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炬成灰分外妖,我觉得如果单纯指的是身份的话,那一定是老师这个身份。
没错,我从小就知道,蜡炬成灰,指的是老师的这种默默奉献的精神。
而‘分外妖’,这句,恐怕就是指品貌妖娆的老师吧?
我不敢确定,于是去请教‘半仙娥’,但是无论我如何敲门,她总是闭门不开,只有一句话,飘出来,“成了以后再来找我。”
于是我只得隔着窗向里面喊话,问她我的理解对不对。
半晌,她又飘出一句话来,“不要理解的太肤浅,也不要理解的太深。”
靠,我心里暗骂,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我又暗暗思量了几日,终是没有什么收获,反倒是弄的心神不宁的了。连嫂子也察觉到了,频频关心的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没事。
自从出了那日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共处一室的时候总是显得十分尴尬,我总感觉她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但是又难以启齿,我也不好细问。
就这么过了几日,我发现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下面那东西似乎又有了反应,有些隐隐的微痛,如果不按照‘半仙娥’说的去做,恐怕真的会出事。
可是她偏偏又弄些哑谜来迷惑我,我也不知道猜得对不对,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我把条件又摆了一遍:身份是老师,二十五到三十岁,有些风骚。
这村里是没有学校的,镇上倒是有学校,有中学,但是离这里太远,我去那儿又怎么住呢?
而且我问过嫂子,镇上的中学确实不提供住宿,那些远道而来的学生都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的。
想来想去,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去镇上。
我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我告诉他,我现在身体还不错,但是暂时没法离开这里,我怕耽误了功课,所以想去这里镇上的中学先报个名读书,等到中考的时候再回去。
爸爸很高兴,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还一个劲儿的夸我长大了,第二天又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给我打来了不少钱。
一切准备妥当,于是我便把想法跟嫂子说了。
嫂子似乎有些意外,她听了以后什么都没有说,脸上虽然勉强笑笑,但是难掩她内心的失落。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没有想到,仅仅来了这一个月,嫂子居然对我如此不舍,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她一个人独守这么大一座院子里,太过孤独和寂寞吧。不管怎么样,我多少是个伴儿不是?
想到这里,我主动安慰嫂子,我告诉她,也就去一个来月两个月的时间,等中考一结束,我还得回到这里,因为我现在这个病,暂时离不开这里。
嫂子似乎对我的话不太相信,但是又无奈,难抑凄凉,只淡淡问我,有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书,留给她一本,闲了好打发时间。
我自小爱看小说,但中学以后学业紧了,就没怎么看,但身边总是还带着两本,一本是杜拉斯的《情人》,这是我的最爱,另一本是贾平凹的《废都》,这本我买来以后还没有看,于是都留给了她。权当让她打发时间,也没指望她能看懂。
但是我没有想到,正是这两本书,让我和她的人生都发生了彻彻底底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第二天是嫂子带我去镇上学校报到,学校很欢迎我这种大城市来的学生,因为这里的教学质量和北京的差出太远,即使那边来的中等学生,在这里当优等生也绰绰有余,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对我进行了一次测试,那个身材肥硕的胖教导主任将我一个人放在他的办公室里让我答卷。
题都不难,对于我来说,轻车熟路,因此没有多一会儿,我已经答的差不多了。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叫了声‘崔主人’,我听得那是一个带着些甜腻的女声,我以为是个学生,但是没想到,当她走进来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是个成熟的女人。
这女人的打扮别具一格,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衣,紧紧绷在身上,将丰满的身形勾勒的细致圆润,那两波浑圆傲挺的风物,若隐若现,似乎被囚禁的十分难受,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一步裙,包出一个圆鼓鼓的臀形,配以黑色的丝袜,将小腿到裙子之间的那段腿,描述的夺人心魄。
其实这种打扮,放在北京司空见惯,一到夏天,大街上比比皆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这个思想观念封建传统的地方,有女人这么穿,确实是让我感到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