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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庄芜在心里默念。
又一次勾起了与父亲相关的记忆,虽然这次的主角不是父亲,但新增添了一个人物,师兄。
他们认识的时候很早,因为他自己那时候的声音听起来很稚嫩。可是,在他的记忆中没有有关这位师兄更多的内容,而且直到现在这个所谓的师兄也并没有出现过,庄芜甚至怀疑这位师兄大概已经出师,不再回师门了。
各有各的生活吧,他本来也没有资格用师兄的身份来道德绑架这位记不得脸的兄弟。
把师兄的事放在一边,庄芜在脑海里细细理了理最近戚容晟与他的对话,发觉了一件说来很有缘的趣事。,上一次戚容晟提到糖醋排骨,他的记忆中便出现了糖醋排骨相关的对话。这一次也是,戚容晟提到了他的导师,庄芜竟然也有类似的记忆被调出。
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他跟戚容晟心有灵犀还是他俩实在有缘,简直赶得上记忆共享那么神奇了。
因为这个巧合,庄芜开始盼望着戚容晟多说一些话,万一又触发了哪个关键词能让他多想起来一些事就好了。
想到这里,庄芜转过头面向戚容晟,眼神真诚恳切地望着他,恨不得把“快多讲两句话吧”写在脸上。
戚容晟却笑了笑,在庄芜遗憾怅然的怨怼小表情里坦然地躺下去闭上眼睛。
庄芜:“……”
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小可爱了吗,呵,男人!
不过光是回忆头也挺疼,庄芜索性跟着戚容晟一起躺下来闭目养神,很快在戚容晟的怀抱里呼吸均匀地睡去。
也许是师兄的乍然出现强行凸显了一部分存在感,等他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只见戚容晟单手撑着下巴看他,柔情似水脉脉动人,一开口更是如沐春风:“粥粥。”
“嗯?”
“师兄是谁?”戚容晟笑容不减,看得庄芜头皮发麻,“昨晚粥粥念了两三回师兄,有机会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庄芜瘪着嘴含糊着应付过去:“好说好说。”
看来他男朋友的醋劲儿还挺大,连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师兄的醋也要吃。
庄芜暗自觉得好笑,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师兄啊,我只认识哥哥。”
做作得相当清丽脱俗万分矫情,庄芜自己没忍住偷偷掐了一下手臂忍住笑意,被戚容晟稍微用力地捏住鼻尖,微微发酸的反应让他破了功,赶紧往后躲:“我错了我错了!”
戚容晟佯装没听懂:“错在哪?”
“我只认识哥哥,”庄芜讨饶,“真的真的最喜欢哥哥了!”
说到最喜欢的时候,庄芜的视线刚好跟戚容晟撞到一起。这话虽然真假掺和,但终究是真的多一点,衬得庄芜的大眼睛又黑又亮映着光亮,是夜幕星垂深蓝背景里的一弯明月,看一眼便心生喜悦。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做些什么简直辜负了这个绝佳的唯美对视,戚容晟慢慢俯下头,在逐渐靠近的胶着暧昧的气息压迫之下,庄芜下意识用手背挡住嘴唇,慌不择言地解释道:“没……没刷牙……”
他可真是破坏气氛的鬼才。
戚容晟显然被他气得不轻,眼神一勾印了一吻在他手背上,施施然起身将他一把抱起来扔到洗手台上坐好,还没等庄芜反应过来,手里已经被塞了杯子和挤好牙膏的牙刷:“要我帮你吗?”
不不不用了。
庄芜立刻把牙刷塞进嘴里,冲戚容晟挤出一个小动物卖萌的讨好笑。戚容晟抱着手臂半靠在门框上看庄芜认真刷着牙,因为坐在洗手台上不方便,得侧着身弯下腰去漱口,堪堪露出一小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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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来。戚容晟笑着摇摇头,把庄芜从洗手台上抱下来。
这个傻孩子。
等庄芜洗好脸用毛巾擦着水珠,戚容晟也完成了洗漱工作。不算宽敞的洗漱间被两人并肩占了大部分空间,水声停下来以后空气静得令人有些尴尬。
戚容晟接过庄芜手里的毛巾擦了下手,低头时水珠顺着额发的一缕滑到了庄芜的眉心,微凉。
“刷好牙了吗?”
口腔里都是海盐薄荷的清新味道,庄芜点点头,不自觉地想后退——他男朋友的目光看起来真有些过于侵略了。
戚容晟伸手将毛巾搭在庄芜背后的毛巾架上,并没有收回手臂,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更贴近庄芜一点:“要亲吗?”
庄芜的后脑勺已经半贴着毛巾架了,柔软的触感令他的心情也像走在棉花上,软软的不着路。
于是庄芜不再想着避开,他抬起头看着戚容晟,两只手臂圈住戚容晟的脖子,略微垫了垫脚主动吻了上去。
嘴唇相触的一瞬间,戚容晟已然由震惊转而掌握主权节奏,舌头不由呜呜呜分说地挤进庄芜的领地。因为用了同种牙膏的缘故,凉凉的薄荷气息蔓延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就像彼此交融在一起,共享由亲吻带来的甜蜜。
亲到后半程,庄芜只庆幸自己身后还有个毛巾架能撑着他没倒进戚容晟怀里。
啊啊啊啊,实在是太舒服又太过分了。
此时此刻庄芜只想在心里咆哮旋转跳跃我闭着眼爱滴魔力转圈圈啥的土味情歌,怎么说呢,戚容晟确实是个中高手,不过也可能是他没有对比。
但一想到戚容晟占有欲颇深的深邃眼神,庄芜迅速把这个危险设想撇开,全心全意投入到接吻中去了。
等下午出门去见弗里曼特教授前,庄芜无意瞥了一眼立镜,顿时不淡定地捂住自己的嘴唇,
明明都过了大半天,这嘴唇怎么还是不消肿。
这年头大家思想都很开放,借口被蜜蜂蛰不但无效反而增添欲盖弥彰的不真诚。
庄芜苦着一张小脸不开心不想出门,戚容晟从他头上递下来一个口罩:“遮一下,没事的。”
“可是等下不是要见教授……”
虽然说他年纪不大,但天然对教授老师什么的抱有一种学生的敬畏心理,仪容不整去见教授总觉得怪怪的。
“放心吧,”戚容晟被他的苦瓜脸逗笑了,“教授人很风趣随和,你不用怕他,就当见自己家长辈好了。”
见,见自己家长辈。
从见教授变成见长辈,庄芜恍惚觉得自己的压力更大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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