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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正常,”李文给庄芜量过体温,又拨了拨庄芜睡衣的领口,没忍心碰,“都是皮肉伤,药膏带给你了,自己来吧。--*--更新快,无防盗上----*---”
“多谢。”
戚容晟不动声色地侧过身挡住庄芜,李文无语地在心里吐槽,都这会儿了占有欲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因为旁边有人的缘故,庄芜睡得不太安稳,裹着被子卷翻了个身。
见状,李文收拾好用具起身:“我先去书房,估计现在粥粥已经醒了,把药膏给他擦好咱们再说吧。”
戚容晟嗯了一声,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庄芜的睫毛,瞬间惊动起整只蝴蝶。
“醒了?”
庄芜揉了揉眼睛,自己撑着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抱枕上:“好困……”
戚容晟摸了摸小孩因为睡觉蹭得有些起炸的头发,庄芜自然地把头靠向戚容晟的肩膀,毫不设防地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戚容晟身上,戚容晟的背后立刻僵硬起来,安抚的动作也暂停了片刻。
经过昨晚的亲密接触,毫无芥蒂地继续用宠孩子的心态面对庄芜对戚容晟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承认,昨晚的醉酒只是催化剂,真正的动因是吸引,是情难自禁。也许从与庄芜见面的第一刻起,就埋下了种子。
“粥粥自己把扣子解开可以吗?”
戚容晟把庄芜半扶起来靠回抱枕,不着痕迹地避开庄芜的身体。庄芜虽然不清楚戚容晟要做什么,却还是听话地点点头,垂下眼睛去解睡衣纽扣。
戚容晟用手指沾了药膏,一点一点慢慢地抹在被他留下的伤印上。早上起来看到的伤痕明显淡化许多,戚容晟不知道这是基因强化的结果还是庄芜本身就不是疤痕体质。虽然皮肤嫩得轻轻一掐就留下红痕,但没多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等戚容晟抹好药膏,庄芜早已在类似按摩的过程中睡着了。戚容晟把人抱起来平放在床上,动作轻缓地给他盖好被子这才离开。
随意看了看书房的布置,李文用手抵着下巴颇有兴趣地在心底盘点起来。
太多,扣十分。基调黑白灰,扣十分。还有这满桌子的文件,李文啧啧舌。
扣五十分,不及格。
放在桌案上的除了文件和笔记本,还有一本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皮剥落褪色不说,页脚也被翻得卷起,看起来狼狈不堪。
李文探头看了一眼书名,只剩下“基因”两个字比较清晰,也只能看到作者姓庄。
说到庄姓的做基因研究的教授,李文不得不想起戚容晟出国深造前是在之前基地的庄教授手底学习了一年的。只是国内的事他当时没太了解,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
先是戚夫人容绒病逝,紧接着戚容晟被送到C州深造。
他父亲是容家的私人医师,自然他从小也算跟戚容晟一起长大的,哪怕见面机会不多,戚容晟在他心里也算好哥们了,照顾当然不在话下。恰好当时他也在C州读书,父亲郑重其事地交代他要好好照顾戚容晟,日常身体健康管理不必说,一旦有异常,一定要联系他。
即使已经过去了好几年,李文也始终难以忘记在C州机场见到戚容晟时他的样子。
那时候是冬天,戚容晟戴着厚厚的围巾口罩,遮不住的眼角的淤伤,青青紫紫的一片簇在眼角,在一派清净整洁的人群中格外瞩目。
李文举着接机牌子傻愣在原地,一时没能把人跟那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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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给他看过的合照联系起来。
明明站在优雅温柔的戚夫人身边笑得阳光的那个少年,竟然就这样充满戾气的站在他面前,冰冷的眼神胜过C州的寒冬。
回忆往事的片刻,戚容晟已经走到他身后,不咸不淡地问道:“在看什么?”
李文直起身,随意摆摆手:“我随便看看,你这里的书还是这么多,而且都是我看不懂的,有点无聊。”
戚容晟端起桌上的茶壶给李文倒了一杯水,李文盯着挂在杯壁上的水珠,心底的不安浮动出头,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道:“容晟,今年的复查,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虽然你看起来挺闲,但最近在忙导师的项目吧,”戚容晟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浅浅地呡了一口,“不过是复查,不会出问题的。”
“而且我想带粥粥去费教授那里看看。”
李文惊讶地抬起头:“容晟,粥粥的病即使费教授能有些头绪,也是要慢慢调养的。他还很不稳定,你这样带他坐飞机轮渡长途跋涉,会不会不太好……”
戚容晟放下水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除了让他快点好起来,我没有其他可以弥补他的了,”戚容晟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无论如何,都是戚家亏欠他的,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我总要及时止损。”
“可你要用什么名头带粥粥去?”想到这层渊源李文也只能叹气,“粥粥的身份还是在逃实验体,躲得过其他人躲得过张有成吗,他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狐狸。”
“那就需要让有些人知道,我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戚容晟眼底划过一丝讥讽,李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说道:“你自己有门路就行。”
“还有,照顾好粥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于情于理他这个局外人也没办法怎么严厉地谴责戚容晟,只能老妈子一样叮嘱,“照顾孩子这条路,你还任重而道远嘞。”
回答他的是戚容晟被水呛到的重重咳嗽声。
李文面带微笑,垫着脚溜之大吉。
但未出公寓大门,他的笑容便已消失在嘴角。
戚容晟,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但愿费教授能及时地诊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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