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面,魏明娜没来,只有秦昭和苏小桐。
魏明娜今天带着男模去国外走秀了,所以没办法过来。
苏小桐刚坐下就点了一大堆的酒,但是她自己又很怂,只是抱着一杯度数不是很高的起泡酒,慢吞吞地喝。
因为她的酒量不好,在外面不敢多喝。
秦昭倒是很随意,她根本就喝不醉,所以每种都尝了一遍。
她们的桌上,摆满了各色的酒。
有个男人走了过来,没有征求她们的同意就坐在了她们的对面。
男人笑眯眯地说道,“两位美女,我看你们的酒量不怎么好,但是却点了那么多酒,要不要我帮你们喝啊?”
纤长白皙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捏着极具设计感的酒杯,眼前那个漂亮冷艳的女人,睨了他一眼,红唇微翘。
有几分讽刺的味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酒量不好?”
听到秦昭的话,男人却丝毫没有觉得尴尬。
“你看这位美女,明显就是醉了。她刚才就喝了那么点,”
“服务员,有人骚扰我们。”
秦昭打断了他的话,抬手叫来了服务员。
然后对男人抬了抬下巴,“这个卡座,我们包了,让他离开。”
秦昭就没见过来搭讪的,还要她们请他喝酒,而且这男人的眼里满是算计,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酒吧里面,这种乱七八糟的男人特别多,秦昭也懒得和他废话。
“先生,不好意思。这里确实是这位小姐包了,没有她的同意,你不能坐在这里。”
服务员上前,客气地请男人离开。
男人终于无法维持脸上的笑容,他不得不起身离开。
但是离开之前,有些怨恨、恼怒地瞪了眼秦昭。
秦昭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就见他走到角落找了个位置,开始盯着酒吧里面的各色女人,像是在找什么猎物。
“昭昭,那种人估计就是想要趁女孩子喝醉,然后捡尸回家。这个尸不是尸体,而是指那种喝断片的女孩。
你以后不能一个来酒吧喝那么多酒哦,要叫我一起。我从来不在外面喝很多的酒,就怕喝醉了被人占便宜。”
苏小桐根本没醉,她都没喝多少。
和秦昭念叨了一大段之后,苏小桐拿掉了她手里的酒杯。
苏小桐记得,秦昭也不是很会喝酒。
所以有什么应酬,她都是帮秦昭和投资商说秦昭不会喝酒。
“没事,我喝不醉。”
秦昭想把酒杯拿回来,但是苏小桐拦住了她。
“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不能喝啦。虽然我今天心情不好,但是就想来简单喝几口,我们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要死要活。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过几天,我就让我爸妈找个比秦彧还要好的!”
秦昭迈入修炼之后,体质和普通人不一样,自然喝不醉。
但是这事没法和苏小桐解释,她只能无奈地同意,“行,不喝了。那你点那么多酒干什么?差不多把酒吧的酒都点了一遍。”
“我有钱,今天就想花钱不行吗?”
苏小桐哼了一声。
“如果找过来的是个大帅哥,我肯定毫不犹豫地请他喝酒,但是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怀好意,长得也不好看。”
苏小桐拉着秦昭去舞池里蹦了一会儿,然后她们回到卡座,一边听音乐,一边喝小酒,很快就到了凌晨一点。
秦昭看了下时间,就拉着苏小桐离开了酒吧。
今天要喝酒,她们都是打车来的酒吧,所以晚上也得打车回去。
秦昭叫了一辆出租车,先让司机把苏小桐送到她居住的小区,才让司机送自己回家。
刚下出租车,小区门口不远处,也停下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随着秦昭走进小区,面包车里面走下来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飞速地走进了小区,不远不近地跟在秦昭的后面。
秦昭居住的是高档小区,小区的景观设计非常不错,还有大片的园林。
但是晚上走过的时候,就会感觉路灯不够,大片的园林之中,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寂静无声,伴随着几声野猫饥饿的叫声。
而秦昭的目的地,是小区最里侧的单元楼。
路过景观园林的时候,秦昭突然停下了脚步。
从刚才下车开始,她就感觉有人跟在自己的后面。
大半夜尾随她,不会是什么变态吧?
秦昭的眼眸闪过一丝冷意,很快就感觉到景观树林之中,藏着一个人。
只见秦昭的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黑漆漆的树林中,她看到一棵树的后面,有个人影走出来。
那人刚要走出树林,秦昭就对他发起了攻击。
不过眨眼之间,就被她放倒在了地上。
秦昭的膝盖顶在他的后背,将他的一条手臂反压在身后。
那人轻嘶了一声。
声音委屈,“昭昭,好疼。”
秦昭傻眼了,鼻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连忙放开了他。
“楚晏?你在这里干什么?”
楚晏站起来的时候,秦昭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发现果然是他。
“我在这里喂野猫啊,你打我干什么?”
“........”
秦昭的视线看向地上,还真有一包散落的小袋猫粮。
“那么晚躲在这里喂野猫?我还以为你是歹徒。”
漆黑的夜色中,那双清冷的凤眸似乎比夜色还要浓黑。
“这个点,野猫才最饿啊。野猫要是饿了,什么都吃的下去。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我担心它们吃多了生病,所以才来喂猫。”
楚晏弯身去捡地上散落的猫粮,手电筒的光亮照到他的右手,有鲜血从他的衣袖中蜿蜒出来,染红了白皙的手背。
看到鲜血流下来,楚晏的动作顿了一下。
这个时候,树林之中传来一声闷哼,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里面好像还有人。”
秦昭还要前去查看,但是被楚晏拉了回来。
“肯定是野猫,你别去打扰它们。”
秦昭终于注意到了他手上的鲜血,皱了皱眉心,“你受伤了?”
楚晏把右手放到身后,幽幽地说道,“我就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对自己的丈夫这么心狠。你就不能不对我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