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杀!”
随着秦风一声暴喝。
手中七花龙脊木,犹如尾部被加装了火箭助推一样,脱手而出,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正如其名。
瞬杀!
“嘭!”
狠狠一击,精准命中崔前辈的肩膀。
这一击,有多快?
快到崔前辈甚至没能发出惨叫,噗嗤一声,肩膀就被七花龙脊木射穿,随即身体失衡,一个趔趄,迎头便撞在门框上。
狼狈、滑稽,又有些憋屈的磕的满脑袋鲜血,却连痛呼都来不及,便牙齿咯咯作响的赶忙伸手捂住血肉模糊的肩膀。
恰在此时,崔前辈正好看到。
秦风伸手一招。
那飞出包厢的七花龙脊木,居然直接被其顺手召回,重新握入手中。
似乎有着一条看不见的透明线,被秦风牵引在手中。
可崔前辈知道。
这是‘道’的力量。
“你,你,你是令狐家的人?”强忍着疼痛,崔前辈满心死灰的颤声发问道。
秦风反手将七花龙脊木揣入腰间,不解道:“谁告诉你的?”
“如此年纪,便可掌握‘道’,这普天之下,除了传说中的令狐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培养出如此天骄。”
说着,崔前辈双手颤抖的向秦风抱拳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还望不要追究其他人。”
秦风闻言,却丝毫没有动容,反而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的弧度道:“现在知道认错了?刚才可是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我……”
“别说这些求饶话了,没用,说点有用的吧。”
顿了顿,眼见这崔前辈一脸茫然,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秦风冷哼道:“你这剑法,很不错。”
“好!”
崔前辈倒也是果断之人。
脸上闪过一抹挣扎后,带血的手,很快便伸入口袋中,一阵摸索,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吊坠递给秦风。
“呵呵!”
秦风嘴角笑意更浓。
崔前辈赶忙解释道:“这吊坠里面有存储卡。”
说着,吃力的用手指掰了两下,果然,掰开了吊坠,露出一枚常见的手机存储卡。
“这是我家家传的一门古老剑法,为了便于保存,我就将其拍照,毁掉原本,录入存储卡,随身携带。”
说罢,崔前辈将其递给秦风。
可是,秦风伸过手后,就在崔前辈即将把吊坠送入他手中时。
秦风手腕一缩。
隔着衣袖,将手掌置于吊坠之下。
“给我吧!”
面对秦风猝不及防的这一出,崔前辈愣了一下后,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紧跟着,咬牙怒吼道:“去死。”
抓住吊坠,狠狠向秦风衣袖上,一处因为衣服破损而露出皮肤的地方,刺了过去。
可是,如今身受重伤,半躺在地上的他,岂是居高临下,早有防备的秦风对手?
“喀嚓!”
秦风手腕从衣袖中探出,一把扣住崔前辈的手腕,一脚顺势踩在他的脖子,毫不留情,直接来了一个综合格斗比赛中,十分常见的绞索技。
“啊~~~”
目瞪口呆的肖默生和田兆尘,只听到一声耳鼓膜几乎被刺破的惨叫。
随之,就见崔前辈的整条胳膊,像是被拧干水分的衣服一样,被秦风随手丢下,软趴趴的彻底垂下。
一条肩膀被七花龙脊木射穿,一条胳膊被秦风拧成了麻花。
这一下,崔前辈彻底无力挣扎了。
“你知道吗?我除了武功修为不错之外,其实还特别擅长毒药。”秦风蹲了下来,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次性塑胶手套。
在崔前辈双眸猩红的怨毒注视下,抓起那跌落地面的吊坠,取出其中的存储卡,并打开手机,将其安放进去。
“虽然吊坠和存储卡上涂了毒,不过你这老小子也算有点良心,存储卡里面还真有剑法。”
秦风满意的收起手机。新笔趣阁
正欲询问崔前辈。
忽然,他目光一冷。
偏头看向田兆尘和肖默生二人,手拉手,正在一点点的挪动脚步向窗户。
“你们可以试试,看你们跳窗快,还是我出手快!”秦风不咸不淡的撂下一句话。
扑通!
扑通!
田兆尘和肖默生,直接双双屈膝跪地,哭天喊地道:“秦先生,饶命啊,我知道错了。”
“秦先生,我也是被逼的,我就是一个打工仔。”
秦风根本不理会二人。
迅速回头,看向那一脸死灰的崔前辈道:“快点吧,那俩家伙还等着我去处理,说说看,还有什么能救你一命的。”
“哼!”
崔前辈这一下,彻底破罐子破摔,直接冷哼道:“存储卡里面的剑法,你练的试试看。”
“会走火入魔吗?”
“有一部分心法,只记在我的脑海中。”
崔前辈说完,便一脸傲然道:“有胆量,你杀我试试看……”
话音未落。
秦风手掌轻轻一拍他的脑门。
瞬间,崔前辈脸上还带着得意与傲慢的神色,瞬间僵硬,同时,眼中也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我是看你有点家底,居然还给我玩起这套了。”秦风不由撇了撇嘴。
一部剑法,无论再怎么惊艳,终归也只是‘术’的一种。
对于已经踏足‘道’的秦风而言,惊艳归惊艳,但想要拿来要挟他,那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咕噜!”
田兆尘和肖默生二人,看着崔前辈脑袋一歪,一脸死灰的靠在包厢门框上死去。
再看秦风起身走向他们。
二人吓得浑身像是抖筛子一样。
“别急,别慌,一个一个来。”秦风顺手关闭包厢房门,来到沙发前坐下,并向肖默生招了招手。
这一次,肖默生总算见识到了秦风的武力值何等恐怖。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立马竹筒倒豆子,把他知道的,统统详细交代。
这引起了田兆尘的强烈不满。
因为俩人得知有关于金丰集团的很多事都是重合的,你肖默生交代了,我还有什么可供述的?
“别急,你在一旁补充就行了,别插话!”秦风立马喝止了田兆尘的抢答。
田兆尘只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一脸死灰的缩在角落里,等待未知命运的审判。
“你也不知道金丰集团在搞一场金融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