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洛伊轻咳嗽了两声,本来就有些泛红的脸,现在烧的更加厉害。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普通的风寒,胡凯也不晓得究竟要找哪种草药能够给他熬出来。
只是,他现在必须要出去一趟,去寻找草药,给洛伊喂下。
“小雪,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下,帮我照顾一下恩人。虽然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我还是想拜托你。”
看到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求着自己,心里也软了下来。就算自己也不想帮洛伊,他也不想看着胡凯如此的难受。
咬着牙答应了下来,提醒胡凯让他早一些回来,千万不要在外面胡乱游荡,要是碰到强大的妖兽,恐怕就麻烦了。微笑着点了点头,胡凯记住了,他会尽量早些回来的,不耽误。
目送胡凯离开,陈雪便坐在地上,守着洛伊。
“你还真是烦人呢,就算是晕过去了,也不让人省心。胡凯还要为了你出去寻找草药,希望你能够记住,以后可不要忘恩负义。”这句话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要和自己争抢胡凯。
而此时的洛伊,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是听觉系统还是在工作的。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陈雪竟然这样的误会自己。
等到自己醒过来之后,一定要向他好好解释自己,对胡凯真的没有任何的想法,让他放心。不过让胡凯出去寻找草药,洛伊有些担心,他又没有学过医术,自然是不知道该采哪种草药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
自己的身子现在动弹不得,也没办法给他们任何的提示。叹了一口气,只能先呆在这里,等到身体恢复了之后,便自己出去寻找草药吧,这种事情也不能指望他们两个,他们两个能保护好自己的肉身,便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
兴许是因为凤凰真身的关系,即使自己的肉体已经昏迷了过去,可是自己的听觉系统还是在工作的。
希望自己身体中的木灵力能够加快修复身体的伤势,早点清醒过来。
而此时的胡凯。
天空已经大亮,但是这里却看不到一丝的光线,完全被黑暗笼罩着,这让他不免有些担心。万一突然蹿出来个什么东西,他可没有把握能够战胜它。
毕竟自己的灵力修为还没有到那么强悍的地步,若是被他们压制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现在他的任务就是寻找能给洛伊疗伤的草药,其他事情等找到草药再说吧。
沙沙沙。
一旁的树丛中突然传出奇怪的声音,吓得他赶紧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不是树叶动了两下而已,之后便停了下来,没有再动过。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悬着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看来还是自己有些太过于紧张了,这么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把他吓成这副模样。
轻抚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的,只不过是一点风,至于这么害怕吗。”努力暗示自己,让自己不去想那些。而此时,正有一双火红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打了一个喷嚏,胡凯还以为是自己感冒了,没怎么在意。
闷吼声从他身后传了出来,微微皱起眉头,他还以为是陈雪跟了过来。“我不是让你在山洞里守着恩人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说完这些话便缓缓转过身子来,睁大眼睛,身子直接僵在了原地。
山洞里。
或许是守的时间有一些长,陈雪竟然打着哈欠,似乎有些困倦。
倚靠在一块石头上,眼皮缓缓垂了下来,没多久便直接睡了过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洛伊警惕着,但却不知道是谁。
黑衣人走到洛伊的面前,将他的嘴捏开,把什么东西塞到他的嘴里,用灵力狠狠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直接咽了下去。
此时的洛伊有些慌张,心想:我去,这是什么情况。这人是谁,为什么要给我吃奇怪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毒没毒,他是想救我,还是害我呀。
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这里,而洛伊的手,也微微动了一下。
另一边。
“喂,你追够了没有!”胡凯手里拿着药草,一直向前狂奔,不敢回头。而身后的三焚灵虎,也飞一般的向前奔走,恨不得抓到胡凯后,狠狠的将他撕咬一番。
还好这里的,树木比较多,躲藏起来也比较方便。
只是稍微绕了两圈,那只三焚灵虎就不知道胡凯跑到什么地方去。而此时的胡凯,正躲在草丛里面,喘着粗气。
看着自己手上的草药,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汗。
既然任务已经完成,那他也可以回去了,只是不知道那只老虎还在不在这里。
听到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便缓缓的探出头去,想透过树叶,看看外面的情况。露出一块,向旁边看了看,那只三焚灵虎似乎已经离去。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刚从草丛中出来,便听到了熟悉的低吼声。咽了咽口水,缓缓回头,便看到一双铜铃般大小的火红眼瞳,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尴尬的笑了两声,拔腿便直接向前跑去。
而三焚灵虎也向前一跃,顺势追上,丝毫不想将他放走。
军营中。
许清水幽闲的看着手上的资料,端起茶杯,狠狠抿了一口。
“喂,他们几个人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康复,你为何这么着急的将他们送走。”医务室的大夫突然赶来,质问许清水。
只是轻轻抬头看了他一眼,徐清水有些不耐烦的说,“锻炼他们而已,还分什么时候吗。在这里可不是他们想什么时候做任务,就什么时候做任务的。一切行动服从指挥,没听过?”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他们身上的伤势,刚刚见好。万一在战斗过程中又将伤口撕裂,那样病情可是会加重的。”大夫说着。
许清水听见了这话,脸上已经多了些许的怒意,但他强制性的压下来,并不想和眼前这个人起任何冲突,“我的事情,该怎么做,我自有我自己的主张,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