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某处早就高如帐篷,沈卿卿只要一剑斩过,那他就断子绝孙了!
沈清月不是说她这妹妹疾病缠身,从小体弱。
可此刻站在他面前持剑的少女眉目清澈,背脊笔直,宛如悬崖上绽放的昙花,惊艳又夺目。
“沈卿卿,我可是当朝三皇子!你敢对我行凶,你沈家吃不了兜着走。”三皇子板着脸威胁道。
“那你要不要跟我赌一赌,我究竟敢不敢?”
沈卿卿将剑舞得虎虎生风,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盘,她高高举起,再狠狠落下。
“不要!”三皇子吓得叫出鸭叫声。
剑插在了他的双腿中间,他已经惊得满身是汗,且某处已经流下了泛黄的液体。
沈卿卿蹲在他身边,学着他的动作拍了拍他的脸,“三皇子,也不过如此。”
三皇子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沈清月见状笑了起来:“hiahia~你就是活该!没想到你报应来得这么快!”
沈卿卿转头看向沈清月,“三姐姐尽情笑吧,反正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清月心中生恐惧,不知为什么,她觉得面前的女人完全不像是过去的沈卿卿了。
“什么意思?三姐姐这般会算计,怎会猜不出我的心思呢?”
沈卿卿歪着头天真的看着她,嫣红的唇瓣一字一句:“当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了。”
沈清月这才反应过来这疯女人要做什么,吓得满脸苍白之色,“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要反天反地反人类我都管不着,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我头上,会死掉的哦。”沈卿卿笑得格外温柔。
“三皇子,知道我为什么没斩掉你的孽根?那是因为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啊!”
说罢沈卿卿服用了软骨散的解药,很快就恢复了身体机能。
她单手拎起三皇子,然后重重丢到了沈清月身上,“来吧,展示。”
两人都惊呆了。
这叫手无缚鸡之力?
这叫病秧子?
“沈卿卿,你一定不得好死!”沈清月恶狠狠的诅咒。
沈卿卿压根没放在心上,从那堆瓶瓶罐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春情药的解药。
“你就死了这条心,这药除了男女交合,压根无药可解。”
沈卿卿又拿出了那红色药瓶,里面已经快要见底了,掰开两人的嘴,硬生生把剩下的药全灌进去了。
“那你们两慢慢交合吧,你爹就不奉陪了。”
说着沈卿卿扛起了气急攻心昏迷的沈清风离开。
三皇子过度服用药物,药效迅速上来,一把扯下了沈清月的衣服,身后传来沈清月的叫声。
“不要,三皇子,你滚开,不要碰我。”
沈卿卿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三姐姐,好好享受哦,反正在这里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你。”
“沈卿卿,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沈卿卿脚下生风,虽然扛着一个人,仍旧跑得飞快。
她的药效早就发作了,要不是她定力比常人好,她早就沦陷了。
好在沈清风还没来得及被她们灌春情药,沈卿卿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将他丢到花丛里。
当务之急她必须要找到给自己解毒的药,这药的成分应该和现代的差不多,只要她摸到太医院,就能配出镇定剂。
很不幸的是她重生后并没有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对偌大的皇宫毫无印象。
太医院步行过去需要半个时辰,她麻了。
半个时辰?估计找个男人都完事了!好在小太监告诉了她一条捷径。
只要她从重华殿翻墙过去,盏茶时间就可到太医院。
“谢了。”
小太监也听闻过她体弱的事情。
“沈七小姐,你一个大家闺秀怕是无法翻墙吧,而且被发现很有可能被当成刺客的,还是先上报皇后娘娘,让娘娘给您召御医吧,毕竟您手无缚鸡之……”
话音未落,那抹白影便灵活得像是只窜天猴,嗖的一下爬上大树再跳到墙上,动作行云流水。
小太监当场傻眼,手无缚什么玩意儿?
沈卿卿上天开过飞机,下海游过潜水艇,没事还去古墓和死人抢东西,翻墙什么的那不是有手就行?
只不过她太小看了这药,运动会加速药效催发,她扛着沈清风跑了老远又翻墙。
这会儿浑身滚烫,意识越发不清醒,连看见一只鹰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墙头上多了一只黑鹰,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她。
“好鹰不挡道。”
一人一鹰僵持,而且那鹰口中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在驱赶她。
沈卿卿额头上汗水颗颗滚落,她已经没有了耐心。
“滚!”她暴躁朝着鹰呵斥一声。
黑鹰展翅,锋利的爪子朝着她攻击而来。
缠斗中,沈卿卿跌下墙头。
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她伸手摸了摸,手感细腻富有弹性,隐约有些凹凸不平,一块,两块……
她低头一看,卧槽!竟然是个如花似玉、玉洁冰清的花美男。
只不过这花美男为什么紧闭双眼?难道是上帝不小心遮住了他的眼忘了掀开?
手指接触到的肌肤跟冻了的雪碧似的透心凉,头上还冒着冷汗。
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了吧?
啊这……
这不是瞌睡遇上枕头,想男人就来男人嘛?
有如此美男还配什么镇定剂,是美男腹肌他不香吗?
所谓的一见倾心其实都是见色起意。
沈卿卿很开心,在看只鹰都眉清目秀的年代她已经坚持不下去,反正男人关了灯都一样,就他了。
这么想着沈卿卿扛着男人欢天喜地就往寝殿跑去。
真丝褥子上,男人被沈卿卿温柔的放下。
沈卿卿凝视着男人绝世容颜,墨色发丝温柔的散落,冷白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这张脸放在现代,绝对是顶流标配。
再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公狗腰,性感一直延伸到神秘地带,这是她不充会员就能看的画面?
“撕拉”一声,沈卿卿随意扯下一块亵衣丝衬,蒙在了男人的眼睛上。
手指拉下幔帐,幔帐映出女人宽衣解带的优美身体曲线。
还有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呢喃娇嗔,几乎是娇媚到了骨子里。
“小子,便宜你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