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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戚容晟下班后都泡在酒吧。
小周跟在旁边胆战心惊地守着,只敢小声提醒他:“少爷,方姨来通讯了,问您今晚还回不回去了?”
戚容晟垂着眼睛,手指轻轻晃了晃酒杯,冰块清脆的碰撞声让小周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后背。
“不回,”戚容晟仰头又喝了一杯,把酒杯推向酒保,“Onemoreplease.”
小周只好给方姨发了消息:“少爷心情不好,今天应该不回去了。”
方姨叹了一口气。
庄芜原本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前托着下巴等着戚容晟,听到方姨熟悉的叹息声,眼睛里的最后一丝火花也熄灭了。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糖醋排骨上的白芝麻粒,那颗细细小小的东西在视野里不断膨胀模糊,眼睛有些酸疼。他伸手去揉,却摸到湿漉漉的一片。
庄芜咬了咬下唇,努力地让那片湿意不要扩散。怕方姨发现,他偷偷捏着鼻尖,不让它发出声响。
是不是因为之前玩捉迷藏的时候害哥哥找了太久,还是因为玩那个新游戏的时候哭了好几次。
哥哥好像挺不喜欢他哭的,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愿意回来了吗?
可是,哥哥为什么不告诉粥粥要怎么做。
戚容晟早脱了西装外套,衬衫服帖地勾勒出他挺阔的肩背线条,端着酒杯醉生梦死的神态因为俊朗出众的五官多了几分不羁的放纵,格外引人注目。
不多时就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纤细男孩坐到他身边的位置,笑容无懈可击:“一个人?”
往常也有这种目的性极强的人凑过来,小周习惯了应对这种事,刚要上前赶人,戚容晟却伸手捏住那个男孩的下巴:“眼睛垂下去。”
小周愣在原地,男孩受宠若惊,还以为戚容晟要吻他,故作矜持地推脱了一下:“您也太心急了——”
捏在下巴上的手劲重了两分,男孩顿时不敢造次,赶紧垂下眼睛。
戚容晟不耐地捏着男孩的下巴端详片刻,甩开手冲小周要手帕,细细擦过以后扔给他:“你走吧。---”
男孩一脸受伤地要离开,小周刚松了口气,却听见戚容晟冷冰冰的声音:“站住。”
男孩立刻惊喜地转过身来,戚容晟挑了挑眉,看向小周:“他留下,你走吧。”
“让方姨也回去吧。”
这就是定了。
小周只好握着手帕,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
虽然知道少爷不可能出事,不过他已经很少出来找人玩。
何况,家里不还有个小祖宗吗?
小周离开后,碍于刚才戚容晟的冷淡,男孩不敢像对待其他目标那样贴上去,而是乖乖巧巧地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冲戚容晟甜甜地笑:“我还以为您不喜欢我呢,我叫小冰。”
戚容晟喝完酒杯中的酒,无意识勾起食指敲了敲桌面:“是不喜欢。”
男孩的笑容僵在脸上。
“别笑了,很虚伪,不适合你。”
戚容晟毒舌完,干脆利落地起身:“你叫小冰是吧,跟上。”
“啊?”小冰忙偷偷揉了揉脸,让表情自然一些,快步跟上戚容晟。
他之前在酒吧钓鱼,也见过不少有钱人,只是年轻帅气又多金的不多,今天倒让他撞大运碰上一个。
小冰偷抿着笑看戚容晟打开vip包房的门,戚容晟让了一步叫他先进去,小冰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惊喜地回过头满面娇羞:“今天……”
房卡在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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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手上转了两圈,戚容晟关上房门,一步一步向小冰走来。小冰被戚容晟的气场压得步步后退,欲拒还迎或主动出击哪个都做不出来,直到一下坐到沙发上。
戚容晟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就在房间里待着,知道吗?”
“……”小冰慌忙点头。
“乱说乱做是要接受惩罚的,”不知为什么,小冰眼里的戚容晟忽然多了一丝邪气,“听话,就有糖吃。”
“嗯嗯嗯!”
