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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喊了声:“祁、远。”
祁远抬头,赶紧关上笔记本,站了起来,走过去搂老婆的腰, 腰是搂着了, 但手臂被狠狠掐了下, 苏书一字一顿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奶茶?还教大嫂做奶茶?半夜一块看剧?”
“爸出差把公司交给你,我也不在公司帮你,你可真闲?”
祁远暗道糟糕, 赶忙说:“……我偷偷学了, 想做给你喝。女孩子不都喜欢喝这些甜甜的。”
他优秀的祁家二少形象, 今天就要在媳妇面前破灭了吗?总共就两个秘密,一个是偷偷写狗血小说, 另一个是奶茶是本命,讨厌死霸总标配苦咖啡了!
苏书在意的哪里是什么祁家二少喝不喝奶茶的,她更在意的是这厮会做奶茶不跟她说,也没做过给她喝, 却在半夜教大嫂, 和大嫂一块做奶茶,通宵看剧,这样的亲密她能不吃醋?
尤其是大嫂是真的好看, 这次回来感觉更好看了, 举止都更有滋味了几分, 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羡慕喜欢, 何况男的?
她酸溜溜说:“你对大嫂可真贴心啊, 不但一块喝奶茶, 还陪她看狗血剧。”她是知道自己老公不爱看这些的, 大嫂会看不稀奇,所以肯定是这厮陪大嫂看的,之前她也看过,这厮看了就走开,嫌剧情幼稚狗血。
现在都能忍着狗血剧的荼毒了,对大嫂何止是贴心?他到底是真看剧还是看人啊!
祁远完全没跟上媳妇的思维,还沉浸在:糟糕,爱喝奶茶的癖好被发现了,祁二少的优秀形象不保了!的危机警报中。
连着解释:“大嫂那是帮我品尝下好不好喝,好喝的我再做给你喝,才能给你惊喜啊!”
“通宵看电视剧那不是因为奶茶喝多了,大嫂和我都睡不着,是我拉着大嫂品尝,所以也该有几分责任,大嫂身体又差,我不好丢手上楼睡觉,要看着不是,所以就看剧打发时间了。”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显得心虚。
苏书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狠狠瞪着他,动了动唇想问他是不是对大嫂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祁远还年轻,他们结婚也没两年,大嫂又这样好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发生点什么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但她几次张口都没问出来。
看他还在那边手忙脚乱解释,一气之下大晚上出门了。
祁远:“……”
慕曳也没想到祁远爱喝奶茶这件事威力这么大,把苏书气得离家出走了,苏书对老公要求是有多高?
要把祁生给她当老公,她得当场去世?
她那会儿已经上楼躺床上了,手里捧着本书在看,书名《驯兽大法》。
祁远给她发了消息:“大嫂救命,苏书发现我俩一起喝奶茶的事,生气离家出走了,怎么办啊!”
他追上去,没追到人,苏书开着车就走了。
他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苏书是不是发现我不是她想象的那个优秀的老公,所以我的形象在她心里裂开了,她就后悔了生气了?”
之前大嫂是头一个知道他秘密了,祁远也就毫无顾忌地说了之前一直不敢让人知道他其实不喜欢喝苦咖啡,只喜欢喝甜奶茶,“苏书和我结婚的那天晚上说了她是了解过觉得我很优秀自律,才选择嫁给我。我就一直不敢让她知道,我其实不是她想象中那样。”
苏书也一直以嫁给祁家二少自豪,为自己的择偶目光骄傲,他怎么好意思说,只能小心翼翼保持着祁家二少的优秀光环了。
不是爱喝奶茶就不优秀了,只是他觉得霸总应该标配苦咖啡,雷厉风行不惧苦不惧累,才算得上优秀,奶茶这种不适合成熟稳重的他喝。
于是在苏书面前也一直维持着这个人设。
慕曳聪明,从他慌忙中乱七八糟的语序提炼出重点,也明白了为什么苏书会离家出走。
这两口子根本没在一条线上啊。
但慕曳是什么人?
一般人这时候该好好劝说,该给祁远道出真相,好让两口子快点和好,万事大吉你好我好,她不。
她笑了笑回过去:【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她要是觉得你不优秀了觉得被骗了,想离婚就糟糕了。”
祁远:……!
