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要叽叽歪歪的,有本事就过来打一架,没本事就闭上你的臭嘴!”
魏延嘴巴一瘪,站在军寨上面,出言喝斥道。
“我作为一军主将,自然不能以身犯险,不过我军中勇将甚多,就不知道你军中如何?”
张郃话锋一转,换了一个方向。
“笑话,我大汉军中勇将不比你多?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有你这个缩头乌龟做主将,手下不都是一帮废物?”
魏延冷笑道,对着下方的魏军士卒就是一阵嘲讽。
“好啊,那我们就来斗将!”
张郃笑道,他的目的就是通过这个机会趁机俘获汉军中的将领,用于交还俘虏。
“不知道你敢不敢,若是不敢,那就算了。”
“来就来,谁怕谁啊!”
魏延冷笑道。
“魏前锋将军夏侯烈在此,敌将谁人前来送死!”
说罢,张郃身边一员将领打马而出,手持一杆长枪,在寨前吆喝道。
“将军,我去!”
魏延身旁,一员副将拱手拜道。
“去吧,将那敌将给我斩于马下!”
魏延开口道。
“是!”
副将点头道,转身从军寨上走下去。
“咚、咚、咚!”
两边的士卒都敲响了战鼓,为下方己方的将军喝彩助威。
“汉校尉伍旻在此,敌将前来受死!”
伍旻手持一柄大刀,骑着黄骠马,渡过河沟上面的浮桥,就朝着夏侯烈的方向走去。
两人是针尖对麦芒,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混战至一团,只听见兵器的碰撞声。
战至十合以后,夏侯烈手中长枪一变方向,朝着伍旻的战马刺去,战马受惊,猛的一起,马上的伍旻顿时乱了阵脚。
“不过如此!”
夏侯烈则是趁机长枪横扫,将伍旻击落下马。
“彩!彩!彩!”
张郃身后的士卒见夏侯烈获胜,在后面兴奋的呐喊着,更有甚者,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武器。
在张郃的授意下,几个魏军士卒打马上前,将伍旻给擒获。
“魏延,依我看来,你军中的将士,也不过如此吧。”
张郃不忘借机嘲讽道。
魏延眉头一皱,一拳锤在栏杆上面,就打算提着大刀亲自下去战斗。
“父亲大人,区区小贼,让我下去解决他们吧。”
魏昌伸手拦住了魏延,主动请战道。
魏延看着魏昌,心中犹豫一番,还是点头道:
“你去吧,切记小心行事!”
“是!”
魏昌点头道,他是魏延的长子,平日魏延对他们要求甚严,长期让他们待在军中,自然是学到不少东西的。
寨门打开,魏昌手持一柄大刀,骑着一匹白色马匹出战,对着夏侯烈挑衅道:
“曹魏小贼,过来受死!”
“黄口小儿,你既然求死,我就成全你!”
夏侯烈才下一将,正是信心满满之时,见来者不过是一个年轻的二十岁的小伙子,当下喜从心来,也顾不得下去休息,提着长枪就朝着魏昌冲杀而去。
“回来!”
身后的张郃下令道,只可惜夏侯烈已经冲杀出去,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
“哼!”
魏昌不仅功夫得了魏延的真传,脾气也相差不多,人狠话不多。
借着马势,手中大刀就是朝着夏侯烈的面门劈砍而去。
“什么!”
夏侯烈没想到魏军出手速度如此之快,双手支着长枪,以作抵御。
哐当一声,魏昌的大刀重重的砸在夏侯烈的长枪枪身上,猝不及防之间,夏侯烈的手不自然的向下移动,显然有扛不住的趋势。
冰冷的刀锋节节靠近夏侯烈的脸庞,他的眼睛能感受到经过刀锋反射的阳光,
在他的上方,魏昌双手紧握着大刀,眼神瞪大了,死死的盯着他,似乎在盯着自己捕猎的猎物一般。
“给我滚!”
夏侯烈咬着牙,从腹中强行提起一股气,手上的肌肉轮廓完全显现,青筋暴起,一把将魏昌的大刀顶开。
“去死吧!”
魏昌稳住身形,见夏侯烈的胸前露出了空挡,未等夏侯烈缓过神来,向前一把刺去,
噗嗤一声,刀锋划过盔甲,贯穿了夏侯烈的身躯。
“我……”
夏侯烈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大刀,眼前只觉得一黑,鲜血从自己的口中留出来。
“魏军,不过如此!”
随着魏昌将大刀从夏侯烈的胸口抽出来,夏侯烈魁梧的身躯也倒塌在地,同时,还打马上前,对着魏军的军阵大声咆哮道。
“彩!彩!彩!”
身后的汉军军寨,见魏昌成功杀了夏侯烈,士卒都是一起齐声喝彩。
“何人敢去?”
张郃面色一黑,对着自己身旁的副将开口询问道。
“我去!”
又是一将飞出,同样使用一把大刀,打算趁着魏昌还在庆祝胜利,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就想偷袭我?魏军就这点手段!”
魏昌一直小心戒备着魏军军帐,见一将飞出,提着旁边夏侯烈的长枪,对着来将抛掷而去。
魏将侧身躲过,再度抬头的时候,就见到魏昌狰狞的脸和一柄大刀。
两马交错,魏昌的大刀将魏将一把劈砍下马,直接人首分离。
“张郃,你下面都是这些酒囊饭袋么?若是这样,还是趁早撤军了。”
魏昌用大刀指着张郃的脸,上面还在滴着鲜血,嘲讽道。
“彩!彩!彩!”
在军寨上面的汉军士卒都是高舞武器,大声为魏昌喝彩,击鼓的士卒手中力气都重了几分。
接连损失两个将领,张郃心都在滴血,看着自己身旁的将领,心中在不断的犹豫。
见魏昌如此勇猛,魏军中的将领也收了轻视的眼神,开口小心的打量起来。
“禀将军,我愿意前去一试,一定能将这个黄口小儿给拿下来。”
张郃身后,一个手持双剑的中年将领主动请战道。
“你确定?此人虽然年龄尚轻,不过看上去能力可以。”
张郃抬头望去,此人他知道,名叫文钦,有些能力,但是喜欢贪功,夸大战绩,所以一直被朝廷打压,再加上之前受到魏讽谋反的牵连,虽然躲过一劫,没有判刑,不过这也决定了他在魏军中的地位注定不高。
到目前为止,他都不过是一个牙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