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寻常的僵尸,更不是一具普通的魃,”老巫医听说:“他曾两次将纳兰闯重创,一次是去阴山寻匿生死果的时候,一次是纳兰家。据说这次交手,纳兰闯至今还在浸泡血池......这两次交手下来,虽然他们都是两败俱伤。但江辰的实力,还远远没有发掘出来,僵尸以血为食,以怨为力。纳兰闯浸泡在血池里炼化体质,可江辰呢?他涉世未深,处处讲究七情化怨,他没有纳兰闯那般厌世的经历,更没有用血池锻造过尸身。他还有很大的练尸空间,只要炼出来,他一定比纳兰闯更强!”
“没错,”许长老似乎也想起了一件事:“当初四大僵尸始祖中的赢勾,也是毁在他的手里。”
许长老越想越激动,眼神里流露出了贪婪和对权势的渴望......别看他那秃顶粗犷的模样,他是没有大智慧,也不善心机城府,但他就是有野心。
常人都被他外表迷惑,是.....江湖人脾气粗暴,性格看起来直爽。
但那些外表下,是一颗谨慎的心,如果没点头脑,单凭阴山派的支持,他也不会主宰一方江湖那么多年。
他太渴望权势了,他没有主宰本土灭了玄门的野心。
但他想要独立,彻底脱离阴山派的掌控....现在有了江辰在手上,他也想对付阴山派,掌管权势,人脉。
成为阴山派的主宰,许长老看起来豪爽,其实很记仇。
当初那三个长老,取笑他和纳兰家的丫头睡到一起,就那么一个笑话,他都记恨到了现在。权势财富,从来都是权势排在首位。
那些人,有什么资格嘲笑自己,在许长老的心里,他就应该是四大长老之首,而那些人却敢调侃他,甚至对他指手画脚,安排自己做事。
他们凭什么!?在许长老看来,那就是阴山派没有识人之明,那三位长老还妄想和自己平起平坐。
这对许长老而言,那就是奇耻大辱,一个坐在权势高位上的人,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压自己一头。
在许长老眼里,本土四大长老,他才是首位。
别人的指手画脚,都是对他的质疑,尤其是当下,他有老巫医做智囊,更有江辰做傀儡。他的权势欲望越发膨胀。
就在他幻想,借着江辰平了其他三个长老,直到太国阴山派的时候。
老巫医却突兀的说起:“只可惜.....美中不足!”
“怎么了!?”许长老沉眉一顿。
听着老巫医说:“江辰右手右脚被腐骨钉钳制....让他尸带残疾,其能力也大打折扣。”
许长老这才反应过来,当初悔不该废了他。
可是仔细一想,当初如果不废了他,谁敢靠近?
许长老着急的问起:“那就不能把他体内的腐骨钉,拿出来吗?”
“可惜了,”老巫医浊气一叹:“当时连腐骨锥的锥柄,都被挑断了,为的就是让跗骨锥,全部打在了他的身体里。”
许长老急了:“那就划开他的皮肉,就像做手术一样,把腐骨锥拿出来不就行了!”
“谈何容易,”老巫医坦言:“倘若不是神兵利器,又怎么能划开他的皮肉?”
“那可怎么办?”许长老有些懊恼:“大费周章,抢回来的居然是个废物......”
“你也别急,”老巫医眼神一变:“找一把神兵利器,不就成了吗?”
许长老智商不高,俨然把老巫医当做了智囊,下意识的就问她:“去哪找?”
“南茅北马,和各家玄门都不乏神兵利器,”老巫医极力分析当下:“如今现世的神兵当中,不
就有轩辕剑吗?只可惜那把剑目前没有消息,其次是金花教主的青龙剑和白虎剑,白虎剑据说遗落街头,被姜家以秘术带走。但凡神兵利器,都会认主,白虎只认江辰一堂人马。找回来也没用,而且要寻白虎剑,就要面对姜家...目前江辰还没有完全掌控,贸然去姜家寻剑,恐生变数,去姜家不是明智之举。”
“那去哪找?”许长老没有耐心听下去了,只问:“你就说吧....哪一把神兵利器,最合适。”
“当然是,”老巫医眼神一沉:“用纳兰家的那柄青龙剑!”
“青龙剑!?”许长老剑眉深沉:“只怕是纳兰正德那老家伙,不肯借啊....上次油池古墓就看出来了,那老家伙野心不小。”
想起这些,许长老也对纳兰雪的爷爷,纳兰正德恨得咬牙切齿。
奈何.....老巫医却说:“只有纳兰家的青龙剑最合适,因为但凡神兵都会认主,而青龙剑认纳兰家的人,刚好,你身边不就有一个纳兰家的丫头吗?”
“可是,”许长老愁的是:“我只怕这纳兰正德不肯借剑呐!”
“不肯借,”老巫医一咬牙:“那就抢!”
“和纳兰家为敌!?”许长老瞪大了眼睛,这种事他可是想都还没敢想:“瘦死骆驼可比马大,虽然纳兰家已经大不如前,但起码还有七百来号人,去纳兰家抢东西?”
许长老深知:“单我手上的人,可没那底气!”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老巫医提醒:“你不是有江辰吗?让他去抢!”
“就凭他,”许长老难以置信的看了看乞丐江辰:“就凭他现在这个样子,能独闯纳兰家?”
“没错,”老巫医强调:“你别看他单手单脚的残疾,但是倘若近在咫尺,没人是他的对手,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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