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剑的动作赫然被鬼王辛弃疾尽收眼底,他抬手以袍遮面....白虎剑“镗”声作响,犹如划到了铁板上一般,发出铁器交戈的声响,溅起了幽绿色的火花。
尽管我早已经听说,这三色法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剑锋相撞的一瞬间,还是让我心里滌然一惊。
急忙翻身骤反,就在我落地回头的一瞬...他凄然鬼喝,猛的一挥长袖。
落袖瞬间,红绳编织的天罗地网顷刻间砸开,短绳挂铃四散飞溅,飞裂的短绳打在我的脸上,拉开了浅浅的血口。
“你就这点本事吗?”声落,他如鬼魅般的身形一闪。
我情急掐了个轻身咒,借力一跃...飞身而起的瞬间,他便赫然出现在我刚才的落脚点。
好快!我心里暗叹一声,转而将白虎剑一挽,赫然直戳的他的眼睛。
可他出手比我更快,两指相钳“镗”的一声。
指如长钳一般,精准的夹住了白虎剑...他死死的掐住剑刃,任凭我怎么用力,别说是寸进,即便想要收剑,也根本抽不回来。
就在我心里暗暗蓄怨,欲将尸变的一瞬...他凄然一笑:“这还叫误会?”
“我,”我愕然睁眼:“前辈,这当中一定有误会!”
“哼!”他愤声一喝,五官尽显在我眼前...只见他花白的头发,恍如七十岁的高龄老者,身材瘦弱,破有几分清风道骨的世外高人之感。
他就是辛弃疾死前的样子吗?
真不怪我会分心,辛弃疾是什么人?一个被后世同时收录在历史书和语文书里的奇人...即便不知道他的生平。
某音上也把他的事迹给传神了,试问从古至今,能带五十骑杀人万军从中的还有几人?
一腔热血,忧国忧民的又有几人?
我迟疑了,就在思绪间他狰狞的面目极速变化...额间青筋暴起,面目开始溃烂,露出了狰狞的鬼相。
他彻底怒了,声音的沙哑的怒喝:“这事,没什么误会!”
我明白,说再多都是枉然,倘若这事真有什么隐情,这背后做局的一定是个高人,我稀里糊涂的就中了别人的计。
毁了南宋古墓,毁了他陵寝的是我,放火烧尽阴兵的还是我...而且直到这一刻,我也只是晃过神,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可要是细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人设计,又是怎么成为别人棋子的...我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背后做局的人究竟是谁,我直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
仅仅只是直觉让我意识到,这事并不像表面看来那么简单。思绪间,我散去了心里的怨念,好言好语的对他说:“前辈,我一时间也跟你解释不清楚,倘若你愿意,我们可以聊聊,我相信只要这当中,一定有人从中作梗!”
为表诚意,我极力想要抽回白虎剑...可他森然一笑,突然就松开了钳指,借俯身而下的惯性,我这一剑,竟落身而下“镗”声作响。
剑锋直击在他的三色法衣之上,我错愕的一惊,当下唯恐自己伤了他。
可猝不及防的是,他对三色法衣有着绝对的自信。
表情森然一变,双掌势若雷霆的朝我太阳穴拍了过来...“江辰小心!”随着锦毛鼠的心念落下。
我像锦毛鼠借法,她自然在我体内,我虽然七窍未开,但六窍已通...她半控我的身体,丢了白虎剑,急身后退。
饶是如此,鬼王的手掌几乎是擦鼻而过。指尖在我鼻头上,拉出了一个浅浅的口子。
“啪”声作响,鬼王的
双掌相击,骤然发出一声巨响...响声如雷贯耳,在这个狭小的客厅中震耳欲聋。
我浑身都是一哆嗦,只感觉整个人都已经麻了。就在我缓神期间,他丝毫没有停顿,抬手便有长剑形聚!
一面森然泛光的汉剑,骤然出现在他手里...他抬手瞬间,已是身如鬼魅,持剑直戳我的咽喉。
“江辰!”锦毛鼠心念一喝!
我急忙回神,抬手声唤:“白虎!”
顷刻间虎啸之声滌然而起,白虎剑骤然飞身咯噔在我眼前...以剑刃阻挡辛弃疾手中的汉剑,两剑交戈“镗”声作响,火花四溅!
可我终究没有握住白虎剑...最终,他手中的汉剑顶着白虎剑,径直撞到了我胸口,巨力的重装下,顶着剑刃推我急身后退。
胸口宛如被钢筋戳中一般剧痛,我身随剑动,被直直的顶到了墙上,撞的“嘭”声作响。孙组长的墙面,都有明显的晃动。
好在这一剑有白虎剑相隔,否则必定穿破我的骨肉...我惊骇的看着眼前,只见辛弃疾握剑的手,也极速开始变化,犹如丧尸一般骤变成粘稠带油的腐物。而且一直扩散,直至蔓延全身。那森然的样子,看的我骇然惊悚。
论鬼,我出马两年,还从没见过那么狰狞恐怖的鬼相。
以前就听刘叔说过,鬼相越是狰狞恐怖,这鬼的能力就越是不凡。思绪间,锦毛鼠再度提醒:“江辰,你还在胡思乱想什么?小心啊!”
我急忙回神,抓住白虎剑的剑柄...与此同时,白虎嗷嗷直吠,宛如受了重创之后的哀嚎。我定睛看去,只见辛弃疾手中汉剑,正轻微的扭动。
他的汉剑,剑尖在白虎剑的剑刃上,犹如旋转的螺丝一般钻动...钻的剑中白虎哀嚎。
我当下试着反抗,可自己就被那么一把剑,死死的顶着。
背身撞墙之下,那把剑顶的我根本就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他来了...那只腐烂到泛起油光的手,朝我伸了过来,犹如枯槁老人般皮皱无肉,狭长的指尖,犹如鹰爪一般犀利的带着锋芒。
赫然朝我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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