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池是她的亲哥哥,为了阮梨打她一巴掌,她恨死阮梨了。
这下,楚乔的眼泪稀里哗啦的落下,没人站出来替她说话。
楚池沉声:“给梨梨道歉。”
“我不要——”
楚乔起身离去。
氛围不由沉闷起来。
阮梨低着头,心情逐渐郁闷,她最怕疼,她不想死。
一想到梦里自己从高楼摔下来惨死的画面,她后怕不已。
“阿池,我去看看她吧。”宋佳雪起身。
走前,她看了阮梨一眼。
楚池微微颔首:“去吧。”
楚玲是很护犊子的人:“那个死丫头的嘴,就该拿针给缝上去,让她这辈子开不了口。”
她手揽着阮梨肩膀:“听三姐的,我们梨梨会长命百岁。”
阮梨重重嗯了一声:“会的。”
晚饭开始前,楚渊回到了,身边跟着楚沉。
“阿渊接手家里生意,还习惯吗?”
“不错。”
……
楚渊态度冷淡,没有和他们谈话的意思。
楚沉笑道:“叔叔伯伯们就别操心这个问题了,大哥是金融学硕士,做生意什么的,难不倒他。”
一个叔叔道:“我们就是担心下面的人不服他。”
楚沉微笑:“没有人敢不服,要是敢,大哥也会让他屁话都不敢吱一声。”
他们纷纷沉默了,但对楚沉的话保持质疑,一个医生,没经商的经验,本事能有多大,还是太年轻了。
楚二爷插话:“先吃饭吧,别让家里的孩子等久了。”
楚乔因为被楚池打了一巴掌,还伤心着,不肯出来吃饭。
这一次,是长辈和晚辈们同桌吃饭。
宋佳雪跟楚池坐一块,楚三夫人对她分外热情,各种夹菜。
“阿池跟佳雪都订婚半年多了,该结婚了吧。”阮静蓉出声。
“是啊,你们感情稳定,该找人来看看良辰吉日了。”
其他长辈纷纷附和。
楚二夫人自然是想楚池跟宋佳雪早点把婚礼办了,可楚池一直不见行动。
宋佳雪看着他,想看他表态。
楚池给出答复:“最近工作特别忙,结婚的事以后再说吧。”
宋佳雪眼里不掩失落。
阮梨坐在阮静蓉旁边,思绪飘远,心情低落,压根没仔细听他们聊什么,这顿饭吃的一点胃口没有。
阮静蓉给她舀了一碗鸡汤,她拿起调羹舀了一口往嘴里送。
好烫!
调羹哐当掉回碗里。
阮梨忙喝一口凉水含住缓解舌头给她带来的难受。
只是,嘴里含着的凉水变温后,她吐出来,舌头还是发麻,还很疼。
阮梨差点就掉眼泪了,还好忍住了。
阮静蓉蹙眉:“刚才姨不是跟你说了汤很烫,放会儿再喝吗?”
“姨,我想数学题,没听见呢。”阮梨舌头疼,说话含含糊糊。
“乖乖吃饭,回去再想。”
“好……”
阮梨晚饭吃的少,早早离桌,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他们还在吃饭,她不想留在屋里,索性出去散散步。
月上高楼,她坐在凉亭里,抬头望着夜空,缓缓,乌云遮月,大地陷入一片黑暗。
不知何时,乌云散去,宛如镰刀的月亮再次出现,鹅卵石铺的小路,一抹挺拔身影走来。
楚渊声音忽是响起:“坐在这里做什么?”
阮梨回头,看一眼,扭头:“看月亮。”
蔫蔫的样子像地里晒久的小白菜。
楚渊坐在石凳上:“坐过来这边。”
阮梨不肯:“那边看不到月亮。”
楚渊声音多了一丝不容置喙:“过来。”
阮梨垂眸,坐了过去:“楚渊哥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二婶同我说你来主宅喜欢来这里。”
“哦……”
楚渊开了手机灯筒:“仰头,张嘴,舌头探出来,我看看烫伤程度。”
阮梨乖乖照做。
舌尖烫伤面积不大,只是舌尖部分位置烫的发红,起了红色小颗粒。
楚渊拆了一支喷雾,手微抬她的下把,朝着红红的舌尖儿喷去。
冰冰凉凉,一股很重的药味在嘴里散发。
阮梨下意识收回去,哼哼唧唧:“猴难闻,猴苦~”
楚渊:“再喷两下。”
阮梨不情不愿的再把舌头伸出来。
楚渊借着灯光,小姑娘黛眉紧紧皱着,眼睫轻轻颤着,微张小嘴,我见犹怜。
第19章不走
楚渊快速喷完最后两下,“今晚多喷几次,明天一早起来就好。”
“好。”阮梨接过喷雾,揣进小口袋里。
“做什么心情不好?”
“没什么啦。”
总不能说因为自己贪生怕死,导致emo了吗。
抱住面前的大腿,她才不担心以后有人会害她。
楚渊:“回去了,不是还有数学题要做?”
阮梨想到那堆试卷作业,一下子就没那么多心思去多愁善感。
楚渊走在前面。
阮梨在后头,吴侬软语:“楚渊哥哥,你会送我回去顺便教我做数学题吗?”
“我今天考虑过了,你的数学基础太差,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在数学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