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像个男人,”堂上柳絮学话:“刚才还在睡梦中,九娘救我,九娘救我。”
哈哈,堂上一阵讥笑。唯独没听到灰仙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脾气。长的是不是尖嘴,老鼠胡?..
我尴尬的退出堂前,让陈梦琪抓紧把画送回去。
至于来事务所当助手的事,我的确挺怕在遇到女魅这种事。
就同意了她来事务所帮忙,没有底薪,薪酬拿我封红的一成。还对她强调,最近我不去女事主家看事。
她应声出门,中午才回来。跟徐富贵一起,还带回一张两千万的支票。
“这钱?”我诧异...
听徐富贵说:“画已经卖给古董街的老板了,换回的两千万。算是弥补鬼手刀的钱。现在银行下班,我让陈梦琪,两点钟在去银行,给你兑到卡上。”
可我好奇:“卖了两千万,耳环男不眼红吗?”
“别提了,现在躲我都来不及。况且这画,可是他送我的。”徐富贵眼神一变:“他那种人,也叫朋友?还是我爸说的对,交到一个好朋友,能在你万劫不复的时候,拉你一把。交错一个朋友,他只会把你拽下深渊。我爸还让我把车给你送回来,这次是专门表达感谢。”
我无语:“我是真不会开车。”
“驾照可以学,有个车多方便?“徐富贵说:“我今早还让我爸,拖关系帮你问驾照的事情。巧了,别人正好有求,希望你去帮他家看看事。”
看事倒没关系,我在意:“你爸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说什么呢?”徐富贵脸色一变:“男的,我爸感情可没出问题。”
我不是那个意思:“最近修心,我不给女事主看事。”
徐富贵表示理解,但说起看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只说是他爸很好的一个朋友,他爸可是提前把牛,都吹上天了。让我无论如何,也得帮忙把这事给平了。否则他爸都没脸见人。
出马看事哪有绝对的?我也只能说:“尽力而为。”
徐富贵客套了几句,眼看快到两点,和陈梦琪一起,慌慌张张的走了。
马思雨坐下解释:“徐富贵,现在已经不在留恋夜场,开始正经去上班了。以前那些狐朋狗友约他出去,他都拒绝了。觉得,那是毫无意义的社交。”
“是吗?”我还挺意外的。
猝不及防,马思雨突然从咖啡桌下拉住了我的手,我脸瞬间就红了。
她微笑:“这七天,你天天念经,我都以为你要修成和尚了。”
“我哪有...”心竟然在肋骨下狂跳如雷。
随即和她聊起了画中的事,她听的狠高兴。还说:“以后我不陪你出马看事,但你回来,就把平事的经过告诉我。”
“好,”我答应下来,她和我孩子气的拉钩,小拇指触碰的瞬间,我有种触电的感觉。
怎么感觉今天怪怪的,难道是女魅的残念,影响了我的心智。
思绪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进门。他很客气:“江少爷是吧,我想麻烦您,看看事。”
我确认道:“你是,徐家介绍的朋友?”
“没错,”男人点了点头。这人是真的很客气,五十多岁,谈吐极有官腔,还能称我一声少爷,和您。只怕都是看在徐家的面子。
确认身份后,我也没多想,直接起身跟他一起上了车。
车上,男人一直看表,我好奇:“你赶时间。”
男人点头:“下午有个重要的会,但是少爷别担心。我送您过去,家里有人招呼您。”
又是城南别墅区,车子很快停在门口。男人很客气的说:“麻烦少爷看事。里面,我已经交代好了。”
“好,”我应声下车,随即敲响了房门。
门开,女人穿着睡衣打量我:“你就是,我干爹请来看事的江少爷?”
我心里瞬间咯噔一下,这算不算女事主?而且,我怎么感觉九娘的告诫那么模糊,哪家事主没女人?
我纠结的进入别墅,透过家里的摆设相片,我暗叹一声不好。这哪里是什么干女儿啊,分明就是一个被包养的小情妇。
这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一双妩媚的狐狸眼,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我赶忙摇头清醒一番神智。告诫自己,这是女魅未散的欲念影响了我的心智。
我现在只想快点查事离开,好奇:“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怪事?”
女人却告诉我:“其实也没什么事,只要你今天晚上,在这里睡一觉就行。”
我当即吓了一跳,心道这什么情况?
女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不对味,赶紧红着脸道:“您可别想多了,我只是让您留下来,呆一晚。我今晚,会住到我干爹那。”
她惊恐不安的左右看了看,才小声强调,:“这房间里,有人。”
“有人?什么人?”我大惑不解的四处看了看。
“哎呀,跟你说也说不清楚,你就乖乖的在这儿住一晚上,至于酬劳方面,我家那位...不是,我家干爹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手机突兀的响起。
我接起电话,是陈梦琪,她已经把支票兑到了我的卡里。回到事务所,听说我在外面出马看事,又什么都没带。所以带了红绳、挂铃、朱砂过来找我。
倒是有心了,我把这里的详细地址告诉了她,让她直接过来。
这期间,女人一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立不安。我也没敢看她,将眼睛看向鱼缸里的观赏鱼。
问起家里闹什么邪事,她却总是含糊其辞,半天也说不清楚。
我有些不耐烦了:“这事,你还是找别人看吧。”
“等等,你别走!”女人无奈之下,只好小声的说道:“其实,每天晚上,我都会...鬼压床。”
“鬼压床?持续多久了?”我打量着这间别墅,如果她那干爹不经常回来住,那这里就她一个人。常说房大压人,人不住,鬼住。也是有可能的。
“已经连续一个月了。”女人说:“从搬进这座房子之后,就开始出现这种情况,而且每天晚上,我感觉鬼压床的时候,他...”
女人极难为情的蚊音道:“还对我...那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