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绵心底咯噔一下,反应过来以后说:“就酱紫做到的鸭~”
“你——”
那人显然很愤怒,这时候气急败坏地大步走过来掐住她的脖子,怒然道:
“再不如实回答,我就直接掐死你!”
“咳咳咳……”小绵被他有力的手掌给压迫,忍不住咳嗽两声,然后断断续续的说:
“叔叔不会杀绵绵的。”
那人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道:“你怎么敢确定?”
小绵深吸几口气缓和一下,然后才奶声奶气地说:“因为你是古启叔叔鸭~”
“……”
在小绵看不到的地方,古启的脸冷的像是一块冰。
而他身后的手下正露着一脸的惊讶,看向那小屁孩的眼神满是惊愕。
古启忍无可忍,抬手把小家伙的黑色眼罩给摘了。
眼前一瞬间涌进了光芒,小绵被刺\/激地一下子闭紧了眼,好不容易适应了才缓缓睁开。
面前是一个灰白交织的房间,面前的大门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叔叔。
而她原先曾经在赌石场见过的古启,正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她。
小绵看见他以后嘻嘻一笑:“原来真的是古启叔叔呀~”
“……”古启又是一阵无语,最后才忍无可忍地将她往床上一扔,冷漠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
小绵手脚都被绑着,这个时候无法舒展身体,只能憋屈地蜷缩着,然后奶声奶气地说:
“因为古启叔叔身上有茉莉花的味道,好香哦~”
古启听见这句话顿时额头青筋暴起,转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这才想起是自己衣柜香薰的气味。
原本这只是非常平淡的气味,倘若不是刻意关注根本不可能闻得出来。
可这家伙不过是和他见过一次面,却能够准确无误地猜出他的身份。
不愧是陈进的外孙女,果然不一般。
古启想到这,将视线投向那个小家伙,心道自己原先怎么这样大意,还以为这小家伙是个庸才。
可现在一看,却是大有用处。
小绵委屈巴巴地躺在床上,看着古启叔叔脸色变了又变,忍不住小声开口问:
“叔叔,阔不阔以把绵绵松开,这样好累哦。”
古启撇她一眼:“你现在是我的人质,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唔……”小绵眨巴着清澈纯净的眼眸看着他,十分诚恳地说:“可系古启叔叔不是要绵绵帮忙咩?”
她这么说着,开始振振有词起来:“既然古启叔叔要绵绵帮忙,那绵绵和叔叔就是互相帮助关系啦~”
听着小家伙这么说着,古启起初还觉得有点道理。
可等反应过来后才瞪大双眼看向她,怒道:
“我们算个屁合作关系,我是把你给绑来的,等陈进那个老东西知道了,肯定要对我动手。”
小绵听到这里不悦地蹙紧了眉头,摇摇头说:
“古启叔叔不阔以酱紫说哟。”
看着古启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己,她便开始了解释:
“第一,外公才不老呢,古启叔叔要做一个文明的人,不阔以酱紫说别人哟。”
说到这里她不顾古启黑到要杀人的表情,又继续补充:
“第二,要是绵绵可以帮助古启叔叔的话,那绵绵回去以后就可以和外公说绵绵是自愿跟叔叔走的啦,这样外公肯定不会生气哒。”
她说完以后眼睛扎巴眨巴地看着古启,软糯地问:“叔叔觉得肿么样呀?”
“……”
古启冷着脸站起身:“你是不是当我跟你一样傻,你现在这么说,等回去了以后就说是我绑的你,真是可笑。”
说完以后他转身离开,等走到门口后留下了一句话。
“你要是想到了自己是什么开出那样石头的,就敲门让人给你记录,否则你就别出来了!”
话音落下,房门重重被关住,紧接着上了锁。
听着古启叔叔的清脆脚步声逐渐走远,小绵扁了扁嘴,心底有点难过。
她可是真心想要帮助古启叔叔的呀,为什么他不领情呢?
房间里一下子陷入了寂静,她这时候眨巴着眼睛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缓缓想起来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
可是她的手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在了一起,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想到这里,她连忙将自己给摆正,像一条小虫子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
等好不容易把自己给弄直了,她才用力一滚,骨碌碌滚到了床边。
歪头看了一眼地上厚实的地毯,小绵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绵绵可以的!绵绵不怕疼!
下一秒,她用力一个翻身,整个人失重地朝着地上滚去。
扑腾一声,她整个人摔进了柔软厚实的地毯里面,发出沉闷的响动。
与此同时,她听见自己手腕处发出清脆的扯断声音。
她不敢相信地动了动手,发现自己被绑到酸痛的手现在居然已经可以动弹了。
解开了!
而且刚好自己摔下去的那一块很柔软,一点也不疼。
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外头却忽然传出两声不善的敲门声。
“别搞小动作啊,这里都被重重包围了,就算你插了翅膀也是飞不出去的。”
小绵轻哼一声没有说话,专注地曲着腿开始研究自己脚腕上面绑着的绳子。
这个绳子又粗又硬,把她细嫩的手指给刮得好疼,不过好在很快就解开了。
终于获得自由,小绵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小步跑到窗边往楼下看。
原本心底充满希望,可是往下面一看她就瞪大了眼睛。
“啊?”
楼下是一大片广阔的草坪,一眼望去毫无遮挡,跟外公的庄园一样,也是建在了类似于山坡的地方。
她目测了一下,这花园外面就有好多守卫,自己想要趁着他们不注意从这么长的草坪上跑出去,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
关键是那么长的一段路,居然一点点遮挡物都木有。
虽然绵绵很小,可是也藏不住的呀。
想到这里,小绵叹了一口气,把头上散乱的发丝用小皮筋给绑好了,然后才试探着推开窗户爬出去。
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明明她从前根本没有干过这样危险的事情,可是现在却莫名一点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