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的,不过,你们说的也都只是假设,但是,本武侯查到的却是血淋淋的证据!”
“别的不说,兵部的人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林凡看向李建泰。
此时,李建泰看向林凡的眼神只剩下白眼了,不过,看向翰林院一众官员的眼神,却是带着阴狠之色。
这帮老瘪犊子真是多事,事实都如此明显了,还跟个智障似的为徐凤初说话,把事顶到我兵部的头上。
“咳咳!这件事情,我兵部的确是有一定的责任,不过,此事我兵部还在彻查,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
“武侯大人也不必一直盯着我兵部,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绝对不是一个兵部可以做到的。”
李建泰沉声道。
他这话虽然没明说,但是,明摆着就是拉其余各部下水,不过,他所说的也是事实,徐凤初在朝中的势力,绝对不止兵部。
“李大人说的极是,吏部主管我朝中官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吏部居然没有收到半点风声吗?”
“而且,吏部主管的是官员的任免和提拔,是何人将对我大明朝居心叵测之人提拔上来的?需要好好的彻查一下啊!”
林凡顺着李建泰的话说道。
吏部尚书王无极无奈的看了李建泰一眼,心道,这老小子甩锅,第一个就甩到了自己的头上,真是晦气。
他对着林凡拱了拱手,道:“武侯大人,这事我吏部也有一定的责任,以后,我吏部再提拔人的时候,定然会万分小心,礼部再给我们推荐人,我们可要严格审核了。”
恩!
礼部尚书薛炳天当即变了脸色,道:“王大人,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过了啊,我们礼部可是天下文人之表率!”
“这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都是文人,我礼部自然是要为陛下选拔人才,举荐人才,你这么说,岂不是在针对我礼部?”
“咳咳!薛大人莫着急,我完全没有针对你们礼部的意思,只是事情说到了这里,莫非薛大人要推卸责任吗?”
王无极沉声道。
薛炳天脸色阴沉如水,这事归根究底,还是翰林院的人搞事,一个徐凤初,就算是一个大儒,关我们什么事?
翰林院和礼部虽然都是文人之表率,但是隶属于不同的部门,而且,翰林院的人多是大儒,在他们眼中,礼部的官员就是晚辈。
平日里,也是一副长者的姿态,礼部的人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现在又被翰林院的人挑事牵扯其中,如何能不气。
“呵呵!这事若是真的要这么算的话,那工部的官员难道没话说了吗?挖掘黄铜,并且在贱民窟内打造大炮。”
“工部可是聚集了天下的能工巧匠,有一些人不听话,你们难道都不知道监管一下的吗?”
薛炳天冷声道,将工部强行拉了进来。
恩!
工部尚书高天云傻了,这都能把工部拉进来,太扯了吧!
“过分了!着实是过分了啊!我工部就是干苦力的,你们居然要我去管贱民窟的事情,还要脸吗?”
“不过,刘家的矿可是要缴税的,户部难道就没发现他们缴税的猫腻吗?我看,户部的责任才是最大的!”
高天云喊冤道。
倪元璐感觉自己是无辜躺枪,沉声道:“胡闹!你们怎么说也是各部的尚书,就这么把锅往户部的头上甩,你们就不怕遭雷劈吗?”
“我户部收税的难度越来越大,还不是你们各部的官员层层庇护,再说了,我户部又无检查的职责,我们能怎么办?”
恩!
林凡无语道:“这么说来,最后还是我锦衣卫的事情喽?”
“呵呵!自然是你锦衣卫的事情,你们有监察的职责,京都之中发生如此大的事情,你未查清,便是你的错!”
翰林院的大学士们冷笑着说道。
“呵呵!你们这群老头子还真是会睁着眼睛说胡话啊,武侯大人明明查的很清楚了,就是徐凤初干的,你们还死不承认!”
李建泰冷笑着说道。
“李建泰!你说话可是要拿出争取的,武侯大人查到的线索,可有能证明徐大人做这些事情的?”
一人反驳道。
李建泰冷笑着说道:“呵呵!此事那田文中已经承认了,这难道就不是证据吗?”
“你!那田文中所说,不能作为证据,他有可能是在诬陷徐大人!”
翰林院的大学士继续狡辩。
倪元璐看不下去了,道:“这田文中若是想要诬陷,何必诬陷这徐凤初,直接说是李尚书指使的,岂不是更能让人信服?”
“没错!倪大人说的在理,我们礼部的人虽然不懂查案之事,但是脑子还是很好使的,田文中要诬陷,理应诬陷李尚书。”
薛炳天道。
高天云扣着鼻孔,斜着眼睛说道:“翰林院的人,平日里自称是大儒,眼高于顶,我看是容不得别人说自己是错的。”
刑部尚书杜不举道:“我身为刑部尚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