大概是跟他最初接近时的人设差太多,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戚容晟不再看他,直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小冰才揉了揉胸口缓了缓心情。
突然,又响起了电子锁滴滴滴开门的声音,小冰的心瞬间提到胸口。戚容晟冲他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拉开窗户跳了出去。
小冰大气不敢喘地僵了一会儿,才敢慢吞吞地往窗户走。
不是吧,这有钱人也太可怕了,这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吗。他还年轻,还没钓到一个正常的有钱人来一场轰轰烈烈的你追我我追你的倾情之恋,不想这么快就去牢里蹲着啊。
谁知这一看,竟然清清静静什么都没有。敢情戚容晟是从这里跳出去躲人,难道有什么人在追杀他吗?
小冰越想越激动,虽然他长这么大还是一只社会米虫,但哪个人心底没有最初的梦想。
他也曾经幻想过跟随大哥过刀枪箭雨快意恩仇的生活啊!
潮湿的夏风透过打开的窗户吹向小冰的脸庞,小冰幻想着无数种大无畏英勇就义的场景,紧张地坐在沙发等待追杀的人到来,一夜都不敢合上眼睛,比磕了药还精神。
乌云遮住新月,今晚注定是难眠的夜晚。
庄芜抱着兔子玩偶,翻来覆去睡不着。
方姨走后,整个房子就剩下他一个人。之前想在方姨面前装大孩子,不害怕一个睡,可是方姨一走他就想找人陪着了。
庄芜睁开眼睛,抱着小兔子从床上爬起来。
今晚没有月光照进来,庄芜试探着走了两步,地面却亮起了小灯。原来戚容晟一早就让工人在庄芜会经过的地方安装了按压式夜视灯,走一步亮一片。
庄芜小心翼翼地走在有光的地板上,慢慢地走出房子,来到院子里。
栀子花的甜腻香气不断地被风送到他的鼻子里,庄芜深呼吸两下,终于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
整个院子也是孤零零的,秋千,花草,树木,还有他,全是落单的孩子。
庄芜大着胆子,向院门走去。
他想去找哥哥,哪怕哥哥让他不要出去。
庄芜一狠心伸出手,刚碰到篱笆,手指尖就亮起一簇亮蓝的火花,同时指尖酥酥麻麻地发痒。
该不会把篱笆弄坏了吧?
庄芜一惊,忙放弃了打开院门的想法,一鼓作气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如果李文在,他一定会惊讶于戚容晟居然在院门装了整套触电系统,哪怕是原来的庄芜,应该也逃不过高压电的冲击——毕竟为了不伤到粥粥,现在的级数已经调到了最低。
而戚容晟则会一脸无所谓地补充,这套防御系统还配套有报警模式,一旦庄芜想离开,立刻就会触动全部警报。当然为了粥粥,现在也关闭了。
此刻有惊无险的庄芜,正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大口喘着气。
这个时候,他反而有些怕哥哥回来了。
要是哥哥因为他弄坏了篱笆更讨厌他了怎么办?
然而天不遂人愿,庄芜刚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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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了心跳,忽然听到了哥哥的脚步,正向房间走来。
天啊,篱笆怎么那么不义气,竟然偷偷跟哥哥告状,还这么快!
庄芜着急着想跳回床上,却来不及,戚容晟已经打开了房门,面色掩在黑暗里看不清。
“哥哥……”
庄芜站起身,兔子也不要了,抢先一步扑进戚容晟怀里。
“粥粥要跟你玩游戏。”
戚容晟不慌不忙地抱住小树袋熊,庄芜的两条腿都盘在了他腰上,手臂也抱得紧紧的,生怕自己掉下去。
“想玩什么?”
哥哥的声音跟平时又有些不一样,庄芜说不出不同,不过倒是很贴近上次玩新游戏的时候哥哥的声音。庄芜就放下心来,主动地抬起头,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戚容晟的嘴唇。
“这个。”
戚容晟的眼神陡然变暗,语气也轻佻起来。
“粥粥要说清楚哥哥才知道。”
庄芜丝毫没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他偏要凑到戚容晟耳边,亲昵地跟他咬耳朵:“去哥哥的房间里玩上次的那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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