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人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绝美少女,本来只想捉季卿卿一个,但没有想到这季家小女儿偏生这个点进来。
“老大,这,怎么处置......”
“都带走。”
季悦悦醒后必然会去报信,如今只能两个人一齐带走。
犹豫片刻,他便不管季悦悦是Season那个传闻中神秘可怕的男人的女人。挥了挥手,其余人便将两人装进了麻袋里。
此时,一抹血红似乎在众人眼中一晃而过,带头的黑衣人立马抬手阻止,拉起少女的手腕看去,只见赫然是一枚血钻戒指。
曾轰动全球的“梵天之眼”。
这是两个亿,是远比绑架轮J季卿卿还要高无数倍的利益。
四人的目光划过深重的贪婪之色,为首的人已经从少女手上将戒指取下。
这一辈子也许都无法一睹真容的血钻,就这样躺在他的掌心里。
四人互相交换眼神,瞬间统一了想法。
去他妈的雇主不雇主,绑架不绑架,有了这枚戒指,他们还要努力做什么!
于是下一刻,四人齐齐将两个少女放下,就开窗脱逃。
他们要在最快的时间出国逍遥!
刚开窗向下跃到地面上,眼前突然围满了一片黑压压的人。
墨镜黑衣,动作凌厉,四人知晓这下难以逃出生天。
人群忽而破开一道裂口,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慢慢迈步走来,姿态优雅淡漠,容颜绝美无双,指尖捻着一根刚点燃的烟,十足的风轻云淡。
一旁的一个黑衣人按着耳边的传声器低声道,“席总,季小姐和二少爷的妻子在房间昏迷了,初步诊断没受什么大伤。”
席煜淡瞟了他一眼,眼里是令人心惊的冷淡。
唇角似乎扬起冷冽的弧度,“把黑掉的监控复原。”
黑衣人颔头,席煜的目光渐渐落至面前一脸惊恐的四人。
席煜漠然的眸光带着极度的威压,几不可闻微眯的瞳眸之中是冰冷的戾意。
“敢碰我的人?”
那似乎看着卑贱蝼蚁的目光,语气中暗藏狠戾的寒意。令四人霎时间瑟瑟发抖。
有的已经忍不住开始求饶。
道上曾传言,别看四大家族席氏家业覆灭,现在成了神秘莫测的Season。虽不排在四大家族之列,但背后之中极深的势力却错综复杂。
听闻这位神秘掌权人手段狠厉,无论A市B市,军政商三界大佬都对他要礼让三分。
他们今日出师不利,怕是要栽到了这里。
耳畔边一片吵杂的求饶声音,地面脏污的手心中小心翼翼捧上一枚戒指,含着小心翼翼的求饶。
是那枚血钻戒指,是他赠予她的订婚信物。
被这群人弄脏了。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极度厌恶的情绪,好似自己纯洁无暇的东西被染上了脏污。
他突然向四人走进。
席煜面容冷淡却有冰寒之气在缭绕,那寒意生生将在场之人灼穿。
众人内心皆惊,跟随席煜多年,从未见过他情绪外露的时候。
他们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掌权人动过手。
不过今日却例外,一时间骨裂的声音经久不衰,男人的手中烟在打斗的时候已经被他弹灭,漫不经心落至脚边。
他的眉目冷淡矜高,淡淡的吩咐,“小年的婚礼,我不想看血。”
身后传来黑衣人们的声音。
“保证处理干净。”
席煜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现场,目光落至地面草地上的一抹血红。
干净的手帕从男人一丝不苟的衣襟口袋里抽出,席煜弯腰将手帕覆在戒指上捡起。
随后裹起来递给后面的人。
而后抬步离开向楼上走去,那是季悦悦昏迷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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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沉沉睡了过去。精致柔弱的面容上是楚楚可怜的娇软,脸庞却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之色,额间沁出了汗珠。
席煜淡淡凝视她,伸手探向少女的额间,一片滚烫。
医生在旁边恭敬汇报着少女的身体情况,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漆黑暗沉。
医生递上外伤的药后就随即退下。
席煜坐至床边,轻轻抚了抚少女嫣红却脆弱的脸蛋。那些人竟敢对她下了无解的媚药,只能强忍或者纾解。
轻轻将被褥拉下,凝视少女一片青紫的白皙颈侧。他的眼里流露出深重的毁灭气息,冰冷的怒意不经意绕上了心间。
伤她的人,注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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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整个人被丢在炉火里烤,季悦悦悦猛然惊醒。感觉到身体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颈侧有些疼痛传来,却有一道带着清凉的温柔触感轻轻摩挲在她的颈侧。
那触感好似沙漠中突如其来的绿洲,她的身体似乎被热浪阵阵拍打,只有那指尖尚能缓解她的难过。
杏眸沾染了水意,她的眸子渐渐睁开,眯眸打量此刻的场景。席煜绝美的容颜正面对着她,冷淡的目光和她迷蒙的目光对上。
还没来得及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身体叫嚣的灼热将她毫不犹豫湮灭,她不由得轻吟一声,理智似乎即将灰飞烟灭。
她被下药了。
此刻席煜已经将药抹完,收回了手正冷淡凝视着她。
身体的难受令她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腕,清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心中欲念的魔鬼似乎将觉醒,季悦悦猛然强制压下,艰难地对男人说。
“......把我放进冷水里。”
席煜却无动于衷,那目光堪称冷漠。季悦悦不解,席煜为什么这样。
她哀求的目光和涔涔汗意的小脸未唤醒男人的半分动容。
只听男人冷淡的质问突然传来,“季卿卿将遇袭,你早就知道?”
“......”
她咬牙,在他逼视的淡漠目光下只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抓他的手腕却更紧。
席煜的目光渐渐变淡,唇边勾起一抹带着嘲意的笑,“悦宝,你从未信我。”
从未把我真正放入心里。
男人的目光渐渐冷锐,漠然注视她的目光却带着淡淡的自嘲意味。
心间一慌,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拉他的衣襟,“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状况,我没有,没有想那么多......”
强烈的药效仿佛即将发作,她忍不住轻哼一声,蓦然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煜,对不起,我为我的没坦白道歉,我是没想麻烦你......”
身前相贴的身体却越来越冷。
直到她的理智越来越稀少,头越来越晕,道歉越来越急切,才蓦然感到自己被男人抱住,丢进了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