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眉追问起邪事的细节,徐富贵却声称,电话里说不清楚,他这就让马思雨订机票,明天等我去了在说。
“也好!”我应声挂了电话,站在堂前沉眉。
“怎么?”堂上锦毛鼠叹气:“又没自信?”..
“怎么会?”我只是在算:“如果这事平了,能不能开五窍,请黄仙上堂。”
“就冲那几十条人命,应该能吧。”锦毛鼠也只是猜测。
当晚,她并没有入梦教我风水。让我事前补了个好觉。
次日一早才七点多,马思雨就来了。她帮我收拾行李,我趁这个时间,在堂前奉了请事香。
忙完,她才开车送我到机场...
“你怕吗?”她轻轻的问。
我点头:“有一点。”她柳眉轻蹙的问:“这事那么复杂吗?”
“当然,”我愁容的说:“我没坐过飞机。”
她顿时噗嗤一笑:“一路上,你担心的就是这个?”
我尴尬的点点头。她笑说:“别紧张,飞机起落的时候,一定要深呼吸,嘴里念着我的名字,这样就不会太难受。”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她微笑:“真的,你等会上飞机,一定要记住。”
“好,”我应声走入安检,跟着人群上了飞机。
找到位置后,我给徐富贵发了信息。他很快回复:“我和陈梦琪这就出门,去机场接你。”
关机后,飞机起飞,我瞬间感觉到耳朵里嗡嗡作响,我闭着眼睛,默念马思雨的名字。
别说,这还真管用。飞了四个小时后,中午才到达了目的地。
我跟着人群,刚出机场...
“少爷,”陈梦琪走来吊着我的手:“你终于来了,我昨天都吓死了。”
“少爷,”徐富贵也急忙走来:“一路上没事吧?”
“没事,”我淡笑后,开机给马思雨回信:“我到了,你说的那个办法,还真好用。”
马思雨很快回信,那是专门给你做的咒语,这就叫,向马思雨借法。
胡扯,我随手问她,这能喊别人的名字吗?
能啊,她回信息说,但是喊别人的名字,容易坠机。最后带上三个大笑的表情。
陈梦琪看的发笑:“少爷,您和马小姐聊天,都是这样的吗?”
我脸红的收回了手机。上车才问:“这里出了什么邪事。”
“等会你就知道了,”徐富贵抱怨:“我这次,又被朋友坑了。她听说,我在上京有个很牛的出马朋友,就骗我来旅游,还让我带上那个朋友。结果你让陈梦琪来,我起先也没多想,昨天下午我们到了这里,她把陈梦琪当做出马仙,领着我们去看,这一看,简直吓死我了。”
“是啊少爷,”陈梦琪心有余悸,恍然提醒:“少爷,您来的时候,上了请仙香吗?”
我点头“上了,仙家都在堂上应事。”
徐富贵散烟闲聊,车子开向了乡村小路,两个小时的车程,才到了一处农家乐。
刚下车,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就带头迎了过来。
“辛苦江少爷,那么远赶来!”漂亮女人微笑伸手...
“没关系!”我礼貌的握住了她的手。
感觉她的手心,是不间断的跳动,这是招惹了鬼魂,还不止一个。少女脸上的淡妆,都遮掩不住下眼乌黑的迹象。
“少爷,”徐富贵介绍:“这是我以前的同学,叫谭梦儿。”
陈梦琪小声在我耳边提醒:“也是徐
公子,心仪的女孩。”
那他还挺有眼光,我微微一笑:“幸会!”
随即松手,她微笑回应后,才邀请我们进门...
在包房内,她客气的给我们倒茶,说起了邪事的由来。
这事源于她父亲,是本市的在职人员。一年前提出致富修路,想要打通兴村的马路,带动这村里的人致富。
这路修了大半年,就在即将修到村口的时候,挖出了无数骸骨,还有一把大型的虎头铡。
当时这事,在本市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文物局还把虎头铡带走,拿去鉴定,断定是个文物。她父亲还因此受到嘉奖,同时,也引来文物专家,考古挖掘。
可事情也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剧变。随着深挖下去,越来越多的骸骨被挖掘出来,整块挖掘地面,不断冒出浓雾黑烟。三天前黑雾弥漫不散,这些专家全都失去了联系。
她父亲,只好让工人进去寻找...
可那段路,就像是被煤矿电厂的黑雾笼罩一样,根本看不清眼前。最后出动了所有人,才把那些文物专家救回去。
但凡进去过的人,回来都声称看到了鬼。断头,断手,断腿,肠穿肚烂的都有,说是黑雾笼罩的地方,挖掘出来的是个阎王刑场。
那些回来的人,当晚就像是中了邪,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神志不清。一共七十六个人,无一幸免。
谭梦儿美眸低垂:“上面责令我父亲调查原因,必须对这件事有个交代。被逼无奈,我才找了徐富贵,为了保密,我才骗他来这。可哪曾想,昨天差点害了他和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