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跃挺拥有着一张雕刻般完美的五官,长相极为精致,带着一股书气,身上那套米白色的西装,将他浑然天成的优雅尊贵表现得淋漓尽致。
唇是淡红色的,却带着瘆人的冰冷。
宁景缘没有接触过这些,所以并不知道云星是谁,听到这个名字也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就是一个挺有名号的人。”傅跃挺清冷淡漠的脸上在提到云星的时候有了一丝神色表情。
很快的宁景缘就发现到了傅跃挺的眉毛微微皱着,顿时心里面暗暗喊糟了。
她现在至少是踏进傅家门了,要是连一个有点名气的画师都不知道,以后她怎么在上流社会混圈子?还有她的未来婆婆也是个很爱面子的人,看来她以后还是要多补点这些知识了。
宁景缘抓紧了他的手,转移了话题:“那我们今天来参加慈善拍卖不就对了?”
“嗯。”
宁景缘挽着傅跃挺的手便开心的往贵宾室的方向走过去。
宁景缘在历届的拍卖会拍下的钱都是最多的,所以为了巴结她,专门给她留了一间贵宾室。
这一路走来,宁景缘发现不仅仅停车场很多人,就连原本冷冷清清的会堂也挤满了人。
宁景缘对这个云星一点都不感兴趣,不过看到那么多人全部都是冲着云星来的,他心里面的那种虚荣心也一直在加强。
每一年的慈善拍卖他都是最大的赢家,也是投入的钱最多的,她无论如何今年也一定要稳住这个名声。
宁景缘开口问道:“跃挺,云星的画是不是很贵?”
“都是以亿计算。”傅跃挺难得感慨了一声。
真的是没有想到一个画家竟然会有这么昂贵的作品,宁景缘心里想着,既然云星名号这么大,她说不动可以借着今天这个拍卖会的噱头,把画买下来后让自己的身价更高一个台次。
宁景缘的眼睛里满是贪婪之色:“我妈应该会喜欢。”
傅跃挺已然习惯了宁景缘的索取,漫不经心的答应了:“那我今天就把它买下来。”
“可是那么贵……”宁景缘一副心疼钱的模样,傅跃挺却回答,,“妈喜欢,再贵也要买。”
听到这句话,宁景缘心里面真的是乐开了花,只有嫁给傅跃挺,她才能够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荣耀。
当初她想尽办法把傅跃挺和宁景染拆散,真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了。
云星的画将被拍卖,整个城市都蠢蠢欲动,大量的车流和人流直接造成交通堵塞。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今天怎么这么多车?”
“而且全部都是去体育馆的!”
“好像是云星的画要拍卖了!”
经过今天这一次如此巨大的操作,不认识云星大师的人也瞬间都知道有这一号人存在。
成老还有宁景染一行人到达体育馆的时候,就看到了空前盛世的场景,成老心里面跟明镜似的,今天出现在体育馆的人很大的可能就是因为云星的画。
想到等下云星大师的画即将被拍卖,成老浑身热血沸腾的,感觉一下子就年轻了三十多岁,变成了一个小伙子,特别有干劲,就是一口气上二十楼也不带喘的。
小馒头和妈咪刚刚到体育馆的时候,他就说要去上个洗手间,然后到了洗手间就偷偷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爸爸,等下就看你的表现咯!”
“好。”
前两天小馒头听了萧炎叔叔的话,说要拿陆霆琛的头发做鉴定,所以就到了陆氏集团里面去找陆霆琛,把他带来的一幅画给陆霆琛看。
“爸爸,你看这幅画。”
陆霆琛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幅画的落款,眉宇之间带着满满的惊喜:“云星?”
小馒头甚是满意陆霆琛的这个反应,得意的说着:“是啊,这是我妈咪画的。”
听到这个消息,陆霆琛当时只是震惊了一下,很快的就恢复到了固有的冷静,唇角都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她竟然是云星大师?太有意思了。
小馒头看着陆霆琛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忍不住夸奖了他一下:“爸爸你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知道我妈妈就是云星大师了吧。”
“当然。”为了不被儿子看扁,他只能够这样子睁眼说瞎话,“我一到你们家就知道了。”
“哇,爸爸你好厉害!”小馒头忍不住给爸爸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分分钟又爆了妈咪的另一个马甲,“那我妈咪是紫宸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吧?”
……???
她还是那个珠宝设计大师紫宸?
陆霆琛感觉心口被人插上了一刀,他紧绷的唇角硬邦邦的说着:“是。”而后轻轻咳嗽了一下,重复道,“早就知道了。”
……陆总,您这说谎不打草稿的样子还真的是无人能敌。
顿时间,小馒头就变成了陆霆琛的忠实迷弟。
“爸爸,我不能够看别人欺负我妈咪,所以我在想我一定要让我妈咪把马甲爆出来。”
“可以。”
于是两个父子就开始盘算着怎么爆宁景染的马甲,谈论好久就决定了一个计划。
小馒头去央求老师召开一次家长会,老师瞬间收服了,想着幼儿园好久没有开家长会所以就答应了,就连开家长会的场地也是听小馒头的意见。
而且小馒头还让妈咪做烤乳猪过来也用美食掳获那些人。
本来按照他的计划应该是在画展逛完之后才把马甲爆出来的,却没有想到会出现一个程咬金李柏凝,让这个马甲爆得那么漂亮。
最最最主要的是,这一次竟然还有拍卖会,实在是太好了,他就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妈咪这幅画价值连城!
再最后,小馒头还献了一个超级无敌完美的计。
“爸爸,无论如何你都要以高价把这幅画拍下来!如果你把画拍下来再送给妈咪,妈咪一定会觉得你很看得起云星大师这个名号,又在妈咪的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陆霆琛忍不住感慨,这个儿子真的太聪明了,肥水还不流外人田。
“爸爸,干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