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
她声含软意,又好气又好笑,“你再敢胡说,我就再也不理你!”
男人在后笑。
继续猜测:“那你这是胖的?看来萧锦云待你极好?”
她再也忍不住,偏头瞪他。
萧弈权忍耐到极限,嗓间轻涌,将她扳过身来。
他双眸紧紧看她,直到眼中尽是她,他垂下头,含着思念与克制,吻住她。
他找寻她的感觉,之前对他来说熟悉再不过的感觉,此时宛如一个个回忆,在两人亲吻时,一个又一个蹦出来。
她闭了眼。
任他亲。
她的手护着肚子,身子向后折去。萧弈权吻的用力,似要将她逼疯,他缓缓睁开眼,瞧眼前朦胧。
他此时与她靠的近极了。连她脸上的毛孔都能轻易看清。萧弈权吻着,手覆在她脖颈,撑着,不让她离自己太远。
他与她吻地缓缓后退。
旷了这么久,天知道他看见她的这一刻满脑子都在想什么。他凝神看她,南渔逐渐觉有点招.架不住,低声喊了句:“你注意小宝。”
男人随她话,低眸看了眼。
声音尽是不稳:“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嗯。”
“娘娘,我说怎么之前如此反常,在豫州天天只让看不让碰,让本王胡思乱想。”
“还不都是你。”
她语含娇嗔。
萧弈权又望了眼她肚子。
瞧着,应该离着出生还有一段时间,此刻,她圆圆润润,倒真像富贵人家的小媳妇。
被夫君宠坏的那种。
萧弈权道,“它有让你辛苦吗?”
她摇头,笑:“挺乖的,与暄儿可太不一样。”
“那说不定,本王之前那个孕梦是真的。”
他道,“可能真是个姑娘。”
她垂眼,爱怜地抚着小孕肚。
男人扳正她脸,竟是低语一句:“别分心,现在本王只想吻你。”
他话音落,这脸又靠过来。
她半推半就,道:“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太久,得出去。”
“不过是个萧锦云而已。”
“不是,不能乱了计划。”
她与他讲道理,可面前这人此时不想同她讲道理——
索.吻着,一刻不停。
终于,当外面慕有低咳一声,萧弈权才正了衣襟,他知时间紧迫,匆匆道:
“我会在两日后给萧锦云递贴子,这次我来这里,除了以寻你为理由,还有件事要办。”
“此事不便在这里说,你等我信笺,另,等到那日,你想如何演离心戏?”
她踮起脚,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
萧弈权听后畅然一笑,道:“好,依你。”
“那你快走。”
她道。
男人嗯声,回头又几多不舍,道:“照顾好你,和小鱼。”
他竟是直接说了孩子,惹得她心一暖,点头。
萧弈权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南渔从隔间出来,那位替她量衣的师傅已在记她尺寸。
萧锦云问:“怎么去这么久?”
她道:“不久啊,女子的量衣同你们男子又不一样,我们向来衣制繁琐。”
萧锦云问:“那她伺候的你满意?”
“挺好的,这位师傅十分仔细,我想等到成衣做出,也会给我惊喜。”
被她一夸,萧锦云当场十分阔绰赏了银两。
他只带她来这一个衣铺,于是她就衬着这时多逛一些,在里面挑选了不少布料,萧锦云问她买这么多做什么。
她道,连着夏日的,秋日的,冬日的,她都得准备。
她还看中一双小孩的虎头鞋。
好小一双,一瞧就是刚出生的小宝穿的。她看到就走不动了,拉着他手,让他买。
萧锦云没什么脾气,只负责掏钱。
最后她心满意足地从这铺子离开。
一上马车,她便将那双鞋拿出看,鞋子布面用很柔软舒服那种,前面的虎头栩栩如生,惹她越看越喜欢。
她冲他一扬,发自肺腑地道:“萧锦云,多谢。”
白衣冷然的脸只盯着她。
看惯了她这样的笑,这样的笑倒是第一次见。萧锦云眯了眼眸,忽然想起,好像这种笑只有她在萧弈权,和她那些奴仆们面前才会出现。
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同她打趣:“只是一个鞋就让你欢喜成这个样子,看来这个孽种你是真喜欢。”
她不与他争辩,将头一撇:“你们男的不懂,孩子之于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只要它在我肚中孕育,就是我的骨血,我怎能不疼?”
萧锦云:“那往后若你我也有了,你也会疼?”
她没应他。
萧锦云倏然似变了性情,眉间隐着一层阴霾:“你放心,我会让你怀上的!”
他这种承诺,好似在与她说,也好似,在同自己!
南渔垂眸看他那只手。
有很多话,她不说不代表她看不见。
她与他回到皇子府,那些戏班子还在,于是她便决定让他们接着唱,醉生梦死的,整个府中都很热闹。
萧锦云在她这里逗留一晌后离开,待他一走,南渔招她身边慕有说:“你有法子趁着晚上去摸摸他的事吗?我想知道,他那个手为何受伤。”
慕有点头。
当天夜里,南渔在自己房中睡,而她这位上天入地的小婢子便在夜里大展神通。
小婢子功夫很高,高到她从一处过几乎都听不见任何声响,更别说萧锦云身边那些侍从。
与萧弈权相比,他刚得权力怎能同他相比,萧弈权身边能人太多,萧锦云还是差点。
慕有很快摸到他住处。
将身与夜色浓为一体,她开始观察萧锦云一切。
翌日。
慕有在她身边一站,趁着没人,小婢子道:“娘娘,昨夜奴婢去看,二殿下很奇怪,半夜倏然从床上坐起。”
一听,她就知道是萧绽的事。
她侧耳听慕有说:
“然后奴婢看二殿下在房中自言自语,穿上衣服似要出去,可他早将房门与门窗都锁了,二殿下打了半天都没打开。”
“然后,奴婢就看到了更为诡异的一幕,他竟然亲手拿了一个棍子,又用另一只手去阻止那个棍子,两手互相使力,最后二殿下甚至用桌角去磕手!”
南渔听到这儿,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她斟酌慕有的话,想萧锦云这种夜间行为,不禁开始担心。
莫非,他这是在与萧绽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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