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也许我也难以忘记那个画面。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辫,站在矮矮的长着苔藓的土墙边,阳光下,向我们招手,洋溢在眉目间的喜悦一望可知。
那个时候我对性基本上还一无所知,只有一些少年懵懂的悸动偶尔冲动而来。
正是这个女人,让我对性和女人有了深刻入微的体验。
忘了说了,她的名字叫李雪,是我远方堂兄陈春的老婆,也就是我的嫂子,这一年二十四岁。堂兄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务农。
进屋以后,父亲把我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嫂子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嫂子笑道,“小孩还害羞。”
坐了一会儿后,嫂子带着我们去了传说中的‘半仙娥’那里。
‘半仙蛾’的房子外面看起来很简陋,进去以后发现装修的还不错,到处是些奇奇怪怪的看不懂的符号。‘半仙蛾’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女人,身材很高,但由于胖,所以显不出来。她很热情,大大的眼睛,有厚厚的嘴唇,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父亲向她说明了来意,她将我拉到她跟前,她的手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然后她仔细的从头到脚打量着我,然后眯起眼睛,默默念了一串咒语。
我看了父亲和嫂子一眼,他们和我一样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半仙蛾’睁开眼说,“这孩子的问题我一时看不透,得带他去‘朝春房’看看。
父亲一愣,“朝春房在哪里,远不远?要不要坐车?”
‘半仙蛾’一笑,说,“朝春房是我的练功房,就在地下。”
我们恍然大悟。
‘半仙蛾’领着我们到了朝春房,这是一个有些潮湿的地下室。‘半仙蛾’将父亲和嫂子挡在了门外,说只准我一个人进去。
父亲端详了一下地下室的门,有些放心不下,但又没有办法。
嫂子安慰他,“给阳阳治病要紧。”
我只好忐忑不安的跟着‘半仙蛾’走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一进去,打开灯才亮了起来,我惊奇的发现里面装修的十分奢华,金光遍布,流光溢彩,像一个奢华的宫殿一般。
四周放着两张奢华的大床,挂着粉色的帷幔,里面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我总觉得似乎是有身影在里面活动。
为中间挂着一张画像,画像里的主人是个和尚在打坐,奇怪的是他却光着身子,下面那东西又大又粗,十分夸张,翘的老高。
我正看着画讶异不已,‘半仙蛾’却让我脱掉衣服。
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什么?”
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笑眯眯的说,“小孩子家,不想医病了啊。”
我信服的点了点头,将衣服一件件脱去。
屋里有些凉,四面都有零碎的镜子,我看着自己的少年的果体呈现在镜子里时,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诡异。
‘半仙蛾’看着我的下面,笑的更加可怖。
然后我突然闻到一阵从未嗅过的香气,眼前开始迷糊,她诡异的笑容渐渐在眼前模糊……
然后是梦境纷至沓来,我梦见自己在一个花圃弥漫的园子里,周围阵阵香气,阳光正好,我和一个丰满的女人在草坪上的藤椅上激情,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的身体,像油画里那么夸张的身体,白花花肥嫩的臀部,饱满的脯子,上面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大喘着粗气,在耳畔说着刺激的语言激励着我更加努力的开垦。
我用全身的力气跟她耗尽,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的做着,各种动作和姿势,我奋力动作,她的下面水花四溅,液体粘粘黏黏,将我淹没、湿润……
梦里十分真实,她紧紧握着我的手,像怕失去我一样的紧紧握着,我听见她嘤嘤的哭泣声,后来我努力去看她的表情,梦却迷迷糊糊的醒了。
朦胧中,眼前真的有个女人握着我的手,兀自哭泣,我努力睁开眼,依稀看到是嫂子,但看不真切,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我最终醒来天已经快亮了。
我睁开眼,四下无人,头上敷着毛巾,耳边传来簌簌的水声。
我坐起身来,穿上鞋,循着水声往下走,走到嫂子房前停住了脚步,因为我听到这水声正是从她房里传出来的。
窗上有缝隙,亮光从屋里传来,我透过缝隙向里面窥去,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原来是嫂子正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