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水见晏瀚泽已经准备对她动手,吓得赶紧逃跑。把身上所有的逃遁符都用上了。只一闪就消失了踪影。
但晏瀚泽好像一早就提防着她的这一招,手凌空一抓,一道气爪一把把辟水抓了出来。
辟水在那道巨大的气爪之下看着就好像是老鹰爪下的小鸡,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四肢不停地舞动,也想进攻,怎奈自己的修为与对方差得太多,连给人家挠痒痒都不够。
晏瀚泽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你不是就是想维护你的后辈吗?那就让你看看他们的下场。
说着另一只手凌空张开,雍城里的皇后和无花空间中的太子也都被他托在另一只巨大的气掌之中。
皇后和太子哪见过这种架势,当时吓得哇哇大叫,见到辟水一个劲地叫辟水帮忙,救他们。
可辟水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她自己还被抓着动弹不得。
晏瀚泽又用灵气做了一个灵气镜,这里皇后和太子,还有辟水此时的样子都被如实的反射到了雍城的上空。
而雍城中的百姓的样子也反射到了他们这边的空中。
只见那些百姓见到这三个人被抓,几乎都是四处奔走相告,就像过年一般高兴。甚至比过年还高兴。
有好多被迫害过的百姓,跪在当街一个劲地对着天空嗑头,感谢上苍把这几个恶人收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作恶多端,天不收你们,我替天收了!”晏瀚泽冷冷地说。
周围其它仙门的仙家,看到这个情景,也只能摇头叹息,“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天师府里竟然会有辟水这样的修士,整个天师府算是完了。
从老天师到辟水,修为高的几乎都被灭了,恐怕大燕皇朝也要被别的国家趁虚而入了。”
晏瀚泽不管那些,他一只手重重一握,太子和皇后两人被气掌握成的拳慢慢地挤成了肉饼,只见空中血汩汩流下,最后两人挤在了一团肉被扔在了地上。
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那些修士们看向晏瀚泽不由得感觉后背发凉,心说可千万别得罪这位爷。
他现在可是陆地神仙,要杀他们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另一边的辟水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外孙被活活捏成了肉饼,立时疼得吐出一口鲜血,“姓晏的,我诅咒你,受万刃分尸之苦!受尽天下至苦!”
晏瀚泽却不为所动,“你看到自己的亲人被害会这样,你想过被你们害的那些人他们会怎么样?你刚刚看到街上跪着的那些百姓了吧!
他们都有亲人死在皇后或者那个太子手上,你的那个外孙是什么德行,你知道吧,好色成性,当街凌辱少女,把未成年的少女抓回府中,供他享乐不算,还都惨遭杀害,那些女孩子的父母会是什么心情?
你知道爱护自己的孩子,难道他们的孩子就不是人吗?凭什么你口口声声说的弱肉强食只是对别人的,轮到你变成弱者的时候,你就觉得冤屈?
你连诅咒别人的资格都没有,你只配接受惩罚!”晏瀚泽说完,另一只气爪也加大了力道。
辟水还想着挣扎两下,结果也被捏成了肉泥。
晏瀚泽把这三个人放在了一起,也算是全了他们一家人的心愿。
那些看热闹的仙家全都脸色铁青,他们中能比辟水实力强的已经很少,比老天师修为高的更是凤毛麟角。、
结果这两个人被晏瀚泽淡笑间全都轻松灭了,这些人从心里就开始忌惮起他来。
不过晏瀚泽也没有理他们的意思,做完这些,走回了沈沐晚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拉起她的手。
“师尊,这些我都做完了,我们走吧!”说完便抱起沈沐晚。
“你要带她去哪?她身上筋脉尽断,灵力全无,只剩下一口气了,不如带回玄极宗,千问应该能想到治疗的办法。”岳青山拦住了晏瀚泽。
晏瀚泽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目光温柔,“我知道八百里幽冥鬼域里有一处灵泉,是恢复灵力最好的地方,我准备带她去那儿,掌门师伯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师尊的。”
“那里?那里是各种鬼王的地盘,你现在修为虽然高强了,可你一个人还是太危险了!”岳青山很担心他,并不因为他现在是玄极宗修为最高的,给玄极宗可以光耀门眉,更是因为他是他的长辈。
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晏瀚泽现在灵气与魔气合而为一,心清眼亮,对于真正的关心他完全能够感受得到,淡淡地笑了笑,“师伯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为了我自己的安全,师尊我还是要顾及的。还有一点,我母亲还陷在鬼域之中,我这次去正好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岳青山见自己劝不动他,只好作罢。
其余人都知道晏瀚泽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万难更改。如果说世间还有一个人能让他改变想法的,那就只有沈沐晚,但这个人现在还昏迷在他的怀里。
所以没人劝得了他。
晏瀚泽说完,看了看还是一身狼狈的无花。
他忽然闭上眼,周身上散发出来蓝红相间的火焰,那火焰将无花的本命灵器涅盘金莲团团围住。
就在众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道金光冲天而起,等金光散去,涅盘金莲已经完好如初。
无花看着他,“你?你竟然修为高到能修补神器?”不由得大惊。
晏瀚泽笑了笑,没说话。
足尖一点,在空中踏步而行,已经不需要借助焚天御剑飞行,完全御风而走。
留给众人的只是一个背影。
沈沐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之前身上像碎了一样疼,后来一股股的暖流流遍全身,断掉的筋脉虽然没被修复,但不似最初那么痛苦了。
又睡了一阵子,忽然感觉身体好像被泡进了什么里面,好像是温水,但又不太像,那水里好像灵气十分充沛,能感觉到大量的灵气进入到体内。
那感觉好舒服。
舒服得她都不想醒过来,就想那么一直睡着就好。
可耳边却传来一声声的呼唤,“师尊,该醒醒了,你睡了好久了,你不要徒弟了吗?醒醒好不好,乖,听话!”
“好吵,多睡一会儿也不让!”沈沐晚抗议了一句。
可下一秒却听到对方兴奋的声音,“师尊,你终于醒了?”
沈沐晚刚刚非常不情愿地睁开眼,唇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