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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就好好说事,别锁门啊。
门落下的清脆一声,让倪央的身子都绷住了,而许辞原本让她感到清朗如风的声音,现在正裹挟着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声声入耳,敲在了心里。
倪央有些惶然无措地垂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整齐的衣衫,不问她也知道这衣服肯定是许辞重新给她套上的。
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他恢复原状的东西的其中一样。
可是他这煞费苦心……明明是别有用心才对吧。
“喝药。”许辞他稍微往前迈一步就离着倪央更近了,几乎要相拥一样,他道,“我还是担心我把你传染到。”
“我冰箱里有话梅还有糖,你帮我找两块过来。”倪央红着脸,垂头看着咖啡杯里黑色的药汁,她不愿意喝这么苦的东西,想要块糖来含着。
最重要的是,赶紧让许辞离开她的卧室。
前两天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答应他,转眼就突飞猛进到了这一步,虽说她对结果接受起来很容易,许辞让她想要去依赖,她好像真的很喜欢许辞,但是还是感到太快了。
“吃糖对牙齿不好。”许辞笑着看着她,“你虎牙旁边不还有一颗补过的牙?少吃点糖。”
“你怎么知道?”倪央虎牙旁边的那颗牙确实是补过,她小时候换牙的时候那颗牙长歪了,缺了一块,后来被牙医补好,但是她补出来的这颗牙,明明用的材料就是正常牙齿的颜色,从来没有人看出来她补过牙。
“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男人的音线在这时有几分喑哑危险。
想知道是想知道,但是看着现在许辞似笑非笑,好像是坏笑一样的样子,倪央顿时就不想知道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摇头,唇就被人堵住了。
许辞的嘴唇,是软的……
昨晚她的脸颊被他亲了一下,她就觉得他的嘴唇很软,后来仗着几分糊涂的醉意,肆无忌惮地又抱着他的脸,尝了他的唇好几遭。
只是在被她误以为是梦的昨晚,到底是让许辞占了上风,明明最开始他的动作比她还生涩,后来却在短时间突飞猛进,撩拨起人来天赋异禀。
倪央的手指震颤了一下,装着感冒药的杯子被她拿在手里,重量一下子变得格外清晰,而她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只能拽在了许辞的衬衫衣角上,紧紧拽住。
嘴唇忽然被人挑开,虎牙尖被人舔了一下……
倪央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一直过了很久,她面前的人才一脸春风得意地抬头,眼睛里像是有光,唇色鲜润,显得唇形形状姣好,毋庸置疑是很适合接吻的嘴唇形状。
他朝着她斜斜挑动眉梢,语气轻快却不轻佻,额前的散发有些凌乱了,额头上带着看不分明的细小汗珠:“明白我是怎么知道的了?”
倪央有点懵,方才被吻得昏天黑地,她好像现在都找不到自己的魂儿在哪儿,仅剩的一丁点儿清明,又全被面前的男人给占了。
他怎么就能这么放肆?
偏偏她好像……并不想抗拒。
倪央正胡思乱想着,又听到自己的耳边落了一句轻笑声:“还没明白?再试试?”
“明白了明白了。”被吻了一遭她就和要断了气一样,要是两遭,她是真会没命了。西装裤下死,那就太丢人了。
倪央忙不迭点头,眼里却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茫然。
明白什么了?他亲一亲她就知道她那是补的牙了?她自己怎么就不知道。
倪央迷茫地自己伸出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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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舐了一下自己虎牙旁边的那颗牙的牙尖。
明明,感觉和别的牙也没什么两样啊……
她眉头轻轻皱了皱,拿着杯子的手上忽然一轻,倪央垂头去看怎么回事,腰上多了一道力道,紧接着她的身子就被压到床边了。
“这种时候,男人经不起一点暗示的。”许辞现在的嗓音已经不止喑哑了,气息有些重。
倪央被他压着,想挪挪身子,可是腰后横着他的手,身前堵着他的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暗示?她暗示什么了?
