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楼道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先上去,看她老公有没有在楼道里。
在确认他老公不在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个手势。她悄悄摸上来,黑暗里夜行的猫一样双目炯炯发光,上身挺得笔直,步履矫健。
进了屋,我打开灯,就立即懊悔不已,因为平日里生活邋遢的我,屋里早已造的是一片狼藉。
我感到十分窘迫,“早知道你来,应该先回来收拾收拾的,你别笑话我。”
她看了也笑,说,“看你说的,有什么好笑话的,你一个男孩子,是该有个人来照顾你的起居的。”说着就已经动手麻利的收拾起来了。
“不用不用。”我连忙阻止她道,“你放那儿吧,我自己收拾就行。”
她却不肯,利索的替我收拾起来。平时我最怕收拾房间,因为收拾的比较慢,一收拾就得大半天,但是神奇的是那些凌乱的东西到了她手里,很快就各自归位,变得有条不紊,没用多一会儿功夫,屋里就焕然一新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十分惬意,心想如果以后有这样一个性感而又麻利的妻子,恐怕也是很不错的。
她将屋里的东西摆整齐以后,又开始拖地,我看着她撅起的屁股,身体顿时一热,那被包裹在短裙里的圆鼓鼓的臀型显露无疑,甚至内裤的纹路也十分清晰。
这时候,我才突然感觉到,下身燥热,一阵隐痛传来。看来‘半仙娥’临时给的那点暂时的‘解药’效果正在渐渐消除。
“你的头怎么样了?”拖完地她问我道。
她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把头破了这事儿给忘了,我往头上摸了一把,血似乎已经止住了,只留下一个硬硬的血痂。
“没事了。”我满不在乎的说。
“你过来我看看。”她走了过来,我把头伸过去,她借着灯光翻开头发细细查看。
她的细软的手抚摸在我的脑袋上,十分舒服。
“结疤了,不过还是处理一下最好,免得感染。你这里有没有纱布胶带?”她说。
“没有。”我说,“刚搬来两天,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买呢。”
“那这样,你下去买吧。楼下的便利店就有。”她说。
“不用。”我毫不在乎的说,“这点小伤,不至于。”
“不行,必须去买,现在就去买,听老师的话。”她拿出老师的姿态命令道。
没办法,我只好拿起钱包出去。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又将我叫住。
“给老师捎包蓝白沙吧。”她说,“等完了我给你钱。”
“不用。”我转身出了门。过了一会儿,我买了纱布和烟,还有两瓶白酒上来了,我觉得今晚她用得上。
她在灯下细致的为我包扎伤口,用我小时候妈妈对我一样的动作,我的头几乎埋在她的怀里,她的体香阵阵传来,她两条裹着丝袜的肥美的腿就在我的眼前,勾勒出的诱人的腿形,以及双腿轻轻摩擦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都让我一时难以按捺心里的冲动。
我连忙移开眼神,为自己的猥琐而斥责自己,人家毕竟正处在伤心崩溃的边缘,我怎么能如此下流。心里想着,眼睛还是离不开那两条性感的丝袜腿。
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愣在那里,竖耳倾听。
原来隔壁传来了女孩的哭泣声。不用说,自然是她女儿的了。这边听的十分清晰,她女儿哭闹着,“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紧接着传来她丈夫厉声恐吓的声音,“哭什么哭?爸爸不是在这儿么?”
她女儿一怔,似乎被吓住了,压低声音,但仍是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她丈夫怒道,“跟你那死鬼老娘一个德行!一点也不让老子省心!有能耐就不要再进这个家门,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不许再哭了!信不信我揍你?”
她女儿顿时没了声音。
杨老师听到这句,扔下我就往出冲。
我急忙过去拦着,“杨老师杨老师,你冷静一下,你这会儿回去于事无补,无非就是再吵一架,还是再等等看吧。”
我劝了半天,她终于停下来,不再挣扎。一屁股颓坐在沙发上,焦躁而无奈的搓着手。一把拿起我刚买来的烟,撕开包装,取出一根拿起火机就点。
许是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她打了半天都没有点着火,我有些同情的看着她,从她手里拿过火机,打着了给她点烟。
她深吸了一口,殷红的烟头亮了,映出一张疲倦落寞的脸。
“我想喝点酒。”她吐出一大口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