这一晚上,老二两口子都没怎么睡着,苏书开车去了酒店开了间房睡,躺在床上数星星数月亮,没心思琢磨大嫂为什么变化,她要怎么煽风点火了,满脑子都是自己老公可能看上大嫂这个想法。
越想人越裂开。
外界人人都夸她明艳大方,优秀能干,但谁知道她心里其实也不是那么自信的,她家是暴发户,没什么底蕴,真正是从她爹这里起家的,且她爹也不是技术大拿,他是走了狗屎运,年轻时候拿了笔大额拆迁,遇上个求投资无门的小伙,两人一拍即合,一个不知道拿着钱该干什么,另一个有项目没人愿意投。
于是这笔钱投进去,换来了大额的回报,后面哪怕有二三轮融资,眼看项目越做越大,投资人越来越多,也比不过她爹一手全额投资拉拔起来的份额。
于是靠着这份狗屎运,苏家起家了。
她爹也还真有几分管理的天赋,总之稀里糊涂就把企业做起来了,运气加天赋缺一不可。现在苏家走出去,也是外人眼里的大豪门,只是在祁家慕家这样传家数代的老牌豪门眼里,他们就是暴发户,就是走了狗屎运的家伙。
她以前刚混进这个圈子,收到不少这样的嘲讽,哪怕后来嫁给祁远了,碰到一些酸她的也会这样说句刺她。
苏书心里其实偶尔也会羡慕下大嫂,慕家再走下坡路,在外人眼里她也是天生的千金大小姐,慕家夫妇再不靠谱也只她一个女儿。
她家还有个姐姐和弟弟,她真算不上什么。
以前大嫂像个闷葫芦,看着没一分精神气,走出去谁都说祁家二少奶奶多优秀多能干,没人记得她祁大少奶奶,提起来也只有让人笑话同情的份。
现在,她不但变了,她老公也可能大逆不道产生了小九九,苏书蒙头在被子里抹了泪,第二天人也没回家,倒是去公司上班了,只是没理祁远。
祁远在公司里没能成功哄回老婆,又给慕曳发信息,【大嫂怎么办?】
慕曳回:【稳住,别崩了。】
祁远一看,大嫂说得对!媳妇本来就因为自己喝奶茶生气,要再崩了优秀霸总人设,不得离婚?
这边两口子鸡同鸭讲,吵吵闹闹。
那边金宝贝发现自己小儿子不但和大儿媳玩拼图,还在第二天早上随大儿媳出门跑步了。
大儿媳会出门跑步这事稀罕,但更稀罕的是小祁芭也跟着了!
自己小儿子多讨厌运动她心里是有数的,以前让他多走几步路都不行,医生说他发育比同龄人晚,让他运动运动打打球什么的,多提一句都能让他板着小脸瞪眼睛。
就是不干。
现在却会积极跑步,这转变比拼图还惊人!
金宝贝将人拦下来,问他俩干什么去?
小儿子沉默,儿媳看着像是要系鞋带,不知道想到什么,使唤小儿子,“你来。”
小祁芭:“……”-^-
小孩沉默和她对视,慕曳脚晃了晃,“大狗子……”
小孩立刻蹲下来给她系鞋带。
别看他年纪小,做事很认真靠谱,因为有强迫症,系携带系得一板一眼,看两边长短不一样还拧了拧眉毛,拆下来重新穿进去两边一样长了再打上蝴蝶结,这个过程花了将近五分钟。
金宝贝:“……”
慕曳一边说:“我们去跑步,妈去不去?”
金宝贝无语地挥挥手,没再说什么。
上了三楼却拿出望远镜,看小儿子跟在大儿媳身后屁颠屁颠跑着步,看着动作熟稔,想来应该跑的时间不短了。
她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慕曳照旧跑到那片塑胶跑道上,住这片的估摸着不是在自家大院子里跑就是家里有健身房跑步机,所以这片塑胶跑道几乎是慕曳一个人的天下,之前没碰过几个人,除了那个奶奶灰。
但这次慕曳敏锐察觉到有偷窥的视线盯着她,如影随形,感觉还不止一个人。
小孩比她还敏感,先停了下来,警惕地左右张望,最后叔嫂两人一同将目光定格在不远处那辆反光玻璃窗的迈巴赫上。
小孩再次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他抿抿嘴,迈动小短腿,就要走过去,他要看看是什么人,把人脸记下来。
慕曳没拦着小孩,她脚步比小孩快多了,叔嫂两人走近那辆车,慕曳故意凑近了往玻璃窗里看,还趴在车窗上,用两手遮住光线。
这个车窗是特质的,所以哪怕这样也没看得见里面。慕曳轻翘唇角,眨了眨眼睛,敲敲车窗。
里面的一群公子哥紧张地盯着车窗外的那张绝美仙脸,个个却往后躲,好似下一秒外面的人能闯进来吃了他们似的。
慕曳敲了车窗没反应,刚开始她敲得礼貌,后面不耐烦了就到后面寻了块砖到车窗前把玩,看她一抛一颠的,公子哥们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纷纷伸手掐奶奶灰少年的脖子,“让你害死了。”
“现在怎么办?”
“草,她要砸了这窗,车子事小,万一告状到大少那边怎么办?”
