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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愿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干脆关了那盏橘黄色的小灯,徘徊在这空旷的夜色里。
他像平日里放松下来的主人那样,脱掉鞋子踩在柔然的地毯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麦芽威士忌。刚喝了一口,他就被辣得不行,于是又叮叮咚咚加了几块冰。
他坐在昼司平时看书的扶手沙发里,摸了摸茶几上雪茄盒的木质纹路,打开数了数——还剩一半。
他又喝了一口威士忌——有了冰块的中和,味道一下好接受多了,夜愿又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真正做的时候。
自从有了卧室的那一夜后,相似的场景便多了起来,起初都是在昼司的房间里,两人窝在床上黏黏糊糊地接吻,并由夜愿完成他的“任务”,但迅速适应并成长起来的青少年很快显现出了更强侵略性,昼司开始不满足于这种不轻不重的抚慰,于是两人在探索中依次解锁了更多玩法。夜愿也由单纯地用手,进化为用嘴巴和舌头,甚至用腿来取悦他的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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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夜愿被搞得很惨,也完全没有任何快感——除开心理上的,但看主人比以前还爽的样子,他又主动去找了不少可以用作润滑的东西来作为“实验”的辅助材料。
第二次和第三次的体验终于有了缓慢的进步,但仍然没什么本质的差别,直到有一次昼司兴起把他抱在凳子上做到一半时叫他转过身来,夜愿才小小地反抗起来。
“不要……”夜愿申请,“就这样做嘛。”
夜愿鲜少会不听话,昼司停下动作,在他腰上和胸口捏来捏去,问:“为什么?”
夜愿沉默了片刻,小声说:“不,前面不好看。”
昼司哭笑不得,问:“有什么不好看,又不是没见过,你拿背对着我才不好看。”他推着夜愿屁股说:“起来,转过来。”
夜愿还是犹豫,终于老实说:“主人,我是男的,我也有……也有那个……”
昼司简直莫名其妙:“要是没有才是见鬼了。”
“不是的!”夜愿转过脸来一副纠结到不行的表情:“我怕主人看到后就不……就不想……”
“你当我是白痴吗?”昼司失去耐性,托着他的腰把他掉了个个儿,才发现他前面软趴趴的,完全没有兴奋的样子。
“你不舒服吗?”昼司问,问完才发觉自己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没有!”夜愿迅速反驳:“喜欢主人!”
“没问你这个,”昼司有些不高兴,说:“过来,坐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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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夜愿爽了之后能够做得更尽兴,开发他敏感的部位和姿势成为了昼司的一个业余爱好。两个少年无休止地亲昵放纵,发泄着青春的躁动和隐秘的欲望,一直持续了好几年。
然而昼司成年开始正式接管家中事务后,两人能够这样亲近的机会就少了。昼司忙得脚不沾地——最开始是因为不熟练事务,熟练后反而又得到了更多事,连睡觉的时间都被挤压得所剩无几。
也正是那个时候,神苍越来越少露面,几乎消失在了公众的视野中,而罗特·范修连恩带着多恩正式搬进了日蚀号。
每日琐事缠身的昼司此时发现了夜愿的另一个好处——他从小就懂事又圆融,长相性格都很讨喜,不但懂得进退分寸,还心思细腻,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助理加副手。也正是那个时候,昼司开始更多地教给他一些家族产业和财政上的事,并逐渐放权给他处理越来越困难的事情。
比起那个跟在手边端茶送水的小男孩儿,这样的夜愿对他来说更加有用——在利益最大化的驱使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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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角色微妙地调整了。
虽然夜愿在由“底舱仆人”晋升为“主宅侍从”后,又一次经历了“私人助理”的光辉升迁,成为李奥尼斯大少爷搬离日蚀号时唯一携带的贴身管家,甚至从这时开始,他“神的走狗”声名已经开始逐渐传播,但他本人对这样的转变却并不开心——在内心深处,他仍是那个趴在走廊圆床只为看烟花倒影开心的男孩儿,并没有什么宏伟的野心。他只是有些失落——和主人的亲密时间大大削减了,诸多变化叫他有些无所适从。
没关系,他们只是回到了从前的关系,夜愿当时是这么劝自己的。
只是这种微妙的平衡很快便被打破——不把自己的小侍从当做对象后的昼司并非失去了欲望,这时的他已经不是年少时青涩探索的他,很快,他便冷静地决定自己该如何找到并筛选出合适的床伴——那种不需要处理后续并且你情我愿的短暂玩伴。以他的身份和长相来说,这几乎应该没有任何难度,但事情交待到夜愿手中时,对方的表情活像是虚摩提三岛被氢弹袭击了。
“干什么?”昼司有点被他这个表情吓住了,反问道。
夜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感觉震惊,并且手脚冰凉,心脏好像掉进了胃里,又从胃部忽然出现的空洞一直坠落到地心深处。他僵硬地转过身去,慢慢走出屋子,关上了门。
昼司在他背后莫名地多看了他一眼,又埋首去处理事情了。
夜愿在门外蹲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手指僵硬地翻出一些专门培养给豪门少爷做玩乐对象又绝不会有生育后患的联系方式,他故意全都找的女孩儿,好像那样就能从某种程度减轻自己所感受到的背叛感。
太奇怪了,我真是太奇怪了,主人并没有背叛我什么,夜愿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说。
不久后,对方用接驳船派来了三个女孩儿,都干净漂亮,就像自己要求的那样,他看了她们好一会儿,直到她们彼此间都开始狐疑地互相打量,才哑着嗓子说:“请等一等。”
敲了敲门,夜愿重新回到昼司的桌边,轻声叫道:“主人。”
昼司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您,您让我找的……她们到了。”夜愿说。
昼司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哦,你去了这么久我差点忘了,带进来吧。”
“带进来吧”这几个字好像判了他的死刑,夜愿终于理清了一些明明呼之欲出那么明显、却一直被自己所忽略压抑的感情——他嫉妒得要死,他难过得要命。
原来是这样,夜愿心想,原来是这样。
眼泪无声滴入厚实的地毯,他缓缓迈开沉重的步伐朝门口走去——他将手放在门把上死死捏着,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之转动。
他们会接吻吗?夜愿想,他们会在哪里做?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他们会明早醒来在一张床上吗?
