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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芜醒来的时候戚容晟正站在窗台前,背对着他。--*--更新快,无防盗上-*--庄芜揉了揉眼睛,戚容晟的背影逆着光,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那样。
“哥哥,”庄芜掀开被子,拢了拢睡衣,“你在看什么?”
闻声戚容晟没有完全转过身,只半张脸转过来,冲庄芜示意道:“你看,太阳。”
“哇,是圆圆的大太阳,”庄芜噔噔噔地三两步走到戚容晟身边,把手臂搭在窗台上,和戚容晟一起去看那轮鲜红的朝阳,“像……”
戚容晟温柔地摸了摸庄芜的发顶:“粥粥觉得它像什么?”
“像——”庄芜原本笑着的脸突然僵住,眼前仿佛闪现过什么可怕的场景,竟捂着头叫出了声,“血……好疼……我流血了……”
戚容晟一惊,忙把人抱进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乖,哥哥在,没事的,没事的……”
“呜呜呜呜,”庄芜倒吸着气,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哥哥我好怕……”
戚容晟把庄芜的脸从怀里抬起来,双手认认真真地拭去他眼角的泪痕:“再等等我,很快,哥哥就带你离开这里。”
顶层局长办公室。
张有成捏着茶杯的手重了几分,沉下声音问道:“有几分准确性?”
“是戚局那边的人给的消息,”刘秘书同样压低声音,“说是小戚局最近一直没怎么回家,反而在酒吧流连过夜。而且他最近跟酒吧里的那个小冰打得火热,我看过照片,这小冰跟庄……不是,跟N-001身形挺像,小戚局该不会是要用小冰当烟雾弹吧?”
“非常有可能,”张有成一拍手掌,“必须盯紧了……不过你干嘛声音压这么低,这是我的办公室,怎么搞得像咱俩在这里密谋造反似的……”
刘秘书一僵。
咱俩可不是在这里算计原来头儿的接班人吗。
只是说来也奇怪,年轻人怎么这么叛逆,老戚局好好安排的路,小戚局不走,非要千方百计把N-001弄走。他这是想给他老子一记重拳,还是想彻底甩手不干了呢?可恨有这么厉害的一个爹还不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刘秘书在心里编排完不懂事的小戚局,出门联系他们之前安排的眼线去了。
不过时时刻刻被监视的继承人也确实不好当,刘秘书本身还挺喜欢戚容晟这个人,只求他这次好自为之,别总想着跟长辈对着干咯。
听到熟悉的滴滴滴开门声,小冰腾地站起来,顶着巨大无比的黑眼圈,眼睛贼亮贼亮地望着戚容晟:“大哥,幸不辱命啊!”
辱命?
戚容晟可不记得他吩咐给小冰什么任务,如果只是让他好好在房间待着别出去,看样子这小孩一夜没睡也没敢乱跑,还算有用。
“你做的挺好,”戚容晟咳了一下,“不过睡觉还是得睡的,时间紧迫,赶紧把你这黑眼圈去了。”
“是,大哥!”小冰差点给戚容晟敬个礼,“您这次来是不是……”
有追杀?有任务?
“你的话少点,”戚容晟只觉得眼前这个男孩估计话多的跟小周有得一拼,直接命令道,“这两天继续待在这里,我会让人给送吃喝用的东西,其他事你不要问。”
“是,大哥!”
这该死的称呼。
戚容晟险险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
小冰在背后弱弱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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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今天不跳窗了吗?这边哦!”
果然还是找个哑巴比较靠谱吧。
方姨倒了一盆温凉的水,浸了毛巾一块一块给庄芜换着。躺在床上的庄芜并不安分,左右摆着头,像在躲避着什么,嘴唇苍白着瑟瑟发抖。
李文开了退烧片,戚容晟给庄芜喂下不久,庄芜身上的冷汗消停下来,但仍旧很难受。
戚容晟让方姨继续用冷毛巾给庄芜物理降温,起身把李文叫到书房:“粥粥他好像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之前不是说,他的记忆也损坏了吗?”
“这种情况是很特殊,”李文也表示惊讶,“按理说他的脑补神经受损,海马体也无法继续运转并保留记忆,只是一两个片段,记忆特别深刻会形成深层记忆,也许是无意间被粥粥触发罢了。”
“虽然可能只是意外,但那些记忆对无能为力的粥粥来说,带来的只能是伤害。”
戚容晟沉思片刻,突然抬起头,对上李文的眼睛:“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李文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这有什么不能帮的,你说,我马上安排。”
戚容晟淡定地看着他:“带粥粥离开。”
当天晚上,李文在驾车去机场的路上遭到拦截。
像模像样穿着制服的几个人把李文的车团团围住:“查酒驾。”
李文无所谓地配合着他们其中一人检查,其他人的视线往车里飘,李文有些不自在地挡了挡,探究的目光更深一层,几乎要化为实体直戳过李文挡在前面的身体。
“等等,”突然有个眼尖的人指向车内,“那是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个不明物体,李文面色一变,马上掩饰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重要?”领头的人立刻抓住漏洞,“那你把车打开,我们检查一下。”
“这……不太好吧……”
李文抓着安全带,推推拖拖着不想挪动,这放在那群人眼里简直就是教科书一样的心虚,二话不说就要强行破门而入。
见状李文只好慢吞吞地打开车门下来,把后车门打开,一个很大的蒙着黑布的方块状物暴露在众人视线里。
“打开!”
李文叹了一口气:“它很特殊,你们确定要打开?”
与此同时,刘秘书接到消息:“什么?戚容晟没有改航班,那今晚……”
说时迟,那时快,李文扬手拉开了笼在上面的黑布。是个大笼子,里边的东西一见光登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这是鼹鼠,”李文赶紧把黑布盖回去,面对一群面面相觑的人解释道,“它很怕光。所以,没有别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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