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凝转身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气的没有说出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我他就死了!”
还说什么让自己不要跟着他,当她愿意啊!
一边的翠环看着自家小姐这么生气的样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旦凭这些天的事情来看,您确实是想跟着人家啊。
虽然画是这个话,但是翠环可不敢说,小姐的脾气不好呢。
“小姐,那我们还跟不跟啊”
她一直觉得小姐最近有点奇怪,怎么可能会相信那样一个不能相信的梦啊,跟着司家少爷一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云亦凝压下心里的火气,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开口。
“跟,当然跟了,本小姐还没解决他呢!”
翠环瘪瘪嘴,明显就是不信。
还没走两步,司琮就听见混沌灵兽说道。
“主人,那一主一仆又跟在我们身后了!”
混沌语气傲娇,它对于云亦凝的讨厌自然是不用多说。
司琮先是一顿,随后勾了勾嘴角。
“不用理会她们,我倒是想看看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另一边,原海城司家。
少年背对着站着,听到任务竟然失败了,烛火里的脸色越发难看。
“竟然连修者都对付不了他吗?”
那个司琮不过一个废材,如今竟然也有这样的实力了?
堂下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弯着腰恭敬地回答。
“属下听说其实不是对付不了司琮,是关键时刻天罡宗的少宗主云亦凝忽然出手,还带着四名天罡,不仅司琮没事,杀手们还受了重伤。”
听到云亦凝几个字,少年神色大变立刻转过身,语气激动。
“你说的是天罡宗的少宗主?!亦凝她竟然帮了司琮那个废物?!”
青年男人感受到怒火,颤巍巍的低着头。
“是,是,他们看到了紫云剑,不会有错的”
紫云剑是天罡宗的灵宝,也是云亦凝的佩剑。
哗啦!!
男人手一挥,袖子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
“少爷息怒!”
青年男人立刻跪地,“少爷,也许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少年五官扭曲,怒气不言而喻。
“不过一个废物,竟然退婚之后还敢缠着亦凝,看来要给点颜色看看了。”
说完,他看了眼跪着的男人。
“我亲自动手,你挑选几个家中得力的手下。”
“是。”
云亦凝跟着司琮走走停停,终于到了休息的时候。此时的她正坐在饭馆的二楼揉着酸痛的大腿,苦不堪言。
“这家伙耐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走了这么久也不见累。”
她喝了一大口茶,嘟囔了一句。
一边的翠环给她捏着肩膀,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从她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男人坐在路边茶馆的桌子前,点了一大壶茶,自己摸出了包袱里的饼子吃。
他没有空间储物的东西,甚至舍不得买几个包子,只是吃着干涩的饼子就水。跟着他这几天,似乎唯一的几项支出就是住店,还有经过药店买的一包药。
饼子已经风干,咬下来要用很大的力气。
司琮只能先掰下一小块放在嘴里,在喝点茶水泡软。
混沌灵兽躲在司琮的意识里,警戒着周围的动静。
“主人,那个坏女人在对面的饭馆二楼看着我们。”
坏女人说的当然就是云亦凝,它的嗅觉极佳,甚至还闻到了那女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它都馋了!
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坏女人!真是讨厌!
司琮面无表情的咽下一口又一口饼子,似乎对于混沌灵兽说的话并不关心,仍旧一言不发。
云亦凝微微皱眉,挪开了目光,问向身边的翠环。
“司家很穷吗?”
不是说也是一个家族吗?司琮既然是少爷,怎么会过得这么辛苦。
翠环无语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不是说讨厌司琮吗,刚刚救人还不算,现在又打听情报。
“司家其实不是很穷,司家从前是个大家族,如今虽然已经落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几分家底的。”
“是这样吗?”
她的目光重新回到男人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还是没看出来有一点大家族的样子。
翠环又说道。
“但是几年前,司家的大家主重病,二家主暂时掌家,司少爷的日子就过的辛苦了。”
司琮是司家大家主得儿子,司家的二家主是司琮的叔叔,虽然是血缘至亲,但是却丝毫不留情面。
得知大家主的病治不好了以后,二家主就断了司琮一家的经济来源,赶到了偏僻的庄子上居住。
因此,司家虽然有些家底,但是司琮带着病重的父亲,却过得连平民都不如。
听完翠环的解释,云亦凝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杯子,看着里面的热气缓缓上升,一时间没有说话。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司家了,她终于是制定好了第二个计划。
云亦凝翻箱倒柜的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子,想到它的用处以后,她勾起了嘴角。
多亏原主是个小魔女,要不然还真是找不到这么好的暗器。
“小姐,这是什么啊?”
翠环在一边问道,这盒子雕刻精美,看着倒像是一件礼物,不会是小姐要送给司家少爷的吧?
云亦凝拿着盒子有些得意的解释。
“这可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个暗器盒子,里面是一种烈性迷药。只要打开,任凭多高的实力都会倒地昏睡十二个时辰,而且范围很大,就是想要逃跑也来不及。”
这可是原主走遍了九州大陆才寻到这一个,要不是为了对付男主,还真是舍不得。
云亦凝拿来纸笔,模仿原主父亲的笔迹写了一份信。
大概意思就是说对于自己女儿撕毁婚书的事情很抱歉,送来这个盒子做补偿,遇到危险的时候打开可以救命。
写好以后,云亦凝找了路边的一个孩子,用一串糖葫芦作为报酬,让他把盒子交给司琮。
眼看着司琮收下了盒子,云亦凝只觉得胜利在望,得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