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便将一切都联系起来。
那晚,萧绽亲手陷害了萧弈权与她,又亲眼目睹了她与他行事,所以,这才在回宫后去了宁嫔那里泻火!
想必那晚的萧绽心中充满了邪恶的种子,他看到萧弈权被欲望驱使,看到里面一切,便早想好了后续这么多年的路。
南渔深深闭上眼。
她无法想象,她与暄儿有朝一日也是他利用的工具,他对暄儿的一切,对她的一切,没有半点真心!
若他没死,想必现在她与暄儿还在他身边感受夫君之爱,感受父亲之爱!
她…她……
她错的那么离谱!
如果没有重活一世,她将不知这些深究的真相,她将,依然认为萧绽是这世上最好的,对她最好的夫君兄长。
之前在御国寺她听到那老太监讲时便痛心疾首,手脚冰凉,而今,她再次无法呼吸。
南渔重重捂着胸口。
景垣顷刻握住她手,将之揽到怀中:“娘娘,娘娘你看着我!”
她抬起了眼。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景垣手抚人中,覆上她脉象。
“景少卿……”
她张嘴唤了他。
景垣轻哄她,挥手让这两人先下去,将她抱到一边软榻,他抬起了手,去解她的衣扣。
景垣道了句:“娘娘,抱歉了。”
他克礼又急切,用自己医者的手法帮她纾解,南渔闭上眼,只听到他在耳边如风的引导。
让她不要紧张,让她一定轻缓呼吸……
可她满脑海尽是她之前做过的梦,是了,梦的开始是她当年第一次入宫,在那个雪夜碰见了萧弈权。
后来,她又在宫里与他见过一面,那时皇帝与她阿父都在,遥遥之间,萧弈权眼梢睇过,看了她一眼。
许是就因那一眼。
让她成了萧绽选中的人,让她…开始和萧弈权此生有了纠缠……
“娘娘,不要再想了,你要听臣的话!”
景垣已将她衣襟解开,此刻的她只着一件亵衣面对他,景垣目光清明,没有半点遐想。
仿佛这一时两人成了共同体。
南渔将惨白的脸侧过。
凝着他,凝着他,她忽然问了一句:“景大人,你体会过身死的感觉吗?”
景垣怔住。
看着她,握住她的手道:“娘娘,臣虽没体会过,但臣知道若是你痛,臣也会痛。”
“呵,我有过啊,我死过一次的。”
“那种感觉,就像解脱一般,我当时生那个孩子时,曾想过百次千次弄死它的办法,可它仍是不放过我,非要熬干了我的力气,在生产前……”
景垣听她说的话怪异,什么孩子?她不是只有暄儿一个孩子。
“娘娘?”
“景大人,多谢你。”
南渔与他轻轻道了句,“若是再有来世,我必对你投桃报李,绝不辜负。”
“娘娘!你别说这些傻话了!”
景垣慌了。
越听南渔的话越感到心凉,他一瞬再不顾礼制,倾身抱住了她!
南渔感受着他陌生的胸膛,听景垣凌乱地话:“没有下一世!娘娘,臣只要你这一生活的恣意,活的毫无畏惧!”
“先皇已死,所有一切真相苦难也都结束,娘娘,你要信臣,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好吗?”
南渔听着他的声音,心里的火似也被他带动,她隔了好半晌,才将头在他怀中点了点。
“好,好…我们一起。”
南渔与他回应着。
景垣手掌抚上她的背,心中疼惜。
这日的下午,谁也没有打扰他们。
南渔在景垣的安抚下,终是缓了过来,她在他看护下喝了一碗白粥,这才出了大理寺。
景垣送她回御国寺。
马上,她将这些日子在御国寺求得一个护身符取下,递给了景垣。
她道:“景大人,你是个好人,我也不便送你什么,这个保平安,便当一个愿望吧。”
她将护身符放在景垣手中。
景垣握住,凝了许久,倏然笑了:“好,往后臣定贴身戴着,不会像之前那个护腕弄坏,”
提起这个,她想到萧弈权。
重复一句:“嗯,你一定要贴身戴着,不要让别人看去。”
“好。”
景垣送她到了厢房。
他在落满霜华的院子与她拱手道别。
南渔追了出去,将身贴靠在门边,唤了他一声。
景垣回头。
她冲他挤出笑容,忽然似做了什么协定地说:“二月二十,景大人会在大都吗?”
“…这个,臣还不知,但若是娘娘吩咐,臣会尽量在大都。”
“好,那日,希望大人会在,往后不论结果如何,都算我与大人一个约定。”
“望我们,还能在北凉平平安安,日日常相见。”
景垣心中涌上一股热意。
他绽开笑意,隔空与南渔伸了手指。
算是拉勾约定了。
他这张令大都女子都为之痴狂的容颜此刻被月色霜华照的极不真实,南渔望着他凛冽的身姿,眸中逐渐黯淡。
她转回了身,关上了门。
御国寺这时传来了僧士们念夜经的声音。
空灵、整齐,她窝身上了床榻,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随后慢慢闭上了眼,与自己说了句:
“南渔,这世,会没事的。”
“一切,都会好。”
……
咯吱一声。
有人推门进来。
她没去管是谁,而是在被中闭眼,她听到那脚步声停在她床榻边,随后将她抱了起来。
那样的怀抱,是他。
萧弈权将她连被子与人都抱住,他便像拆礼物一般,慢慢找寻到她。
被子宛如花苞,打开后便是她的眉眼,萧弈权凝着她看了半晌,倏然说:“本王刚才在外面看了一会。”
“景垣来找过你。”
“”
她屏住呼吸望他。
萧弈权不似那夜在景垣府上动怒,却似含着些许令她看不明的情愫抚摸她。
男人的指尖带着留恋,覆在她的脸上,唇上。
南渔倏然张嘴咬住了。
她这一动作,引起了萧弈权眼底的震动,他将臂间收紧,燥烈的吻了她。
她身子向后折去。
因为有被子的遮挡,两人并未真实的贴近,索性他扯开被角,只留她的腰肢。
抚着,捻着。
他吻着吻着,忽然以头抵着她的眉眼,静静问道:
“娘娘是真的要换人了?娘娘,我不好吗,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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