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在吗?”
这是是张忠华来找李大庆了。
原来张忠华在刘海中跟许大茂二人走后,也没在家也没有多待。
回家把各类财务收好,眼看上班的时间到了,就骑着自行车来轧钢厂上班了,到了轧钢厂连宣传科都没去,径直就奔李大庆的办公室来了。
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李大庆脸色一黑,他第一时间就听出了声音的就是张忠华这个家伙。
张忠华你丫来的可真快啊!完全不给自己反应的时间,直接跟刘海中两人前后脚就来找我。
看来是来着不善啊,李大庆对此头疼不已。
“请进!”
李大庆是真的不想见张忠华,但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叫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是福还是祸都要面对!李大庆还是让张忠华进来了。
张忠华听到李大庆的声音,推门就进了李大庆的办公室,看着坐在办公桌前假装看书的李大庆,嘴角微微上扬。
“李主任您好啊!我没得打扰到您吧?”
张忠华向正在装模作样的李大庆问了一声好。
李大庆放下书本,抬起头一看,面带笑容的就从座位上起身向张忠华走了过来。
“没有,没有,张忠华同志快请进,来来来,坐!”
虽然并不想见张忠华,不过李大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亲自迎上来,把张忠华引到他办公室的沙发坐下,等张忠华坐定,又给他道一杯水,然后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
“哎呀主任,还是您这日子悠闲啊,还有时间看书喝茶。不像我们,天生的劳碌命而且是人微言轻,还整天有人找茬,动不动就有什么阿猫阿狗的打上门来,苦啊!”
张忠华看到屋内脸色不是太好的李大庆,就开始向李大庆诉起苦来。
听到张忠华一上来就发难,还把刘海中跟许大茂比喻成阿猫阿狗,李大庆脸色直接又黑了几分,不过还是说到:
“唉,我悠闲什么啊!整个轧钢厂近万人的生计我都要想着,每天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可是要愁死我了,有时候我都在想要不退位让贤得了。
更烦人的是还有那么几个人,整天打着我的旗号给我惹麻烦,最后还要我这个主任给他们擦屁股,这说这叫什么事啊!”
李大庆苦笑着喝了楼茶,叹息一声说道。
李大庆的意思是,刘海中还有许大茂去搜查你家,但这并不是我的主意,是他们两个人自作主张干的。
不过作为刘海中跟许大茂的老大,我得给他们把屁股擦干净,咱们来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呵呵,这乱惹麻烦的人,该处理的就得处理,该处分就得处分,咱们轧钢厂里能干事肯干事的人多的是!”
张忠华的意思是还能怎么办?处理他们啊!
“我倒也想啊,能干事的人多,但是放心能用并且的好用的人不多啊,我也都只能矮子里拔高个儿,凑合着用吧!”
确实轧钢厂能干事的人很多,不过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个人虽然蠢是蠢了点,但是像他们这样的能干脏活没有下限的人可不多。
“也是,无论什么时候听话的人不好找啊,不过还是应该敲打一下啊,处罚一下,要不然啊他不长记性的,以后还是会继续给李主任你惹麻烦的。”
李大庆听了张忠华的话沉吟了一下,他知道张忠华说的没错,刘海中跟许大茂两个蠢货要是不让他们长长记性,以后不知道要给自己惹出什么乱子呢!
他们两个是给我干脏活的,别最后他俩没给自己干多少活,自己却被他们俩给牵连了,那就有些贻笑大方了。
“有道理,那张科你长觉得对于这种人,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长记性呢?”
听到李大庆的问题,张忠华明白这是在询问自己对刘海中跟我许大茂的意见。
“自然是能免职的先免职,能下放的先下放,让这些乱惹事的人知道,如果胡乱惹事那么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张忠华把茶杯放下,盯着李大庆说到。
他的意思很明确,刘海中跟许大茂这两人不能莫名其妙的去我家搜查以后,一点是都没有,必须处分他俩。
要免了刘海中的保安队长的职务,再把许大茂从电影放映员的位置上下放,让他俩吃点苦头,给我出出气。
李大庆知道张忠华已经给自己面子,张忠华的一个‘先’字用的很好,他的目的就是来出气的。
刘海中跟许大茂现在是必须下放,至于以后自己是不是还要再用刘海中跟我许大茂,什么时候再用刘海中跟许大茂,那他就不管了,是自己的事了,现在必须处罚他们。
“好,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对于这种人必须要让他们吃点苦头,长点记性。一次我听你的,就这么干!”
至此张忠华跟李大庆就刘海中跟许大茂的处理问题上,算是达成一致的意见。
然后两人就开始喝茶闲聊起来,李大庆看张忠华没有要走的意思,李大庆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对了主任,还有个事,我觉得得向主任您提一下。”
闲聊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