腰上的力道忽然小了,但是紧接着她的两只胳膊被人握住、压住,身子跟着跌到了还没叠起来的被子里。
被子绵软,她的脸像是要陷了进去,很快脑袋下又被垫上了一只胳膊,那人把她的脑袋往上捞,却像是要让她的脖子弯断了一样,下巴向上仰着。
吻又落下来了。
倪央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一样,任人宰割,她的手张在空气里,五指收拢,什么都握不住,空落落的厉害,移了移胳膊,想去捉住些什么,手指却触到了一片紧实的肌理。
倪央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想缩回手指去,却没想到正在吻她脸颊吻她唇瓣的男人动作戛然一顿,压在她上面的身子更重了。
他抬起头来了。
他的大手强硬地拉住了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往衬衫里伸。
他低声呢喃地指引着她:“别逃,该往里。”
倪央看着自己的上方,明明他还是那张脸,可现在的他哪还有半点矜贵冷清,眼角眉梢都飞着诱人的神色,该是只蛊惑人心的狐狸精还差不多。
***
她的衣衫已经没多少在身上了,他也衣衫不整,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鱼一样,沉沉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许辞死命扣着倪央的手,五指相扣,指指相扣。
他现在的状况并不好,腰上的皮带已经松开了,衬衫大开,露出一片紧实健壮的胸膛,额头上满是汗,几绺黑色的头发被汗打湿,沾在他的额上,压住了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
而倪央穿着的的吊带衫与最内里的衣服都被高高推了上去,细若一手可握的腰裸露着,沉在粉白色的被子里,脸上像是贴了桃花一般,粉粉淡淡,细嫩好看。
“可以吗?”他最后发问。
倪央没有说话,她睁着比月光还要清凉的眸子,静静看着许辞。
她丝毫不怀疑,若是她说不行,许辞肯定不会强迫她。
但是……倪央忽然轻轻笑了一下,抬起胳膊来,肩带顺着她的动作滑下了莹润的肩头,缚住了她洁白的上臂,她勾着许辞的脖子,反客为主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了五个字。
“我要睡了你。”
***
下午五点的时候,老顾终于打通了给倪央的电话。
电话一打通,老顾的语气听起来就十分焦灼:“央央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我都快急死了,我这一出实验室一有空就给你打电话,一直关机,出什么事了?”
“没有什么事……”
“央央也生病了?怎么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没有没有。”倪央赶紧反驳,“我白天、白天睡懒觉了,所以没接到电话,顾伯父对不起。”
“睡懒觉啊。”老顾的语气一松,“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还担心你是出了什么事,吓死我了。央央啊,我是来和你说一下,大姜和佘嫣的事情解决好了,没事了,都没事了,昨晚是我的错,把你叫过去,让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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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央赶紧道:“没事的,顾伯父。”
老顾听她这样说,心下也放心了许多。
他听着倪央说话的时候带了点慵懒,像是刚睡醒一样,忍不住又开起了玩笑:“我怎么听着你像刚睡醒?你是在床头摆物理书了?”
床头没摆物理书……是有个教物理的叫兽爬了她的床。
倪央的手搭在自己酸痛的腰上,揉了一把,欲哭无泪:“我,我可能是冬眠了。”
“冬眠不错。”老顾笑着说道,“小孩子多睡点觉挺好的,像我现在,想多睡都睡不着,睡觉的时间越来越短。对了央央,许辞把你送回去之后他去哪儿了?他和学院这边请了假,说是有大事,一天没来,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什么大事?这可是他第一次请假。”
倪央现在听到许辞的名字腿就泛酸泛软,眼角泪光都浮起来了:“我不知道……”
老顾挂了电话之后,倪央立马又把身子缩回到了被窝里头,身子惫懒得要命。
但是她现在已经有些无法直视自己这张床了。
倪央这床是张双人床,是她搬来之前,房东那边留下的,刚搬来的时候她见这床又新又大,还高兴了好久。
现在她才知道,福兮祸之所依。
床大一点都不好。
倪央现在躺在这床上,一整天的活色生香的场面就直往脑子里钻,她坐起了身子,想着还是下床去吧。
害她没法起床的罪魁祸首现在不知道在她家哪个地方,倪央也不想去找。
最后那次她昏了过去,醒了之后床上换了新床单,她身上也干净了,还换了身崭新的睡衣,她知道这件事肯定是许辞做的,可是就是没见到许辞人影。
倪央拖着残破僵硬的身躯,两条腿搭在了床沿上,还有些颤,没什么力气。她的两只没穿袜子的脚摸索了一会儿,找不到拖鞋,就想随意直接踩在地板上下去。
卧室门忽然被人打开,一身清爽的男人径自走向她,吻了她嘴角一下,又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去客厅?”
倪央看他现在这幅道貌岸然的正经样子,再想想他这清贵的嗓音在床上都说了些什么鬼话,就没有和这个伪君子说话的心情。
她只勾住他的脖子不说话,他倒是心情极好,一点都不气,又凑到她耳边,语气愉悦地说道:“刚才你和顾伯父通电话,我都听到了。”
倪央瞪圆眼睛看他,他不一直喊老顾“顾教授”吗?顾伯父是只有她能喊的称呼。
而他空出一只手去捏她挺翘的鼻子:“你怎么在撒谎?”
“……”不撒谎难道要实话实说,说她和他厮.混了一天吗?
“睡了一天懒觉。”他嗓音里含着笑,“什么时候把我的名字改成懒觉了?问过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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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乐英。
阿猹的地盘:
嘤嘤嘤阿猹胆子小到一批,又担心要被锁文了,先放一章三千字的,如果被锁了改也好改。晚上会有二更。
对了,昨晚的更新忘了件事:
要颁奖给酒,常年客串于各大片场促成美事的最佳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