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忙碌了一天的轧钢厂工人们结束了各自的工作,三五成群的离开轧钢厂返回自己家中。
张忠华一个人静静的坐下自己的办公室,等所有人全都离开之后,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科长,办公楼里的人已经走光了,现在厂里除了咱们保卫科的人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八组的组长徐智胜从门外走了进来,向张忠华报告厂内的情况。
“嗯!”
张忠华“嗯”了一声,挥挥手让徐智胜离开了。
等徐智胜离开个头,他又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儿,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上锁的柜子前用钥匙打开了柜门,从里面拿出装着监听设备的箱子出了保卫科,避开了所有可能碰到人的地方,也避开保卫科自己的的巡逻队,一路来到办公楼的楼后。
这种时候多么小心都不为过,他虽然信任保卫科的同志,但是还是要以防万一,除了具体参与这件事的人,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因为他不敢保证保卫科没有人被李大庆收买,即使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更主要的他怕被抓巡逻队看到,万一要是有个嘴大的到处说,如果被李大庆的人知道自己在所有人下班后来过办公楼,说不定就会引起警觉。
办公楼应该算是保卫科唯一管不到地方,所以办公楼的钥匙保卫科并没有,张忠华也只能通过其他的方法进入办公楼。
张忠华来到楼后的一扇窗户前,伸手拉开窗户,然后很轻松就翻了进去,这是张忠华专门安排人白天过来破坏的,让窗户关不死,可以从外面打开,就是为了这几天进出办公楼方便。
张忠华跳进窗户内之后,用提前绑在箱子把手上的绳子把箱子提进了窗户,这是精密设备他可不敢提前往里扔,万一摔坏了哭都没地方哭去,再小心也不为过。
等把箱子拿到手之后,张忠华从兜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提着箱子就出了厕所,没错这个房间就是一间厕所,就是那种有一道长长的水沟,用水泥板隔开隔断,一头装着一个水箱会定时冲水的厕所。
整个轧钢厂只有办公楼有这种“先进”的厕所,其他地方都是那种夏天进去睁不开眼睛的旱厕。
张忠华打着手电筒,提着箱子大摇大摆的出了厕所,然后一路上到顶楼,顺着榭进墙里的梯子爬到楼顶,绕着楼顶走了一圈以后,找到李大庆办公室所在的位置,取下腰间缠着的两根绳索在楼顶固定的好。
一根绑在装有监听设备的箱子上,从来楼顶慢慢的放到李大庆的办公室的窗户外。
另一根张忠华顺着绳子降落到李大庆的窗户外,把绳子卡死后,他拿出工具打开了李大庆的窗户然后进去了李大庆的办公室。
张忠华落地站稳后,把窗外的箱子取了下来,放下办公桌上,然后就开始安装了起来。
李大庆的办公桌下就有一个插排,是用来给台风还有一个摇头扇供电的,当然现在这个天气是用不到风扇的,所以插排上只插着一个台灯。
张忠华把监听设备的的电源线连在电线上,然后把办公桌中间的抽屉取出后,把监听器安转在抽屉下面,整个监听器隐藏并不算很隐蔽,但是短时间内还是不会被发现,足够张忠华用了。
把房间内的一切都恢复原样之后,张忠华又顺着绳子爬回楼顶,把绳子全都也收了回去,然后把箱子放在楼顶的水箱之中,就原路返回,离开了办公楼。
回到保卫科之后张忠华松了一口气,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难免的会有些紧张。
张忠华在办公室内平复了一下心情以后,就离开了轧钢厂。
……
……
“小华,回来了?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了啊?”
张忠华一进四合院就碰到了二大爷闫埠贵。
“哟,二大爷,吃了吗您?这天儿可凉了啊,您就别老在门口坐着了。我有点事儿耽误了一会儿!”
“吃啦,吃啦!小华啊,最近不少人向我打听你呢!”
闫埠贵神神秘秘的对张忠华说。
“打听我?打听我干嘛啊?”
张忠华有些不明所以,怎么还有人向闫埠贵打听自己吧!
“打听你干嘛?你是不知道,你现在可是热门的女婿人选,不知道多少人想把自家女儿嫁给你呢!”
张忠华听了闫埠贵的话,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在他脸上。
小爷今年二十不到,就有人想对小爷下手了????禽兽啊!
“二大爷,我还不到二十,不着急!”
“不着急结婚也可以先见见面嘛,谈两年就可以结婚了!”
闫埠贵听到张忠华直接拒绝,立刻就对张忠华说。
“二大爷,我说你不会是收人家东西了吧???”
张忠华有些无语的看着闫埠贵,这个老东西肯定是收了人家的东西,要不然他可不会这个上赶着帮忙介绍对象。
“额,这个……没,没,没有,也哪儿能收人东西啊!”
看着表情有些尴尬的闫埠贵,张忠华可以确定了,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