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棒梗这小兔崽子,有样学样?到家家户户都整这么一出?然后愤怒的街坊邻居把你家拆了?”
“不,不能吧!”
这三个字何雨柱说的没有丝毫底气,毕竟他虽然挺喜欢棒梗这个孩子的,但是他也知道棒梗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因为何雨柱了解棒梗,他才更知道,要是不提前交待棒梗真搞得出这种事。
何雨柱顿时有点慌了,他虽然混,但是也知道众怒难犯。
“不能?棒梗什么样你可是比我清楚多了,这样下去长大了又是一个许大茂,而且这其中你~也~有~责~任!”
张忠华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示意这是你的锅。
“不是这有我什么责任?”
一听还有自己的责任,何雨柱急了。
“有你什么责任?从小在你家拿东西,你说过一句吗?但凡你多说他几次,他能养成偷东西的习惯吗?”
“远的咱们不说,就说上次偷鸡,你还告诉他们不说就对了,不是应该教育他们主动认错吗?你说是不是你的责任?”
何雨柱听完张忠华的话,陷入了沉思。他仔细一想还真他妈是,自己这些年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那可怎么办?”
何雨柱有些急切的问道。
“你这样……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明白了吗?”
张忠华凑到何雨柱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就这样?这能行吗?”
何雨柱有些迟疑?
“肯定没问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事儿啊,得慢慢来!你还指望棒梗幡然醒悟,一下子就顿悟成佛?看你的了!”
说完张忠华就袖着手回家了,留下了认真思索的何雨柱。
年初一的夜里还是下了雪,不过比起前些天下的小了很多。
人们也都回了家,只剩下何雨柱跟棒梗兄妹三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棒梗,还有小当槐花,压岁钱想不想多要一点啊……”
…………
第二天一大早天没亮,院里的人已经有不少醒了,准备拜年了,张忠华在被窝里磨蹭了一会儿也起来了,该起来下饺子了。
张忠华起床穿好衣服,披着大衣就出了屋子准备接点水烧上,开门的有一瞬间一股不大的冷风拂面吹来,张忠华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天气已经放晴,院子里的雪不厚,已经被人扫出了一条通往各家各户的小径露出了地上的青砖,颇有几分意境。
看到张忠华出门,正在院子里徘徊玩闹的棒梗兄妹三人眼睛一亮,立刻跑了过来。
“小华叔叔过年好,祝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步步高升,压岁钱拿来!”
说完兄妹三人噗通跪下磕了一个头。
“好,好,好,小华叔给你们拿压岁钱。”
说着张忠华笑呵呵的从口袋里掏出三张一毛的票,分别递给三个小孩。
“那个……小华叔!”
棒梗突然有些扭捏。
“小华叔,你看你家门前的雪是我们三个提前早起扫的,能不能多给点。”
说完棒梗紧张的看着张忠华。
“是啊,是啊,可累了!”
两小只也符合到,尤其是小槐花可萌死了人啦!
“好,好,好,小华叔一人再给你们一毛钱。”
说着又掏出三张毛票递给三人,还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分给了三人。
“谢谢小华叔!”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到。
“去玩儿吧!”
“小华叔叔再见。”
然后三人就跑开,准备去各家各户要压岁钱,想来在张忠华这的成功让棒梗多了几分信心。
棒梗在院子里拿着手里的钱,感觉十分奇妙,原来不用撒泼打滚,无赖骂街也能拿到钱。
棒梗虽然让贾张氏带偏了,但是毕竟还在学校上学,有学校的老师教做人的道理,两种完全冲突的教育方式,让棒梗还没有彻底跑偏,整个人的人生观处在一种混沌的但是偏向他奶奶一点的阶段。
以前整天撒播打滚耍无赖还没有觉得什么,但是手里拿到通过劳动换来的钱,再想想自己以前,棒梗突然想有一丝丝的羞耻涌上心头。
毕竟是个男孩儿,也是要脸的,只是以前有贾张氏催式的言传身教,让棒梗无视了脸面这个东西。
没错,这就是张忠华给何雨柱出的主意。
时间回到昨天夜晚的四合院——
“棒梗啊,想不想多要一点压岁钱啊?”
何雨柱想诱惑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样,诱惑着棒梗还有小当槐花。
“想,怎么多要点啊!”
听到多要一点压岁钱,棒梗眼前一亮,不过小当槐花尤其是小槐花反应并不大,毕竟还小对于压岁钱没什么概念。
“这样,明天早上早起,把院子里的雪扫出一条通往各家的路,然后再去再去给各家拜年,等拿到了压岁钱以后,你们就说门前的雪是你们三个扫的,很辛苦,能不能多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