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目光在练习室内巡视，见楚芸的两个跟班袁欣和方琼远远坐在另一边，离练习生们都远远地。
三人目光对视。
萧然冲着她俩笑笑，袁欣和方琼僵硬一笑，赶紧转过脸去。
这几人之前都是三人女团，市场定位都差不多，是两家娱乐公司对标的主要对象，几人之间关系恶劣，平时明争暗斗不少。
楚芸受伤不在，袁欣和方琼还是不打算与这三人为敌，不过她们还不知道这三人现在打的什么算盘。
此时，场内初舞台的表演和battle都进行的很快，剩下的人很快结束，除了折雾再没有选手拿到A级评价。
散场后，练习生们看折雾的眼神从刚开始的惧怕又多了丝羡慕。
很快到了午休的时间，练习生们来到位于5楼的选手自助餐厅吃午餐。
折雾取了饭菜后，找了个位置坐下，刘洋也坐了过来，然后招呼王冰冰也坐到了这里。
陆滢三人很自然坐在一起，等袁欣和方琼过来的时候。
陆滢：“来吧，坐这里吧。”
袁欣和方琼只得坐了过去。
刘洋看了眼聚在一起的五人。
刘洋：“她们平时不是最不对付了吗，现在怎么坐在一起了。”
王冰冰：“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老大不在，暂时放下仇恨，化干戈为玉帛了。”
折雾没抬眸，她是真的饿了。
吃完一份自助餐后，她又要了一份，经过陆滢的时候。
陆滢眨眨眼睛，方琼马上会意。
方琼：“哎呦我的天啊，这是猪吗，吃这么多！”
餐厅没有摄像机跟拍，练习生不用再维持人设，方琼立马张牙舞爪现出原型。
折雾回头，认出这人就是那天跟在楚芸身后要教训自己的女孩。
折雾笑笑：“你家老大在医院还好吗？”
方琼：“托您的福，老大在医院一切都好，而且很快就会出院了。”
折雾：“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也想去医院陪她一起呢，如果你也想去，我不介意送你一起去。”
方琼刚在新老大面前表了衷心，以将折雾踢出比赛为己任。
眼看着折雾一步步逼近，方琼声音都在发抖。
“你你要干什么？”
其余几人也看向折雾。
折雾上前两步，从桌子上拾起一把干净的汤匙，说话间轻松地将汤匙掰弯。
撂下句狠话，“再犯贱，有如此勺。”
折雾将汤匙甩在桌上，也不看众人的脸色，径直走回餐桌。
刘洋：“那几个恶女怎么了，是不是又犯贱了？”
折雾：“没错。”
王冰冰：“不用理她们，她们向来如此，欺负人欺负惯了。”
折雾：“怎么？她们以前也欺负过你们？”
刘洋：“对，当年我们还没有经纪公司的时候，参加娱乐公司的选秀，和她们打过照面，没少受她们的气。”
折雾：“那怎么不反抗。”
王冰冰：“那个一直和你过不去的陆滢，家里是开公司的，据说很有实力，那个有点胖的谢灵芝，家里在电视台有关系，还有那个退赛了的楚芸，家里更不用说了，是京城有名的高干家庭子女，她姐楚宜也是个传奇人物，和顶流沈识砚还有点关系。”
折雾乍听见沈识砚的八卦，来了兴趣。
“和沈识砚有什么关系？”
王冰冰：“听说沈识砚一直没有女朋友就是和楚宜有关系，这个楚宜就是沈顶流喜欢的人。”
折雾点点头。
王冰冰：“可惜啊，楚宜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估计这事是沈识砚心里的痛。”
折雾：“怎么失踪了呢？”
刘洋压低声音：“这事说来很奇怪，一年前楚宜乘坐飞机出国，这架飞机神奇消失了。”
折雾：“还有这种事？”
刘洋：“可不，生生地就消失了，什么都没找到。”
王冰冰：“哎，我们帅气的沈顶流就因为这个消失的女友再也不肯谈恋爱了，听说把他爷爷急坏了，毕竟沈家人丁单薄，他家除了他爷和他就没别人了。”
折雾：“他父母吗？”
王冰冰看眼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这里，压低声音。
“听说双双意外过世了，这件事在京圈里是秘闻，没人敢提起，因为沈家的背景很雄厚。”
折雾心头一紧，她从来没有机会听沈识砚说说家里情况。
没想到那么矜贵的人竟然也遭受过这样的意外打击，看他的神情永远都是云淡风轻，高冷矜贵，不知道天神一样的外表下，包裹一颗怎样的心。
吃完饭，回到练习生休息的宿舍。
折雾思来想去，忍不住拿出手机，给沈识砚发微信。
“头疼好点了吗？”
半晌。
沈识砚发来语音消息。
折雾走到卫生间里偷偷外放。
竟然是萌宝的声音。
“妈咪，爸比头疼已经好了，我们现在正在看动画片。”
冰山一样的男神竟然还能陪萌宝看动画片，太不可思议了。
不一会儿，沈识砚发来文字，“上午训练还顺利吧，我听李梦云说你拿到A。”
李梦云嘴还挺快。
折雾爽快承认：“是的。”
沈识砚：“不错，继续努力。”
折雾回复了嗯，那边没再回复。
折雾走出卫生间，躺倒床上休息，想起王冰冰说的话，他的父母都是意外过世，那对他是多大的打击啊，女朋友又失踪了，上天对沈影帝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刘洋和王冰冰走进来。
刘洋：“折雾，听说下午有舞蹈训练，你的舞蹈基础怎么样？”
折雾坐起来，“舞蹈，毫无基础。”
王冰冰担忧地望她一眼。
“那怎么办啊？”
折雾：“没关系，我可以学习。”
此时，陆滢一伙人也从餐厅回来，见折雾房间门敞开，陆滢靠在门框上，轻蔑看眼折雾。
“神棍，别得意，下午有你哭的时候，跳舞你会吗？”
折雾明亮的双眼直直注视着陆滢。
“除了会找事，你还会别的吗？”
陆滢：“哈哈，我会的还多呢，我就想提醒你，这不是你呆的地方，就算你上午运气好，侥幸拿到A，下午你一定会现出原型。”
折雾轻轻笑了。
“祝你如愿以偿。”
陆滢也笑笑，目光看向屋里的王冰冰。
“呦，王冰冰也在这里啊，怎么，你们三个什么关系啊，三角恋吗？”
王冰冰小脸红透。
咬着嘴唇：“陆滢，你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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