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首先容我先说说这几日在村里闲逛的收获吧。
首先是,我发现这里果然跟嫂子说的差不多,由于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因此留守的基本上都是些女人和老人孩子。女人是村里的主要劳动力。
当然,这里并不是女儿国,还是有几个男性的,一个是王瘸子,叫他王瘸子是因为他走路有点颠簸,不是很严重,但是没法出大力气,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吧,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至今还是个光棍。成天守着两亩薄田,在村里偷鸡摸狗混日子。
另一个是这个村里唯一的大夫,唤作张妙手,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奇瘦,面容白净,带着一个厚厚的石头眼镜。平日里沉默寡言,村里人患了病都找他去医治。
最后一个男人人送绰号刘一刀,乍一听以为是个江湖高手,其实是个杀猪的,据说杀猪技术很高,一刀毙命,绝不多余。他的满脸长满了黑qq的络腮胡子,一副阎王爷的养子,平日里穿个松松垮垮的大背心,都能看到胸口密密麻麻的护胸毛。
他一从街上走过,好多女人都忍不住侧目去看他。
至于村里的女人,实在是多的让我记不过来,我只能说几个印象比较深刻的。
第一个是开小卖部的陈六姑,在这里纠正一下,在偏远的山村,那里的人们并没有太多的商品需求,大多数情况下都可以自给自足,因此超市在那里大材小用,被比超市小一号的小卖部取代。
陈六姑是个寡妇,我无从得知她的这个外号是怎么得到的,但是她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老,顶多算得上徐娘半老,但真的是风韵犹存,胸脯饱满的吓人,像两个保龄球包裹在衣服里,她是我在这个村子里见过的唯一一位敢穿裙子的女人,虽然是长裙,但在这闭塞的村子里敢这么穿,确实勇气可嘉。
陈六姑平时就摇着扇子,坐在她的小卖部门口的树荫下乘凉。偶尔有风吹起来,就可以看见她的裙子被风略起后,皙白嫩粗的大腿。
她是这个村子里除了嫂子以外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小卖部打酱油的时候,她看着我就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你就是智学(我表兄的名字)家新来的那个病号吧?”
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我对病号这个称谓是十分介怀的,我堂堂七尺男儿,虽然不是虎背熊腰,但也不想让人诟病成为个软弱的病号,因此我没有搭理她。
她见我没理她,却并不尴尬,笑的更欢乐,“呦,小子,脾气还不小勒。”说着她竟然用手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小子长得还挺俊的嘛,有没有对象啊,六姑给你介绍个俏媳妇吧?”
说罢还未等我回答,她早已经开始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倒是我不好意思了。
第二个女人是陈小艺,她是陈六姑的侄女儿,跟我年纪相仿,在镇上念书,今年念高一了,现在是暑假,因此回到家里。她的模样随陈六姑,但是身材却偏瘦,许是年少的缘故吧,不过以我在北京看过许多风景见过许多美女的眼光来看,她确实算得上漂亮。
这样的女孩,让人想起来,跟性无关,只是精神层面上的爱情。
说远了,言归正传。
那天我正在路上闲逛,实在无聊,居然在路上看到了一只灰色的野兔子,毛茸茸的,肉嘟嘟的,跑起来一蹦一跳,十分可爱。
这让我童心大起,我跟着它想要逮住它,但是不料它虽然长的肥硕,跑起来却毫不含糊,蹬地极起,嗖嗖的往前跑,我跟在它身后追了半天,都跑到田间了,居然还是没有追到。
直到追到一片玉米地前,它钻进茂密的玉米地里,消失了身影。
我十分失望,站在太阳底下,感到莫名的愤懑,正预备要往回走,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急促的呼吸。
开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毕竟这是在野地里,我也没有往那里去想,刚要离开,耳边却又传来了一声叫声,尖锐而短暂。
这次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因为确实很清楚。
果然,接下来又连续传出了好几声,那声音跟挠心一样,让人销魂。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刺激的声音,恐怕都要发疯的。
我循着声音寻去,发现声音正是从刚才那只兔子钻进去的玉米地里传来的。
一隆隆玉米沟的看过去,终于,在两块地的交接的地方,发现两躯正在燃烧的身体,炽热的拥在一起,像火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