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银行的vip用户黑金卡只针对个别用户开放,能达到标准的用户最低也是王室级别,或者对世界有重大影响力的客户。
总的来说,能拥有黑金卡的都是大佬。
门童只在网上偶然刷到过一次这张卡的真面目,现实里见都没见过。
他认不出来,同时觉得虞辞一个小屁孩拿伪造的卡在逗他玩,当即冷嘲出声:“真把这当过家家呢?随便拿张卡就想我放你进去?想得美!赶紧滚回家睡觉去。”
说罢他就要把卡扔出去。
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
来者将黑金卡从他手上抽走,递回给身边小姑娘,笑了声:“虞医生怎么想到来这玩了?”
虞辞把卡收回进包里,瞥向他抓着门童的手,嘴角轻轻勾起:“无聊嘛,总得找点乐趣活动下脑子。”
白泰清深以为然。
他们做医生的整天忙得累死,最适合闲暇时找点事放松放松。
转回头,他看向挣扎得面颊通红扭曲的门童,严肃道:“这个客人是我朋友,她我带进去,出事让你们老板来找我。”
门童认识白泰清,闻言联盟小鸡啄米似点头。
等人松开,他顿时捂着手腕揉,边呼痛边吐槽白泰清劲怎么那么大。
他差点以为自己手要断了。
憋屈无比的让开位置,还得装作心甘情愿的样子扬起笑脸请人进去。
等虞辞一行人离开,他立马对着三人背影啐了口口水。
大厅风格沿袭外层建筑的豪气,能落脚的地方皆贴有金砖,真金。
“还挺土。”萧九恒认认真真评价道。
他这些年什么地方没去过,比这装修更离谱更金灿灿的都有,但那些地方起码讲究精致华丽。
赵家这,只有为了彰显有钱,一眼看到底的“土大款”样式。
白泰清问过他们意见,婉拒侍者招待,自觉当起解说员,介绍起赌场的规矩。
虞辞听得仔细。
“你们想去几楼,一二楼玩得小,风险也小,三四楼就玩的有点大,不过......”白泰清顿了顿,转而问:“虞医生刚刚拿的卡,是真的吗?”
“这话就问的不对了。”
虞辞没开口,萧九恒率先回答,脚步吊儿郎当走着,语气也玩世不恭的:“你应该问,小虞啊,你还有多少张黑金卡?”
白泰清:“......?”
“嗷——!”
萧九恒忽然往前扑倒,即将和大地母亲贴贴前,后衣领蓦地被人抓住,勒紧,整张脸顿时憋成猪肝色。
“小萧啊,”女生学着他刚才的调子,慢悠悠拉长尾音:“你还有多少条命?”
“错、咳咳!师、师姐,我错了!”萧九恒速度认怂。
虽然皮一下很开心,但也要有命继续皮才行。
有他打岔,白泰清渐渐反应过来。
女生身份不凡,能出手的绝非假货。
是他脑子没转过弯,问了个笨蛋问题,结果导致萧九恒被教训。
白泰清轻咳一声,自觉认错,帮着解围:“我们去三楼?”
赶在萧九恒断气前,虞辞云淡风轻地放过他,“好呀。”
乖乖甜甜,丝毫不见方才的凶相。
白泰清总觉得自己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赌场三楼比下面两楼安静,粗略数去划分成三个区域,各个区域有不同的玩法。
萧九恒上楼就开溜,随便找了张赌桌就凑过去。
白泰清见状,问:“虞医生想玩什么?”
如果是简单点,他或许能帮忙。
虞辞环视一圈,下颌轻抬:“那个吧。”
掷骰子,赌大小。
这个玩法简易上手,靠运气,但水非常深,不排除有很会掷的庄家。
他们到桌子前时,庄家正好开盖,是小。
有人欢喜有人愁。
赌永远是一个令无数人无数人趋之若鹜而又倾家荡产的词,一夜暴富的概率还不如做梦来得快。
虞辞没带现金,没办法下注,好在赌场人性化,去三楼前台可以购买筹码。
她思索着,先买五百万。
分分钟引来白泰清跟服务员的双重注视。
看着除了脸其他方面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出手竟然如此大方。
买完筹码,虞辞回到赌桌,眼角余光瞥一眼庄家手中用来摇骰子的宝盒,随手把半数筹码压在小上。
身边有识货的赌徒立马开口:“哟,小孩看着年纪不大,下手倒是阔绰。”
虞辞冷白如瓷的指夹着枚筹码戏玩,坐到没人理会的沙发里,眸子微微弯起,散漫地笑一声:“玩玩而已。”
“口气不小。”赌徒随意吐槽一句。
能来这的大多跟她态度相同,只是碍于面子,总想着收敛点,装装架子。
虞辞但笑不语。
白泰清看了看她,默默跟庄。
庄家见筹码下好,当即摇起宝盒。
骰子在木盒子里撞出咕咚闷响。
虞辞漫不经心听着。
她十二岁生日时,何明荣在晚上突发恶疾,她顶着倾盆大雨找到宋青岚求医,却被告知外公的病需要到大医院动手术才能治。
可去医院的路费,医药费,哪里是她能拿的出来的。
宋青岚就给她出主意,赌,或者卖命。
她有路子,只要自己同意,她想办法把她推上去。
虞辞答应了。
除了赌,第二条卖命,她也答应。
宋青岚将她交给一个女人,那女人手里有个三不管场所。
虞辞差点死在那一晚。
幸好,她凑够钱,让宋青岚带外公去看了病。
十二岁到十四岁,她帮女人办事整整两年,在女人被抓进去前,她差点以为这辈子就要这么过了。
砰。
庄家动作停住,宝盒放到桌面。
一群人喊大喊小的都有。
庄家开盖:“五六五,大。”
虞辞直接输掉两百五十万。
而旁边跟她聊过天那位当即吹了个口哨,明显是赢得多了。
他转头,看见沉默的女生,假装安慰实则炫耀道:“赌场输赢很正常,我刚来时也跟你一样,输了两把,不过你看,现在全收回来了。最重要是心态!心态好,总会赢的。”
虞辞将筹码随意往上抛去,又轻轻松松接住,微微偏头看向他,声音清浅:“那就,承你吉言。”
语气好得像大善人。
陈秋像一拳砸棉花上,憋得慌。
虞辞无视他,径直压掉另一半筹码,依旧压小。
陈秋立刻冷笑:“嚣张有用吗?小心等会把底裤赔进去!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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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死在十二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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