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陈牧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但是金芙谣心中总是觉得不安。
如果代价是金氏地产,那她这么辛苦地筹谋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不行,她绝不能这样就放弃了。
因此她的第二个电话就这样打了进去。
陈牧这边,几个老头子都在房间内等着呢,都是看小辈的好戏一样,看着他跑到庭院里头接电话。
张老偷偷地问大壮:“你是小牧的助理吧?他这是怎么了?和老婆吵架了?”
大壮脸都憋紫了,又不能说自己兄弟被人背叛的事,憋得别提多难受了。
“额......这个,陈先生的事情,我不能说.......”
“你小子,还挺把得住口风的。算了,你不说我自己也会问。”
大壮恨不得翻个白眼,这几个老头子跟人精似的。
不过金芙谣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守着自己兄弟这座金山银山,还到外边去找砂砾当做宝。
哎,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就是了。
陈牧走到院子里头,心里没有任何的意外。
他知道,金芙谣不可能会放弃金氏地产,肯定还有后面的招。
如果这样,她就会宁愿离婚,分点夫妻共同财产,然后将自己踢出局。
果然,金芙谣打来了第三通电话。
“喂?”陈牧淡淡地回应。
“呵呵,我们谈谈。”金芙谣笑着说道。
“谈什么?”陈牧依旧冷漠。
“如果你真的嫌弃我,那我们可以在各自的婚姻里头,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关于我们的婚姻,我已经想清楚了,协议更改。我可以将金氏地产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全部给你。而且,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干涉你的事情,只求你帮我这一次,之后随你......”..
陈牧听到这里,真的有点无语。
这女人的脑洞是不是太大了,这种鬼话都能说的出来?
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还要给自己来这一套?
“抱歉,你说的条件,我都拒绝。”陈牧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你....你凭什么拒绝我的要求?”
金芙谣气急败坏的吼道。
“我说了,我拒绝你的要求,因为你根本配不上我的。我们离婚吧,明天民政局门口见!”陈牧说道。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的金芙谣愣住了。
半晌过后,她咬牙切齿地问道:“陈牧,你不要后悔!!我再问你一遍,不要用一时意气来做决定。”
“不必了,我不需要。你如果不愿意去民政局,那就起诉离婚吧,法庭见就行了,如果你愿意被媒体曝光的话。”
说罢,陈牧挂断了电话。
这个女人实在太烦了,陈牧觉得自己不该和她纠缠下去了。
既然她执迷不悟,那自己就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狠狠教训一顿她!
金芙谣被挂了电话,这下是真的慌了。
她本不想管谢少轩的事情了,可是谢德海虎视眈眈,还用金氏威胁她。
如果现在想要掣肘此人,必须要找到比谢德海更有权势的人。
可一时半会,她该找谁帮忙?
金芙谣陷入沉默。
另一边,陈牧却已经准备离开这里了。
等给张老他们治疗后,他就走。
刚才在电话里,金芙谣说的那些话,真是让陈牧恶心到极致了。
如果不是考虑自己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陈牧恐怕早就发火了。
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夫妻尚且如此,那就更别提其他了。
如果自己和她离婚,恐怕她会立马找到新的靠山吧。
所以陈牧索性不搭理她,让她继续去折腾吧。
反正自己也不缺钱,没必要在这儿耗着。
回到房间内,几个老头子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小牧啊,你这是和哪个女人打电话呢??”那冯老和个老顽童似的,八卦的询问道。
“额.......冯爷爷,我,我们夫妻俩感情出了点问题,明天离婚去了。”陈牧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大方将事实说出来。
大壮在旁边解释说道:“是这样的,陈先生的夫人为了东华省的市场,和那谢德海的儿子谢少轩好上了.......”
陈牧摇了摇头,摆摆手说道:“大壮,别说这些话来污了大家的耳朵。”
“哎,老郑,我怎么记得那东华省的谢德海那小子的儿子,是在你那边的?”张老爷子听了之后,只说了这句话。
郑老脸色也有些严肃。
“嗯,回头啊,我去让人查查他的私人品德作风上看看有什么问题。”
陈牧心中怅然。
哎,金芙谣,你日夜肖想的东西,在我这儿唾手可得,你这是为的什么?
不过,陈牧不想和她扯上什么瓜葛。
从此以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
“小牧啊,这感情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好干涉你太多,要什么帮忙的一定要和爷爷开口啊。”
“多谢爷爷,我先给叶爷爷治病吧。”
说完陈牧便开始给叶老把脉。
过了一会儿,陈牧收回手,对着叶老问道:“您最近睡眠状况怎么样?”
叶老笑呵呵的回答:“白日里头嗜睡,晚上倒是有些失眠。”
陈牧听到后微笑着说:“叶爷爷,我看你的肝火比较重,我先帮你针灸。”
叶老有些失望。
“可你没看出我的其他问题,不但如此,我还咳嗽,已经是多年不好了。”
“非也,非也。这兜铃嗽医,咳嗽好解,兜铃可用。但你的问题不在于肺部,而在心。”
听到陈牧这句话,坐在一边的张老立马说:“哎呦,我家小牧真厉害,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是的,我的问题,曾经请过国医圣手萧圣龙来看过,他也只是缓解了十来年,还说咳嗽一直还算可以,如果连咳嗽之力都无,就必须再次寻找他施针。看来现在小牧将帮我解决此事了?”
接着他又问陈牧:“那小牧,这是什么原因呢?”
陈牧笑而不语,接着起身从“宴主”金针中,取出几根银针。
然后,他将银针轻轻放于叶老的百会穴之上,缓慢刺激。
这一套行针的步骤,陈牧足足用了五六分钟。
等到最后一针刺入,陈牧停下之后叶老突然惊奇的叫道:“诶?我竟然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