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爷刚回到砀山县,马上被张之县请了过去。
“马师爷呀,你终于回来了,你走的这段时间,出大事了!”张之县一见马师爷,就一脸痛苦道。
“县太爷您不要着急,慢慢说!”
“马师爷,自从你到陈村捉妖起,县城的各个地方都闹腾起来了,一些刁民自称是仙姑的手,屡屡全县各个地方闹事,有很多地主大户都被刁民抢了!”
“噢!即然刁民闹事,你应该衙役抓捕啊!”
“哎哟,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刁民背后有一个叫仙姑的撑腰,这仙姑很是厉害,陈村的陈金海家,也是我那女婿家,十几个家丁竟被那仙姑给一口吞了!”张之县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他浑身都在颤抖。
“老爷,你说的仙姑,是不是就是鹌鹑精啊?”马师爷思索了一下道。
张之县也是皱眉思索,“又像是,又像不是!”
“此话何意?”马师爷问。
张之县道:“你上级带着众衙役去捉那鹌鹑精,虽然没捉到,但也没有人员伤亡!”
“嗯!”马师爷不停的点头。
张之县继续道:“但这次刁民在陈村抢粮,那仙姑一出手就是杀招,直接吃了十几个家丁!”
“这仙姑此乎道行咱是没见过,但论出手狠辣,却不是鹌鹑精能比的!”
“嗯!有道理!”马师爷仍是点头。
马师爷的眉头皱的很紧,真是多事之秋啊,这鹌鹑还没有捉到,竟然又凭空冒出来一个仙姑,而从这仙姑吃人这件事来判断,她应该也是妖怪。
张之县继续道:“马师爷,听说您又请回来两名高级法师,这真是太好了,现在咱们县突然有三名法师了,再厉害的妖怪也不用怕了,马师爷,不知你是先捉鹌鹑精呢,还是先捉仙姑呢?”
“这个吗?”
马师爷开始认真考虑。
这仙姑能一口吞下十几个人,就凭这个能耐,这绝对是大妖,其法力应该是深不可测,就凭他们三个筑基期修士,还真不一定搞的定。
这鹌鹑精曾和自己打斗过,她虽然在实力略占上风,但现在自己增加了两个帮手,擒鹌鹑精应该把握更大些。
“老爷,我想好了,我们想捉鹌鹑精!”马师爷道。
张之县听后却是摇了摇头。
“我认为先捉鹌鹑精不妥,这个仙姑的妖怪鼓动一帮刁民四处闹事,影响极坏,若是这事传到知府那里,我这头上的乌纱帽都会保不住,我认为应该先捉仙姑!”
马师爷听完张之县后气得直想骂娘,你这都想好想捉谁,后捉谁了,那你还问我干什么?闹我玩是不是?
马师爷心里这样想,但嘴上没敢说出来,他只是县太爷下面的一个师爷,还不敢和县太爷直接叫板。
“县太爷,明天我就带着我的两个师兄去捉仙姑!”
张之县听后又是摇头,“不妥不妥,鹌鹑精婆婆现在还关在咱们县的大牢里,若是你明天不在,鹌鹑精来劫牢咱们办?凭这些衙役可不是鹌鹑精的对手!”
马师爷心道:我走了都三天了,你都不担心鹌鹑精来劫牢,你现在居然担心起鹌鹑精劫牢了!
“县太爷,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办?”马师爷见自己这样也不行,哪样也不行,干脆直接听安排好了。
“马师爷呀,我正是没有办法才问的你啊,你怎么反过来问起我来了?”张之县竟然来这一句。
我说什么你都反对,我想听你的安排,你却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糊涂官?
马师爷心里那叫一个气呀,若不是看在张之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的份上,他真想冲上去一巴掌抽死他。
“县太爷,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带你一个师兄去捉仙姑,留一个师兄帮你守住人质!”
“妙,太妙了!”张之县听的是连连拍手。
马师爷却没觉得自己出的是妙计,相反,他认为这是最失败的一个计策。
他和两兄弟联起手来,对服任一个妖怪都有胜算,若是兵分两路,那可就很难说了!
翠翠没有想到,她有了仙姑这个名头后竟然可以起到分散敌人的效果。
按照夫妻二人的约定,他们一大早就动身向县城进发出,但是二人是步行,速度慢的像蜗牛,中午时分,她和丈夫才缓缓的进了砀山县城。
她本不想让丈夫来的,丈夫肉眼凡胎,就是一个凡人,他来了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要拖她的后腿。
若是她自己来,随便搞些法术,这几十里路还不是分分钟到达。
“翠翠,咱们忘记从村长抢匹马了?”陈风就是一文弱书生,这几十里路步行下来也是非常辛苦。
“夫君,你现在累了吧,”翠翠看着一头大汗的丈夫,她心痛的帮他擦汗道:“其实救母亲我一个人来就行了,你真的没有必要再辛苦跑这一趟!”
“夫人,我是一个男人,救母亲怎么可以只让你一个女流出力,而我一个大男人躲起来不露头吧?”陈风挺着腰身,拍着胸膛很是牛皮的说道。
“夫君真是大丈夫,伟男人,奴家佩服!”翠翠被丈夫的话感动,竟然向丈夫行了一礼。一个男人,有没有能力她不在乎,关键是他敢于担当。
翠翠是一个大妖,她不缺能力,就拿这次救母亲来说吧,如果不是丈夫跟着拖累,凭她玄妖的实力,她早就把母亲救了出来,说不定现在都到家了。
但她宁愿让丈夫拖累,她不但对丈夫没有半点怨言,而且给足了丈夫面子。
“夫人,你虽然是个妖精,有那么一点法力,但毕竟是一介女流,这一路走来,你也应该累了吧?”陈风关心道。
“夫君,我还真累了!”翠翠顺着丈夫的话道。她这个大妖就是走一万里路也不会觉得累,但是,她就是想在丈夫面前表现的文弱一些。
“夫人,我在这县城的一家饭店里打过工,要不,我带你到那家饭店里用餐去,怎么样?”陈风最远到过这县城,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在县城的饭店里打过工。
“好啊好啊!”翠翠高兴拍的手道。
突然陈风想到了一件事,他在离开那家饭店时,似乎和饭店的老板搞的很不愉快,若是真带妻子到那家饭店用餐,不但不会有面子,似乎会非常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