躲最后座那个公子哥说:“能咋办?咱们也没干嘛啊,就把车停这里而已,是她来砸咱们窗的。”
这伙人真正怕的不是慕曳,而是她身后的祁大少。
哪怕祁大少不喜欢自己老婆,恐怕不乐意让自己老婆被人觊觎,偷看。
奶奶灰少年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唾弃道:“是你们威胁我要来看人的,我呸!”
那天他喝醉了在群里说要接祁大少的盘,把这群人惊得直起哄,等他酒醒了就跑到他家,威胁他带他们去看看祁大少老婆长什么样。
这里有的人在婚宴上的时候看过大少老婆一眼,但记不清了,有的人没见过,抓心挠肺好奇。
本来不好奇,少年那句不怕死的要接盘把他们给好奇心全勾起来了,是怎样的仙女才这厮冒着生命危险也想接盘?
现在见了……哪怕情况尴尬危急,还有人啧啧称赞:“确实好看。”
“大少眼光得有多高?这样的仙女都不好好藏着宝贝着,还有空外面玩?”
“别管大少玩不玩了,快说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把车窗落了,要不然她眼看要砸进来了。”
有个穿玫粉色西装的骚包公子哥笑眯眯说:“挺带劲儿的啊这性格,长得仙,性格可一点都不仙,这霸道小模样太劲儿了。”
他特骚来了句:“想被她骑……”
其他人:“……”
在慕曳耐心耗完,准备砸下来瞬间,奶奶灰少年急中生智,把车开走了,嗖一下溜得飞快。
一群公子哥在车里松了口气,齐齐说刚才怎么就没想过逃呢?
“都怪仙女太好看,把我脑子糊住了。”
“我看是大少的铁拳把你脑子糊住了吧,今天这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尤其是不能让大少知道!”
……
慕曳将砖头丢了出去,但她力气小,没追得上,只扔了一小段。
就这她还摸摸手掌抱怨说手疼。
刚才抛着砖头玩,她也不是这块料子,细皮嫩肉,手掌心蹭红了,还破了点皮。
小孩踮起脚,将她手拉下来,放跟前吹了吹。
吹完觉得电视上都是骗人,哄小孩的,理论上来说,这样完全缓解不到一点疼痛,反而容易将唾沫中的细菌带进伤口里面,引发感染,他小脸僵硬了会儿,放开来。
说:“回去。”
“消毒、包扎。”
这是小祁芭第二次开口说话。
慕曳捏捏他小下巴,主动将人手牵起来,回家。
说起了慕曳半夜偷喝奶茶的事。“你身体不好还胡来,要是犯病回头你妈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到时候我能说得清楚?”
“别以为我不知道姓沈的不老实,天天在背后编排我,说我是恶婆婆磋磨她的病弱女儿,说得我好像虐待你一样,真正说到对你不成的,还能有她沈乔和慕强厉害?”
“阿生从小就贪玩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你没嫁过来他口碑就不好,你爸为了补窟窿才把你嫁进来,你自己也是同意了,事先能不知道阿生本性?既然知道了就别对他要求太高。天天板着脸,不会说不会笑,阿生能愿意回家?你还没嫁过来前,阿生好歹还住家里,现在连家都不回了,还得我学这个当妈的请。”
“慕曳,你该好好反省反省。我看最近这一个月我没回来,你就变了不少,是对阿生不满还是对妈不满?”
祁生本来脑子里稀里糊涂乱想一通,人没在状态上,被自己妈这一通给砸清醒了,不是说着什么衣服的事,怎么扯他身上了?
这会儿刚好上菜齐,佣人吓得不敢说话,屏息凝气走开,怕火力大开的夫人波及到他们。
慕曳叫住小女佣,让她给自己盛碗汤,她身子差消化不是很好,总习惯先喝碗汤润润肠胃再吃饭。
小女佣一脸天要亡我的神色,走到少奶奶边上,给她盛汤,
一边盛,一边支着耳朵听。
慕曳说:“我是该反省,当初怎么就嫁进来了呢?脑子是让什么糊住了,才眼瘸看上你儿子。”说着还轻轻巧巧撇了眼对面的男人。。
祁生被这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一眼看得浑身酥麻僵硬,刚才自个儿老妈说他还满心觉得烦躁,想驳回去,叫老妈闭嘴别叭叭。
这会儿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是自己老婆那一眼。
她说看上自己了……
眼瘸这两个字被祁生忽略了个干净,只记得慕曳说她曾看上自己。
“……”
这和以往的认知全不同,慕曳是说说而已用来怼婆婆的,还是真心话?
慕曳只看了眼,不知道他心里已经纠结成这样。她拿着汤匙缓而慢地在汤碗里摇动着,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妈,您以前总嫌我不说话,不如苏书讨您喜欢,您不在这段时间,我真切地反省了,您瞧,我现在会笑也会说,您高兴不?”
