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做就行,让人去准备吧。”
盛时璟对餐厅的经理说道,话落便牵着谢羲和往里走去,却在下一刻从餐厅玻璃门的倒影中看到了一双愣愣的看着自家媳妇儿的眼睛。
盛时璟脚步一顿。
他转过了视线,目光从司铎等人身上一扫而过,倏尔勾唇一笑。
“这几位有些面熟,京大的学生?”他侧看着谢羲和,问道。
谢羲和看了他一眼,点头应了一声。
盛时璟再度勾了勾唇,露出了客气有礼的笑,朝司铎等人道:“既然是我家羲儿的校友,那就一起吧。”
转头吩咐经理道:“另外准备间包厢,请几位学长学姐进去,好好招待。”
经理连声应是,连忙恭敬的请司铎等人进去。
司铎脸色有些发白,想说不用了,但对上谢羲和望过来的清清冷冷的目光,到嘴的话便堵在了胸口。
最后勉强扯出笑容点头道:“那就多谢盛先生了。”
其他的学生没注意到气氛的异常,皆是一脸兴奋的看着盛时璟。
sg总裁唉!
tiso执行官唉!
黑石之主唉!
还是华国红遍半边天的盛影帝!
要是被他的那些粉丝们知道他们偶像的真实身份居然这么牛逼,那得激动到什么地步啊!!!
简直不敢想!
更关键是的!
这么牛逼无敌吊炸天还帅的没有天理的盛影帝,居然要请他们吃饭!
说出去得羡慕死多少湿巾啊!
众人目送盛时璟一行入内,直到看不见人了才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往里走去。
凌孟落在了最后面,直到大家都进去了才回过神来,犹豫了下,还是抬步跟了上去。
出发前他们的校长特地见了她一面,叮嘱她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尽可能的接触了解守护殿堂的【守护未来】项目,那将是这个世纪最伟大的发明,或许还会成为人类的新起点。
从昨晚下飞机开始她就在思考着要怎么才能接近【守护未来】项目的参与者或者负责人,却苦于没有门路。
却没想到,谢羲和就是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虽然觉得无法理解,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必须想办法接近她,尽量和她搞好关系。
想到这凌孟心中便忍不住的升起了些后悔,刚才不应该因为一时的意气冒那个头。
所幸她说的都是夸赞谢羲和的话,至少明面上挑不出什么毛病,对方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就……
“抱歉,本餐厅今天暂停营业了,女士还是请回吧。”
一道客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打断了凌孟的胡思乱想,她愣愣的,指着司铎等人的背影道:“我跟他们是一起的,你们盛总说了……”
“我们盛总说了,sg国际以夫人为尊,既然女士不喜欢我们夫人,那我们sg旗下的所有产业也不欢迎女士。”招待接过话头,脸色的笑容敛去,冷淡的伸手一引道,“女士请回吧。”
凌孟的脸在一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试图说些什么,但在招待透着毫不掩饰的冷嘲的目光下,她只觉得心中臊意一阵接着一阵的,羞耻的眼眶都红了。
越来越多的视线望了过来,凌孟终于撑不住了,一把捂住脸就逃也似的跑走了。
招待轻慢的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餐厅的大门。
【暂停营业】
*
虽然刘潭等人再三暗示邀请,但谢羲和还是没答应成为守护殿堂的堂主,只同意了在守护殿堂多留两天,多上一堂课,算是作为他们邀请谢老爷子等人前来的回礼。
三天的参观时间一过去,谢羲和便准备离开了。
“谢小姐,您真不考虑考虑了,我们守护殿堂……”
刘潭第不知道几次劝说道,话说了一半,谢羲和清清冷冷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淡淡道:“还是之前那句话,除非让我当殿主,堂主,没兴趣。”
刘潭:“……”
行吧,他闭嘴总行了吧。
谢羲和淡淡的收回视线,扶着谢博文往飞机的方向走去。
正准备登机的时候,那股熟悉的被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谢羲和眉心一皱。
顿了顿,她突然道:“我想到有样东西忘记拿了,你们先上飞机,我一会儿就来。”
谢博文“哎哎”了两声,想问什么东西,要是不是很要紧就算了,但都还没来得及开头,谢羲和就已经飞快的离开了。
谢博文失笑着摇了摇头,笑骂道:“这说风就是雨的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
众人:“……”
还能随了谁,自然是谁养大的就随了谁喽。
另一边,也有人在谈论这个问题。
“都重新投胎做人了,以前的记忆还在就算了,连脾气都没变,你别看她表面上冷冷淡淡什么都不在意似的,实际上啊,那脾气比谁都大,比谁都执拗!”
“以前只要是她坚持的事情,别说是小陆那几个了,就算是我都拗不过她!”
“这臭脾气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笑骂道、
赢守就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面小镜子递到了赢夔的面前。
赢夔:“???”
“你干嘛?”
嬴守呵呵一笑道:“您不说大小姐的脾气不知道随了谁吗,您往镜子里看看,看完您就知道了。”
赢夔:“!!!”
抬脚就是毫不留情的一脚,直接把嬴守踹的摔了个大马趴,怒气冲冲的道:“连老子都敢调侃了,嬴守你的胆是越来越肥了,信不信我拆了你的骨头喂狗!”
嬴守苦巴着脸:“我错了……”
赢夔哼哼了两声,犹不解气的又踹了两脚他的小腿,这才道:“趴着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起来!”
嬴守嘿嘿笑了两声,这才手脚麻利的爬了起来。
等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才抬头朝赢夔看去,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心情好点没有?”
赢夔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你多事。”
话是这么说的,却没有再动手,嬴守提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些,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这段时间来缠绕在心头的问题:“大人,您这又是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