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并没多想,将我们昨天的话,用来告别:“那大哥哥,纳兰欣姐姐......我们有缘再见吧!你们赶紧走!”
纳兰慧宛如丧尸一般的“额”声之后:“走!”
纳兰欣颇显意外,她也是这个时候才认出:“慧,慧姐,你怎么会在这?”
纳兰慧并不搭理她,眼下全然是一副被人操控的尸身,意识全无。只冷冷道:“走不走!”
“走,我们当然要走!”张董简直惊骇到了极致......和两个保镖一样,他们太想逃离这里了。
在他们看来,眼前不明的丧尸纳兰慧,都比这村子里的人更可靠。
其实张董早就怂了......他早就想离开了。
一直以来的故作镇定,都是为了稳住村民。只要能让他离开,管他是偷跑,还是怎么,他都不在乎了。
在被操控的伤势,纳兰慧的带路下......两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山脚。
纳兰慧更是送我们,到了车前。
她“额”声说道:“走吧,记住,别在回来!”
“那你呢!?”纳兰欣一愣,但很快她便意识到说错话了,补充解释:“我姐呢?就是这具被你操控的活尸,能交给我一起带走吗?”..
“当然不行,”纳兰慧沉眉瞪眼:“别坐地起价,放你们走,已经是格外开恩......在敢回来,你们一定会死在村里。”
“你,”纳兰欣表情一顿,我赶忙拉着她,还拱手客套:“老巫医的恩情,晚辈在这谢了!”
由纳兰慧的口中,传来了老巫医的冷哼!
随即,那丧尸模样的纳兰慧,转身回了山上!
“江辰,”纳兰欣忍不住诧异的问:“这事,就那么算了吗?我们,真的不管了吗?”
我淡然笑问:“你是指纳兰慧,还是山上那些村里的人?”
她俏脸一变:“当然全都包括了.....这些村民奇怪的诅咒,还有纳兰慧!她怎么会在这?又怎么会,被人控制成了活尸?”
路上,我们边走边说......我将这两天,自己遇到的事情,大致都说了一遍。
只有潜水斗金色蛟蟒的细节,我含糊其辞,说成了以玄武重创了金色蛟龙。
说完之后,我们来到了张董停车的地方.......车子停在山脚五百米外的开阔地,因为山路崎岖难行,张董才没有驱车上山。
眼下刚好五个人,张董还为此窃喜:“我五座的轿车,刚好能坐下!咋们今晚连夜赶路,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在回来了.......这破山村,我以后就是在做慈善,也不会再到这种地方来?一片好心,当驴肝肺!居然还绑我,要杀我!”
张董愤愤不平的抱怨完,我才说:“你们走吧...我,要倒回去!”
“你还敢回去!?”张董一愣,想了想:“不是,江少爷,您何必呢?这些村民,就是不识好歹.....你现在回去,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是啊江辰,”纳兰欣也觉得:“现在回去,不是明智之举......你不是也看出来了吗?这所谓的诅咒,其实就是巫蛊之术。是那股老巫医,借尸虫为饵,控尸作恶。你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能行吗?我们还是一起,想离开这,再找纳兰家的人过来接应,一起上山平事!”
“不能在等了,只怕那些村民,未必能过得了今晚,”我打定了注意说:“放下吧,虽然我没办法救那些村民,但我有办法,破这控尸术!”
“怎么破!?”纳兰欣好奇的问。
我确信:“用酒!”
“酒!?”纳兰欣明显一怔:“酒能破控尸术?这,这不可能把?”
我自信一笑:“因为,我看准了这控尸术,借用的是酒杯上,自元朝弥留至今的怨气和煞气未戒,只要破了这股怨煞之气,控尸术自然也会被遏制!”
张董急忙道:“如果是酒,我车上有很多!”
说着,他拉开了后备箱......满满的全是高度白酒。
我坦然一笑:“有这些东西,我准备能平事!”
“可你一个人,要怎么拿上去?”纳兰欣担心的问。
是啊,满村七八十户村民,估摸受控的,有百来号人,就凭我自己,能拿多少瓶白酒?抱个三四箱,都不确定能不能爬回村子。
山路那么崎岖,这点是我没有提前想到的.......见我犹豫,纳兰欣把心一横:“我陪你回去!”
“你,”我愣了:“你的身体还没痊愈,跟我上去,很危险的!”
“放心吧,”纳兰欣执意:“我的身体,已经痊愈了,没有头疼,没有幻听。我想那个老巫医,至少是根除了我的病患的.......其实,要不是听你说起,我真不愿意怀疑,救我的老巫医,是个坏人。”
“不,”我摆手:“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老巫医控尸,不代表她是坏人。缘由,还得上去,亲口问问老巫医。”
“拿走吧,”纳兰欣自顾在后备箱里,抱起了两箱白酒.....一旁的张董,咬牙叹气:“我也跟你们回去。”
他抱起了两箱白酒看向保镖:“你们呢?信不信江少爷?”
“这,”两个保镖犹豫了,但只是错愕了一瞬:“当然信!没有江少爷,我们也逃不出来,权当是还了江少爷的情!”
另一个保镖,也着手抱起两箱白酒:“江少爷都说了,能制服那些控尸,我们还怕什么!上去在说!”
就这样,五个原本仓皇逃走的人,又折返了回去......
两个半小时后,我们各抱两箱白酒,回到了村口。
这一路,张董最是吃不消,将白酒放在村口的石墩上,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休,休息一会!”
“也好!”我也放下了白酒,注视着村里.......这一刻,就连保镖也注意到了:“你们发现了吗?今晚这村里,怎么出奇的静!”
“静是当然的,”张董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这都凌晨三点多了,能不安静吗?”
“不是,”保镖提醒:“您忘了,我们第一次进村的时候吗?那会多少村民在呻吟?”
“对啊!”我滌然一愣,也意识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