的情况似乎已经不再是他这个地区警长能抗的起来的问题,只有市政厅的那群官员,甚至于唐宁街的大臣们才能够解决。
“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回去,我会将你们的请愿报告给市政厅,回去吧!”
胖警察的态度从原来的强硬变成了现在的商量,他还想要阻止这群工人进入西区。
“这位先生!”负责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们已经厌烦了你们这些人的说辞,每一次都是让我们再等等!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还要等多久!是不是等到我们的怒火被时间磨灭了,我们的生命消散了,沉浸在灯红酒绿世界的你们才开始解决问题?到那个时候,你们恐怕只会假惺惺的留下两滴廉价的眼泪,然后重新坐着原来的生活!我们不想再等待下去,我们要靠自己的行动争取属于自己利益!”
“我……”胖警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已经没有别的可以拖住暴民的办法。
“警长先生!看在上帝的面子上,请让我们过去,亦或是让市政厅的那些家伙过来!不要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
负责人的条件并不算苛刻,但是胖警官根本没有本事让市政厅过来,他甚至没有能力让他的直属上司大都市警长看了看现在的情况。
这群平日里温顺的暴民,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变成了一只只想要择人而噬的野兽,平日里威慑与恐吓话语,现如今完全失去了作用。
他妈的,连警察都不怕了,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是市民了!
眼下已经不是犹犹豫豫的时候,一定要重拳出击。
在这紧要关头,胖警官竟然一反常态的咬紧牙关下达了命令:“子弹上膛!”
义警与警察在接到胖警官的命令后都露出了惊诧的目光,这个时候,上膛子弹无异于是将原本灼热的气氛彻底点燃。
“这群该死的王八蛋想要杀了我们!”
“和他们拼了!”
“搞死这群政府的狗腿子!”
胖警察的命令将灼热的气氛再度推向了高潮,工人在灼热气氛的刺激下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有的工人甚至与负责人站在同一排向义警与警察施压。
在这种无声的压力下,义警中的一位青年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扣动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滑膛手枪的枪口冒出一缕白色的烟雾,实心圆头子弹被黑火药以极快的速度推出枪膛射向工人队伍。
“啊!”
工人队伍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鲜血从一位前排工人的肩膀流了出来,疼痛难忍的工人倒在地上捂着肩膀。
这场谁也没有预料到的常态直接将警察与工人的冲突由文斗变成了武斗。
几乎所有的工人都怨恨的注视着胖警察。
“谁让你开枪的!”胖警官用几欲杀人的目光注视着开枪的义警怒喝道。
“我……我……”义警握着滑膛手枪的手不住的颤抖,胖警官的怒喝更是让义警的双手松开了滑膛手枪,滑膛手枪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你们这群该死的走狗!去死吧!”
一名工友的受伤直接令工人团体不再克制,他们快步逼近警察队伍。
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到怨恨与杀意。
“开枪!开枪!”张皇失措的胖警官想要再次对工人们开枪。
“fuck!你这头蠢猪!”热罗姆.波拿巴忍不住大声怒骂道。
面对距离他只有十多米的工人,热罗姆.果断的舍弃了装弹繁琐的左轮手枪,选用黑刺李手杖进行反击。
纵然他的内心同情工人,但是眼下如果他不进行反击的话,暴怒的工人会将他撕成碎片。
“跟上我,乔治!”热罗姆.波拿巴冲乔治.约翰大喊了一嗓子,乔治.约翰才如梦方醒。
手握黑刺李手杖的热罗姆.波拿巴松开了勒住哈姆的绳套,对准工人团体来了一波反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