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恶心啊。”贝茵捂着嘴,努力让自己不吐出来。
“要是在你嗓子里糊着的话,你还会觉得恶心吗?”贝利挑了挑眉,一脸笑意的看着贝茵。谁知贝茵悠悠的飘出几个字--恶心。
“不跟你一般见识了,我要把剩下的药送到蒋姑娘那去。”
“那我就不去了,好恶心。”贝茵一脸嫌弃的跑开了。
贝利无奈的看着贝茵离去的身影,叹了叹气。
喂丝暮吃过药后,贝利又用银针扎了扎丝暮头上的穴道,希望可以帮助到丝暮,让她不再是疯疯癫癫的样子。刚刚扎进最后一根银针,丝暮就猛的坐了起来,吐出了一团黑色的液体。贝利拍了拍丝暮的后背,拿起旁边的水让丝暮喝了下去。喝下水后,贝利扶着丝暮,让她慢慢的躺了下去。
过了一段时间,贝利也将银针取了出来,银针没有变黑,说明她的头部是没有问题的,可能只是因为一时被刺激到了,所以才会变疯的。贝利将丝暮肋骨上的绷带慢慢拆下来,将药草拿掉之后,新肉已经很好的长了出来,贝利满意的点了点头。
贝利将上次在被烧毁的藏秀宫中发现的残渣拿了出来,看起来不像是镜子的碎片,到底会是什么哪?
“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贝利将手中的残渣洒了出来。一些小颗粒掉在贝利的手上,贝利感觉就像是针扎一般。这些小颗粒慢慢的进入贝利的皮肤中,被侵入的皮肤开始变成红褐色。贝利咬着嘴唇,用小刀将红褐色的皮肤割了下来。门外的那个小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立马跑开了。
贝利从衣服中拿出药草敷在皮肤上,又用绷带缠了起来。被割下来的肉上出现了几个红色的点状物,贝利拿起小刀戳了戳那些点状物,那些点状物便迅速的扩散开来。贝利不再动它,静静的观察它还有些什么变化。
等过了一炷香后,一股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和贝利在藏秀宫闻到的气味一样。贝利淡淡一笑,这种毒挺好玩的啊。贝利将刚才切掉的肉和上次在丝暮身上割掉的肉放在一个盆子里,用火点着,滋滋的声音让贝利的肚子突然饿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香气越来越浓,气味浓到让人无法呼吸。
贝利用衣袖捂住鼻子,用水将火熄灭。过了好久,气味终于淡了,贝利将两块焦肉裹起来,打算等下去埋掉。
“咳咳……”丝暮艰难的坐起身来。
“我刚刚给你治疗过,你不要乱动。”贝利慢慢让丝暮躺下。
丝暮看着周围,迷茫的问道:“我这是在哪啊?”
“这里是厢房,我是贝利,你现在很安全,放心就好。”贝利慢慢的握着她的手,尽可能的给她安全感,让她适应这个环境。
“我睡了很久了吗?”丝暮柔弱的看着贝利。
“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昨天还发疯了那。”
“发疯?我吗?”丝暮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贝利。
“不用担心,我给你治疗过了,你已经没有事情了。”贝利轻轻拍了拍丝暮的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伤。”
“谢谢姑娘的大恩大德,丝暮无以为报,以后愿为姑娘做牛做马,服侍姑娘。”
“蒋姑娘,治病救人本就是的医者天职,你好好养病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贝利让丝暮躺回榻上,帮她盖好了被子,“你的病已经好了一大半,再修养一下就可以痊愈了。”
“嗯,太谢谢你了,贝利姑娘。”丝暮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像极了一朵盛开在大雨中的玫瑰花。看着丝暮的样子,贝利心里突然一揪一揪的疼,若是在她的那个世界,眼前这个姑娘或许已经寻得好人家,嫁做人妻了吧。贝利轻叹一声,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命吧。
贝利将屋子里面收拾了一番,等到丝暮睡熟之后便慢慢走出了屋子。看着院子里掉落的树叶,贝利心里慢慢升起一丝愁味。
终于等到了祭祖大典,十多辆豪华的马车停在皇宫门口,两边的侍卫各三排,一个个都是精神饱满的样子。而成冰可身着一件橘色的衣裙,身后的斗篷被风轻轻吹起,好不威风凛凛。
“今天,是皇族重要的日子,不允许有任何差错。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给我小心着点,否则,就不仅仅是惩罚这么简单了。”成冰可冷冷的看着前方,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丝的杀气。
“是!”士兵们整齐地喊着。
天龙殿。
“报!”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何事?为何如此慌张。”轩辕尚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冷漠的看着那个士兵。
“皇上,大皇子不见了!”
“什么?”轩辕尚丹凤眼一瞪,那个士兵立即软塌塌的跪在了地上,“大皇子怎么会不见,贴身的太监那?贴身的丫鬟那?”
“这……”士兵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上,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找大皇子了,不如先让二皇子代替大皇子进行祭祖大典吧。”鄂安悄悄地靠在轩辕尚耳旁,慢慢的说道。
“可是……”轩辕尚刚想说什么。
“皇上,一切以大局为重。”鄂安慢慢的跪在了地上。轩辕尚叹了叹气,也算是答应了。
轩辕尚慢慢坐到马车上,许清水等人也陆续坐上了马车。贝利和许清水上了同一辆马车。贝利看了许清水一眼,许清水依旧是酷酷的样子,冷冷的不想让任何人接近的样子。贝利心里想:让我来参加这个活动,其实我是拒绝的。
转眼再看轩辕胜和贝茵。
“你姐姐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吗?”轩辕胜拿着一盒水晶莲蓉糕,对着贝茵眉毛一挑。贝茵眼里冒着红心,口水都快流成瀑布了。
“我姐吃什么都行,就是不喜欢吃米饭。”说完便一把抢过水晶莲蓉糕,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样的话一切都好说了。”轩辕胜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打算着什么。远处的树上,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紧盯着某个人的身影。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目的地慢慢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