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桂芝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事情,她屙屎的地方仿佛塞进去半截木桩子,这稍微一动就堵得慌,稍微的一晃荡就感到火燎一般的疼。以前她当小姐的时候,有顾客也这样要求过自己。可她从来都不答应人家走她的后门。她听说,如果走后门走得多了,容易得艾滋病咧。艾滋病是啥东西?得了花多少钱都治不好,只有死路一条。
至于这种说法是否科学,黄桂芝不知道。但她身旁有姐妹玩过这种花样,也没见得啥艾滋病,照样活得好好的。虽然妇科病不少,但这是她们从事这一行的职业病,没啥大惊小怪的。她当年也没少得这种妇科病,一开始是下边老留白花花的仿佛带子一般的东西,而且还有些红肿溃烂。去医院看了妇科,妇科的大夫告诉她这是妇科炎症,吃些消炎药,输点液体就好了。
到最后,她发现自己哪里溃烂越来越严重了,上边还出了不少鸡皮疙瘩一般的小红点,搔氧得厉害。后来大夫确诊说着是脏病,不太好治。在这以后,就遇到了赵老四。赵老四把打工积攒的那点家当都给她用来看病了,终于才把自己的脏病给看好。
今天这一被龙小宝用他的那大驴玩意给堵上,她顿时就觉得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自己接客的年代,只是客人没往自己的哪里捅,而是往自己的菊花深处戳。黄桂芝疼得想大叫,但她又怕被人给听见。她只得从树上拽起一团团的树叶,仿佛牲口吃草一般的塞到了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龙小宝不知道从何时起迷上了这种姿势,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是和姜小娥这般,后来就是和荷花弄过。这种感觉能让他感到超级的兴奋。这和捅女人的桃花源是两种概念。这是一种完全的征服,看着身下的女人在疯狂的扭动,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疼痛而歪曲的脸。他就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自豪。这是全天下每一个男人都有的一种心理畸形。虽然很多人平日里并不表现出来,可这种东西却仿佛潜伏在每一个男人心中最深处的兽,一旦遇到合适的时机和土壤,它就会萌动进而爆发。
黄桂芝在龙小宝如此激烈的撞击下,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也没有了力气叫。她只是剧烈的扭动着大腚,有意识的一夹一夹的,好使龙小宝赶紧出来完事。可龙小宝仿佛吃了进口的药一般,只见他疯狂的进进出出,不见他有丝毫要缴枪的迹象。“这一辈子能遇到这种生猛的男人,恐怕是女人的福气也是女人的罪过。这一个女人根本满足不了如同野兽一样强壮和疯狂的龙小宝!也许要三四个女人才行!”黄桂芝突然头高高的昂起,脖子上的青筋仿佛要撑破血管蹦跳出来一般。她呜呜呜的呜咽着,仿佛畅快涌出的泉水突然被堵上了泉眼一般,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啊,啊,啊,不行了,俺大小便管不住了,前后一起出来了啊!”黄桂芝的身子猛然的往上一仰,随即又重重的趴伏在树上。树枝刮破她露在外边的乃子,但她却没有一点的直觉。那种前后一起出来的感觉,让她有了一种彻底死亡的感觉。这个时候,夜空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清风拂面,撩拨着她的头发,让她逐渐的清醒了过来。她艰难的翻转过来身子,看着扶着树不断喘气的龙小宝,娇羞的笑骂道:“狗日的,花样还真不少,看把嫂子给折腾得,都尿裤屙裤了!”
龙小宝低头看了看,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嫂子,时间不早了,俺怕王富贵这狗日的在等急了,咱们赶紧去吧!先把你男人捞出来要紧!”
“你个没良心的货,你把嫂子都折腾成这样了,嫂子连穿衣的劲都没了,你让俺咋去?”黄桂芝小女人一般的撒娇着,她故意的张开胳膊,让龙小宝帮自己穿。龙小宝欣然接受了,当然在穿衣服的过程中,龙小宝的手脚不老实的在黄桂芝的身旁游走着。引得黄桂芝又是一顿的喘,差点梅开二度。
“这让俺咋见人咧,都弄成这样了!”黄桂芝用手揪着她的裤子,前边和后边都是一片片的污渍。这让她有点为难了,“这要是让她男人看出来端倪,估计这事就闹大发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事你自己想办法,先给俺来!”龙小宝感觉到时间确实够晚了,他生怕再出啥变故,于是就拉着黄桂芝的手往村部急匆匆的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