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广西来的土包子一听说径口十公分的黄花梨都才是一万一颗,兴奋得就像小孩子过年一样,迫不及待的就要上山去圈木。
大目让小弟领着三人上山,见我和海参不动,问道:
“两位不是说要来玩木,现在漫山遍野的黄花梨就在眼前不心动?”
我看着远处的山林,冷笑说道:
“大目哥,如果你这些黄花梨全都是野生的,我带来这一箱钞票能赌得起一颗二十公分大小黄花梨树也就心满意足了!”
大目和陈东闻言,脸色均是大变,尤其是大目的目光中更是露出了一抹狠色,狠声说道:
“两位原来是来砸场子的!”
我从海参手里拿过皮箱,快速的打开盖子又合起来,冷笑说道:
“大目哥,我们要砸场子可不会带着真金实银的几百万过来这荒山野岭吧。”
大目看到一箱子的钱,狰狞的脸上取代的是一片笑容。
“原来两位是真神,是我怠慢了二位……”
“大目哥,客套的话我们就不说了。”
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来的时候陈东可是说得好好的,说你们都是乾哥的人,手上大把的野生黄花梨。”
“如果你们所谓野山黄花梨就是眼前这些货色,看来乾哥的招牌也不过如此而已,太让人失望了!”
“谁说我没有野生的黄花梨?”
我的话一下子激起了大目的好胜心,冷笑说道:
“今天这个场不过是用来忽悠一些门外汉而已,既然您两位是真人,那也有资格参加我们乾哥真正的野生黄花梨大场。”
“你们真的还有野生黄花梨?”
“当然!不过今晚太晚了,明天白天才可以带你们去见识真正的野生黄花梨。”
大目自信说道:
“今晚就委屈你们两个在我们村子上先住一晚。”
我接着要赌黄花梨的借口结识陈东、大目,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营救海草、方芳他们。
大目所在的这个村落远离城镇,海草和方芳她们很有可能也会被藏匿这里。
大目让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上,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大目见我和海参答应在村中住下来,又怕我和海参在山脚这里不赌引起那三个广西土包子的疑心,赶紧是让陈东带着两个小弟领着我们回村。
陈东带着我和海参回到村里,将我们安顿到一栋老旧的吊脚楼,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自行离去。
海参见陈东走远,急不可待说道:
“走,去大目的那一栋吊脚楼看一下,他那一栋房子最大、最有可能把海草关在那里。”
“不急。”
我看了一下手表,分析说道:
“现在才是凌晨十二点半,我们在等一个小时。凌晨一点半和五点半是人最困乏的时候,那个时候村里的守卫才没那么森严。”
……
我和海参在老旧的吊脚楼上养精蓄锐,等到了一点半,才悄悄的从二楼的窗户沿着高高的主梁攀爬到地上,绕回到正面,才是发现根本就没有人看守我们。
海参忍不住吐槽说道:
“操,早知道没有人监视我们,我们直接走下来就是了,何必要从二楼爬下来。”
我也觉得自己搞得有点中二,紧张过度了。
陈东和大目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我和海参的身份,加上这种十几公里不见人烟的小村落,他们确是没必要派人监视我们。
当然,这个时候我自然不能承认自己犯二了。
“海参,要不你现在上去二楼,然后从楼梯重新走一次下来?”
“我又不傻……”
海参见我怒目瞪着他,他很识趣的选择了转换话题。
“宝爷,我们还是去大目那一栋吊脚楼查查看。”
“知道还不走!”
“是!”
……
出于谨慎,我和海参还是绕到吊脚楼临河那一面,然后再攀爬梁柱上的二楼。
大目住的这一栋吊脚楼一共四层,之前他就是在二楼招待的我们,所以攀爬到二楼之后,我让海参踏着我的肩膀直接翻上三楼的一个阳台,然后海参再拽着我也一起上到三楼阳台上。
我一上到阳台,鼻子就猛然抽搐了两下,心中一喜,压着海参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海草在这里。”
“啊……呜、呜……”
我就猜到海参这家伙会激动,第一时间捂住了他的嘴巴。
等海参激动完了,才是挪开手,小声说道:
“你别喊,里面最少有两个人看守着海草。”
海参疑惑的看了一眼里面,只不过阳台的落地窗上反了窗帘,从外面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他就更加疑惑了,小声问道:
“宝爷,你怎么确定海草被关里面?”
我指了指鼻子,得意说道:
“我从小有一个特殊的本领,只要是漂亮、好看的女人,隔着一百米我都能闻到她们身上的体香,海草和方芳她们身上的味道我记忆尤深,绝对错不了。”
海参皱起鼻子用力的嗅了几下,更加不可思议说道:
“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
“我不是说了,这是特殊本领,天生的,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的能力,你自然闻不到。”
“真的假的?”
海参还是带着怀疑。
这一次我还真没有忽悠他,我这种能力也是小时候冰姐训练我用鼻子识别古玩字画的墨香,以及各种家私木香时候意外发现。
为此冰姐还调侃过说我是生错了时代,就我这种闻香识女人的能力,放在古代那是妥妥天生做采花大盗的料子!
我用力的嗅了一下,指着阳台左边一米多的木墙说道:
“闻到了,海草就被绑在这个位置。”
“我还就不信了。”
海参走到木墙后面,掏出匕首,割下衣服一角,将刀刃包裹起来,然后慢慢的插入木板缝隙里面,往下一压,悄无声息的撬下了一个木板,往日一看,果然看到海草被绑在一张八仙椅子上。
“还在是海草!”
海参一脸惊容得看着我,不可思议的说道:
“宝爷,你果然是天生的下流胚子,靠着鼻子就能找到海草!”
“……”
他明明是在夸我,我怎么听着他倒是像骂我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