金宝贝:“……”
慕曳继续说,她记性好,金宝贝说了什么她一条一条给她捡回去,“至于奶茶,您得问问阿远,您没见今天苏书都没回来吃饭?”
哪止下午晚上没回来,今天早上金宝贝起得不晚,也没看见她人从家里出去,以为是出门早了,现在看来压根没在家。
她板着脸问:“她人呢?”
“阿远也没回?”
餐桌上就她和大儿子大儿媳小儿子,独独缺了老二夫妻,那两口子一声不吭地就不回家?
公司里的事她也知道丁点,老二负责的那个项目已经完成的差不多,其他事情专人有专管,虽然他是进公司帮他爸的忙,但他还年轻,尚且在历练学习中,不至于把什么事都丢手给他做。
所以按理说,老二这会儿该闲下来了,不至于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听大儿媳这话,他俩不回来还跟奶茶有关系?
金宝贝想了有一会儿没想通这里面是什么关系。抬眼一看,大儿媳已经自顾吃开了,她边上的小儿子也吃得一板一眼,正香。
至于对面的大儿子,人跟中了邪似的,一筷子一筷子捡着白米粒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时还露出一点傻笑。
她翻了个白眼,没脸看,用筷子敲过去,“好好吃饭!”
“也不是随了谁了,笨死了。”也不知道帮当妈的说两句,就知道在那犯傻。
小祁芭掏出万能小卡片,递过去。
“蠢货。”
递完又给金宝贝一张,“你笨。”两头都给了小卡片才低头吃饭。
这意思是,他是蠢货,但他随了你,你笨呀。
祁生:“……”
金宝贝:“……”
小女佣给太太盛好汤已经偷偷退下去了,她人也没走开,拿着块抹布这里擦擦那里洗洗,假装在认真干活,一边支着耳朵听那边动静。
少奶奶可真太会说话了,说话咋就这么好听,听着心里也爽呢。
看把恶婆婆夫人给气的。她心里真快乐!
吃过饭也没什么游戏可做,本来这会儿该是散步时间,但看男人脚底抹油溜上楼,她唇角翘了翘,也跟上去。
一个坐电梯,一个爬楼梯,两人在转角碰上。
祁生下意识往隔壁房间过去,手放在门把手上了,正要推进去,后背衣服让揪住了。
他拧着眉头回头看,他老婆微微仰着下巴,“我就这么碍着你的眼?”
“连自己房间都不敢回?”
说着就将人半拖半拽进了他俩的婚房。
愣愣被老婆拽进来后,他站在里面,长手长脚的,地盘也是自己地盘,却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梗着脖子像一颗站桩的树。
慕曳盘腿坐到床上,懒懒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会儿,她伸出细白的食指勾了勾,“过来。”
男人:“……”
祁生心里清楚,他真不愿意进来,挣扎的话,以慕曳那点力气哪真能拽动他半分?他分明是没挣扎半点,直接顺着力道进来的……
想到这点,他耳尖热了热,又暗恨自己不争气。
慕曳看他没动,加重了语气,“过来?”
她坐在床上,姿态慵懒随意,不具备任何攻击性,他却像炸了毛般,浑身不知怎么的,紧绷。
男人努力仰了仰头,居高临下问:“干嘛?”
慕曳:“给我暖床。”
祁生:“……”
好在慕曳有洁癖,上床前有洗澡的习惯,否则不会钻被窝里,人拿了睡衣就准备进去洗澡,关门前似笑非笑看着男人:“暖床,还是滚,自己选一个。”
洗浴间是磨砂玻璃状的,人在里面洗澡,外面的人是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朦朦胧胧暧昧横生。
祁生站在房间里,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动静,还有他老婆不知道想到什么愉快的事,轻轻哼着一些不知名的古典小调,声音轻软煞是好听,勾人。
他站了半晌,腿都麻了,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咧嘴笑了笑。
怕什么怕!
人一口气上来,大阔步坐到床上,床上的被单是慕曳后来新添置换上的,是她个人的风格。
晚霞状的油墨画图案,浓墨重彩,丝绸质地。他大手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歌声和水声。
眸光不受控制地深了深。
掌下的被子柔软,但他知道被子的主人肌肤比这白比这软上数百倍。
……
慕曳低头看手机,某浪荡大少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可精彩,不是游轮出海派对,就是夜店或赛车,唯一比较有正能量的就是去打了场篮球赛,还得了本市蓝冠篮球俱乐部的奖。
那些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慕曳没兴趣,她重点看了打篮球这条朋友圈,这厮挺嘚瑟的,发了两张图片,一张是得奖的奖杯和奖牌图片,另一张是别人帮他拍的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灌篮那刻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