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令接到长子电话时刚下班,因为家里有四个孩子,莫得感情的赚钱机器已经很少加班。
得知家里四个孩子和柏冥胥都在第一医院,霍沉令甚至忘了问出了什么事,直接挂了电话让江林下车,一路飙车赶去第一医院。
霍沉令到时,奶团子还没醒。
甚至睡得更香,都有小呼噜声了。
顾戚风看到他过来,马上将各种检查数据拿给他看。
“为了确认是否机器错误,我甚至临时又让人从别的医院送了几台机器过来,也安排了几个非常专业的医生帮崽崽做检查。”
神色焦急的霍沉令一看奶团子那状态,就知道奶团子只是睡着了。
他拿着十来份分析结果一模一样的检查单子,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崽崽贪睡,有时候确实叫不醒。”
说到这里,他看向霍司谨等人。
“是我忘了告诉你们,吓着你们了,很抱歉。”
霍司谨惊讶父亲居然会公开向他们道歉,但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答案。
“崽崽真的只是睡着了?”
霍沉令看了所有人一眼,大家都知道崽崽有阴阳眼的。霍沉令也不隐瞒什么。
“我猜测和崽崽阴阳眼有关。”
他停顿了一下,去看柏冥胥。
“冥胥,你看呢?”
柏冥胥到底也算半个玄门中人,之前给奶团子把脉检查也确定奶团子是睡着了。
但是后面么……关心则乱。
柏冥胥有些尴尬:“霍叔叔猜测很有道理,崽崽睡觉叫不醒这件事情,等崽崽醒了我们大家问问她。”
霍沉令觉得可以,总得知道原因,不然下次在老宅那边这么一睡不醒,会吓着老爷子老太太。
奶团子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
霍沉令公司有紧急会议需要召开,让三个儿子留在医院照顾奶团子,吃过午饭后又急急忙忙去了公司。
奶团子醒来时,发现四个哥哥神色都有些疲倦。
“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冥胥哥哥,你们都没睡吗?”
霍司晨藏不住话:“还睡呢!都快被崽崽你吓死了!”
奶团子不明所以,呆呆看着他。
小嘴巴张开,肉呼呼的小脸上神色茫然。
“啊?”
柏冥胥温柔地摸了摸她脑袋,将她有些散乱的发丝捋顺。
“崽崽,你昨天吃着吃着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现在。”
霍司爵提醒她:“现在是第二天下午三点!”
奶团子有些心虚,眨巴眨巴刚睡醒水汽蒙蒙的大眼睛,软软地跟哥哥们道歉。
“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冥胥哥哥对不起,崽崽让你们担心了,是崽崽不好,下次崽崽要睡大觉前一定提前告诉你们。”
霍司谨皱眉:“还有下次?”
奶团子自信满满点头:“肯定还有!”
毕竟一直在太阳下暴晒,她也容易犯困。
当然,最重要的是吃东西。
不管是吃鬼东西们还是吃饭菜,吃饱喝酒她就忍不住想睡觉。
之前在地府喝完了一缸孟婆汤,冥王爸爸说她睡了大半年。
好在不愧是爸爸的女儿,孟婆汤干光了都不管用,没忘记爸爸是谁!
霍司谨憋了又憋,好一会儿才问出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崽崽,这世上真有鬼东西?”
霍司晨直接将话接了过去:“大哥,你还不相信眼见为实?你手机挂件那个毛线球,你喊喊它,保准答应你。”
霍司谨:“……我想听崽崽说。”
奶团子不太懂大哥哥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说,但她还是非常乖巧又肯定地点头。
“有的!”
霍司谨:“如果真的存在鬼东西,普通人完全无法与之抗衡,难道不会造成恐慌吗?”
这个答案霍司爵知道。
“所以才有传承千百年的通灵家族,还有国家现在设立的特殊部门。”
霍司谨喃喃出声:“……原来特殊部门是那个意思!”
霍司爵警觉:“大哥在这之前知道特殊部门?”
霍司谨点头:“知道,当时以为是那种处理国家机密问题的部门,没想到……”
霍司谨揉了揉脸,哪怕一夜没睡,但毕竟年轻。
加上基因好,一张脸特别英俊帅气。
哪怕因为三观炸裂头发都扒拉乱了,却透出一股和他平时淡漠冷然不同的颓废美。
非常招人。
奶团子看着疲惫的哥哥们,有些小内疚。
“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冥胥哥哥,你们要休息一下吗?”
霍司爵笑着摇头:“不用了,既然崽崽你醒了,我们马上出院回家。”
霍司晨点头:“对!我们回家补觉去。”
奶团子乖巧点头:“崽崽听哥哥们的。”
医院是霍氏集团旗下产业,霍家人来去自如。
依然是由霍司谨抱着奶团子,霍司爵霍司晨和柏冥胥在后面跟着一起离开。
在经过一楼大厅时,一个二三十来岁的女人忽然径直向抱着奶团子的霍司谨走来。
“这位先生,你这个挂件特别可爱,我能看看吗?”
露在裤兜外面的无毛鬼东西:“……”
第一次被女人夸可爱,有被侮辱到!
他可是个男的!
霍司谨看都不看对方直接拒绝。
“不能!”
旗袍女人并没有就此放弃,继续跟在霍司谨身边温柔说话。
“这位先生,我真的非常喜欢你这个毛绒挂件,要不你跟我说说多少钱,我向你买。”
霍司谨停下来,神色漠然地盯着女人,眼神和霍沉令如出一辙的冷淡没感情。
“三千亿!”
旗袍女人当下失去表情管理,声音拔高:“你怎么不去抢!”
霍司谨声音冷冰冰的:“买不起就离远点儿!”
旗袍女人眼神骤然变得阴冷,一抬手掌心冒出一股阴森黑气。
奶团子马上张嘴,直接开吸。
霍家三兄弟:“……”
柏冥胥已经习惯了,所以最冷静。
旗袍女人见势不妙,下意识要将手收拢,结果发现收不拢。
奶团子舔着嘴巴期盼地瞅着她:“姐姐,再放点儿呀!”
旗袍女人:这什么鬼东西,居然能吞噬阴气!
奶团子一口将从女人手腕上戴的手链里泄露出来的阴气吸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
“姐姐,你好穷呀!不仅买不起我大哥哥的毛线球,身上零嘴也好少!”
旗袍女人:穷是她原罪?
奶团子忽然又笑起来。
张开小嘴巴,露出大白牙,奶声奶气道谢。
“不过谢谢姐姐!你是个好人,看崽崽下来马上给崽崽送零嘴吃!”
旗袍女人:……?我特么的觉得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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