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微微一动腿,杨老师就醒了。
她醒来一见我们赤条条的模样,不禁有些尴尬。连忙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衣服迅速穿上。
我也没有说话,默默的穿上衣服。
杨老师一面穿衣服一面收拾东西道,“时间不早了,早餐就不吃了,快去学校吧,已经迟到了。”
我说,“今天是星期天啊。”
杨老师这才一愣,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了。
我也有些尴尬,打开电视坐在一边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杨老师在一旁收拾昨天的一地狼藉。
我一回头,发现她手里握着拖把站在那里发愣。
“怎么了杨老师?”我问。
她这才回过神来,继续拖地,“没事。”
“昨晚的事……。”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老师打断了。
“别说了,我也不知道那酒有问题。”杨老师道。
“你不知道?”我惊讶道,“那酒里不是你放了东西么?”
杨老师也诧异的抬头道,“没有呀,怎么会?”
我突然意识到问题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昨天晚上的红酒瓶仔细端详,道,“这酒你是从哪里买的?我记得你家里没有这种酒呀。”
杨老师也一脸迷茫,道,“红酒我根本不认识牌子,都是随便买的,大部分都一样。”
她走了过来,也看了一下那酒瓶,突然想起来了,“对了,这酒好像是那天张老师送来的。我没收,但是他好赖都要把就留下,我就放下了。”
我一听这话,心道不妙!连忙冲进了卧室,四下打量。
杨老师也跟了进来,随着我的目光四下打量,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他在酒里下了药。”我说。
“啊?”杨老师登时一惊,“怪不得,我还以为是酒劲儿的缘故呢。”
我顾不上许多,仔细打量着屋里的陈设,终于,我的视线停留在了卧室窗帘上。
我缓缓走了过去,果然跟我想得一模一样,我从窗帘的隐蔽处上取下了那微小的黑色东西,细看之下,懊悔的一拍脑门,心里为自己的粗心大意不禁暗暗发恨。
杨老师走了过来,也打量着我手里的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摄像头。”我淡淡的说。
“摄像头?”杨老师惊诧道,“这是摄像头?怎么会这么小?录像带往哪里装?”
“这就是针孔涉嫌头。”我说。”属于远程监控,录像带自然是在他那里了。”
“我家里怎么会有这东西?”杨老师仍然被蒙在鼓里道。
“这还不明白么,肯定是张志明张老师的杰作咯。”我说。
“是他?!”杨老师惊诧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我说,“现在他说不定正对着镜头笑呢。”
“可是他来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啊,他哪里来的时间进卧室去装摄像头?”杨老师不解道。
“这个很简单,他不一定非得那时候装,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进来装就可以。”我说看来到了杨老师的卧室,“如果我没猜错,这间卧室应该也有一个。”
果然张老师做了周密而细心的布置,光从杨老师的卧室就搜出了三个摄像头,客厅里几乎四个角落都有,从房间各个角度严密的监控着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
我对自己感到失望,居然连这点警惕心都没有。我泄愤的将所有摄像头都对准了我自己,然后冲摄像头鄙视的竖起了中指。
杨老师已经慌了,“这下该怎么办?如果他拿这录像来威胁咱们怎么办?”
“先别慌。”我说,“先冷静一下,现在说什么都还有些早,我现在就是想知道他这摄像头是什么时候装的,如果是在我们救下段红琴之前装的,那就真的糟糕了,他如果知道段红琴没有死,那么咱们的威胁对他就没有了束缚,反而他现在手上有了我们的录像,对我们形成了威胁。”
“那怎么办?咱们是不是输定了?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杨老师焦急道。
“输侄还不一定,虽然他有咱们的录像,但你别忘了咱们还有他们的录像呢,这算是扯平了,可是这样一来,最多就是你和张老师谁也别拿这个十佳班主任,那样的话,咱们还是输了。”我分析道。
这张志明果然阴毒,他在知道段红琴并没有死的情况下,居然仍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丧家犬的样子,就是为了让我们掉以轻心,以上他的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