他松开门把手,急促地跑到昼司身边重重地跪了下去,紧紧抱住他的腿。昼司吓了一大跳,撂下屏幕吼道:“干什么你!疯了?”
夜愿一边浑身颤抖——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愤怒,一边哆哆嗦嗦地去扒拉昼司的皮带,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想要刺激那个还在沉睡的东西。昼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我再问你一次,你在发什么疯?”
“我不行吗?”夜愿带着哭腔大声说,“以前不都是我来的吗?为什么主人忽然要找别人了?我……我哪里做错了……”
是因为我年纪变大、身材长高、不再是主人喜欢的样子了吗?
还是因为我每天黏着主人,终于被嫌烦了吗?
昼司明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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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还是不太明白,迟疑道:“说什么呢,你也太敏感了吧,只是性而已,做完就打发他们走了。”
夜愿愣了一下,随即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在安抚自己不必担心地位受到威胁,他还是他的贴身侍从,是他看重的左右手,而这些,只不过是性’爱而已。
但就是性’爱才不行啊,性和爱,任何一个他都无法忍受!
“我也可以啊,我什么都可以做!主人喜欢什么我都知道,我会做得比她们都好!您也不必在意我的感受,想怎么样都可以……我,我不是主人的东西吗?把我彻底变成主人的东西……”
夜愿前言不搭后语,拼了命地想要挽回或争取些什么,但昼司低头看着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冷。
他松开了夜愿的手腕,瞳孔中投射着他卑微的姿态。
“站起来,像什么样子!”昼司说,“看看你自己,我把你养这么大,教你东西,是为了让你干这个的吗?”
夜愿浑身冰凉,想要原地钻一个洞随着他的心脏一起坠落。
“把外面的人叫走,今天就算了,下次,下次我希望不要看到你这幅鬼样子,”昼司移开目光,像是无法再忍耐他这幅模样,说,“很难看。”
于是那一天的他醒悟了,大家都说他聪明又机灵,然而他却比所有人都晚意识到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是永远不可能得到主人的,没有人能,与其永远困死在求不得的幻想中,不如收拾掉这些难看的姿态和难堪的情绪,好好扮演一个他需要的角色。
这便是他毫无终点的爱情了——他是一只别无所求的狗,只要跟在主人身边就是最大的喜悦,他不应该奢求更多的。
空掉的酒杯从夜愿手中滑落,无声地滚落在地毯上——酒意上涌,他在回忆中再次睡着了,而昼司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要不是脚尖踢到了酒杯,他都没发现沙发里还蜷着一个人——夜愿头歪在椅背上,散落的金发盖着半张脸,胸口微微起伏,连睡觉的时候都很安静。
昼司一边看着他,一边慢慢脱掉外套、松开自己领口的扣子,再把衣袖挽到手肘。他膝盖分开跪在夜愿面前,凑近了瞧他——睡得很熟,呼吸中还带着浅浅的酒气。
昼司没有叫醒他,只是挨着夜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并给自己点了一只雪茄。
烟盒的木纹在窗外星星点点的光亮下泛着柔和的色彩,昼司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擦。
抽掉半只烟后,他复又站起身来并弯下腰,手臂轻柔地伸进夜愿的背后和膝弯,把他抱了起来。夜愿脑袋一偏,耷拉在他胸口上,但熟悉的气味很快又叫睡梦中的他镇静下来。
昼司抱着他走了两步,站在自己的卧室前想了一会儿,还是迈开步子拐上了楼梯,来到那个他几乎从未涉足的阁楼。他用脚尖轻轻顶开房门,面前出现了一张书桌,一把凳子和一张单人床——一如他小时候在日蚀号上的那个房间。
在房间的那头还有一个水池,在夜色中泛着粼粼波光。
这本来是阁楼景观的一部分,如今水流已经关掉,而浅浅的一层水下面,池底垫满了闪着金属光泽的钱币,和一个黑色的筹码。昼司认出这是他过去几来年里每次叫夜愿做事时随手扔给他的硬币——不说价值连城,每一枚也能换到不少笔芯。
此刻全都静静躺在这个小小的许愿池里。
他的愿望是什么呢?昼司把夜愿轻轻放在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有些太小的单人床上,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失去了怀抱的体温,夜愿在床上不安地动了动,又在枕头上蹭了蹭脸,悠悠转醒,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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