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抢我的地方,恐怕你是不知道辣椒为什么这样红吧。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哎呀妈呀!这辣椒也太得劲儿了!”
吴玥被自己的制作的辣椒水辣的够呛,嘴里却还不忘训斥那些已经落水的人。
“哇,场主!你这拿的是什么呀!怎么,这么呛人,我,我的鼻子,哈湫!哈湫!好难受啊!”
“都叫你躲开了,谁知道你反应这么慢,真是白长了这一双大长腿。”
吴玥嫌弃的看了一眼长生。
他委屈的回道:“我这不是被他们缠住了嘛。好在我反应快,及时拉他们当垫背,不然这会儿恐怕也得往这河里滚一滚了。”
陈玄揉了揉被呛的难受的鼻子,“看这颜色,应该就是你之前非要种的东西吧。”
“那你是什么表情,刚刚可是这东西救你了诶!要不是我之前坚决种,咱们今天可都得废在这里,哈湫!”
“嗯,你最聪明。”
“那还不是。”吴玥得意的接受陈玄的赞扬,虽然知道他不是真心的。
“不好!那些村民跑了!”
正当吴玥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之前那些因为犹豫没有过来的黄村村民,此刻看到瘦猴他们的惨状,直把他们吓的拔腿就跑。
等吴玥的人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头也不回的跑出去老远。
“没事,随他们去吧,经过今天这一站,量他们也不敢再来了。”
吴玥笃定的看着那些跑远的黄村人。
“这些人怎么办?”
吴母指了指还在河里挣扎的那些人。
一时间,吴玥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对策,毕竟他们不是刺客,不能任由他们处置。
“你们有什么建议嘛?”吴玥将这个问题丢给众人。
就在这时,跑去搬救兵的小胖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那些员工。
他们关切的询问着吴玥他们,确认大家都没事了,这才放心下来。
“依我看,咱们不然就放了他们吧,毕竟他们也不容易,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想必也不会如此。而且我们也没有人受伤,东西也没少,放他们一条生路,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吴父满怀同情的看着河里的那些人。
“嗯,就按爹您说的办。”
吴玥也觉得吴父说的很对,如果不是被逼成这样,他们也不没必要跑这么远的地方来。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此大度,其他人对于父女二人的建议,或多或少的都觉得草率了些,他们都担心这些人回去之后,势必会卷土重来。
“放心,今天这场教训,一定会让他们不敢再范,咱们真正要防的,应该是那些跟他们一样惦记这里的人。”
今天这场雨,带给吴玥的不仅仅只是好消息,还有很多未知的意外和惊吓。
“你说什么!!他他他,他是谁!?”
下午,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叫声至水月山庄的大门口响起。
“御守的贴身暗卫,顾羽顾侍卫。”
砰!
铁牛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炸的吴玥那叫一个懵逼。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之前在关外城帮助过以及欣赏的人,居然就是他们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被黄御守派来接他们的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个!
那,那他岂不是认出他们来了!?
不对!
是认出他爹来了!?
也不对,不管他认出谁来,他们一家今天恐怕都不好过了。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吴玥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着实是把铁牛下了一跳
“老大,你在说什么?什么死定了?”
“没事,我就是随口说说。”
她现在只希望那人记忆力不要太好。
“御守叫你。”
“啊!!”
“你,你这人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啊!这样突然出现是想吓死我嘛,那你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呢。”
吴玥正在心里默默祈祷顾羽不要认出他们,结果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顾羽不知道吴玥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奇怪。
“你如果不是做了什见不得人的事情,何须吓成这样。”
“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那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不要随便污蔑我,小心我跟御守告状,哼!。”
此刻的吴玥就像一只被惹的炸毛的小野猫,随时准备扑上去,抓花敌人的脸。
顾羽看着被他气炸毛的吴玥,眼中的探究之意顿时变的更深了。
吴玥刚进入院子,方才还怒气冲冲的小脸,在见到屋里坐着的黄御守之后,又瞬间恢复了收起了炸毛,变得可爱,温顺又遭人喜欢的模样。
“哈哈哈,二位真是好福气啊,养育了如此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孩子,真是太令人羡慕了。”
一入屋内,吴玥就听到黄御守爽朗的笑声。
气氛这么好,难道那人还没说?
如此看来,这黄御守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和父亲偷溜进城做的那些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或许可以在对方揭发自己前,先找他谈谈,说不定还有挽救的机会。
要是谈不拢的话,那就别怪她用强的了!
吴玥犹如入定般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奸笑的看着黄御守。
而这一幕着实是把吴父吴母给吓了一跳。
“玥儿,玥儿?还傻笑什么,快拜见御守!”
黄御守被吴玥看着心里有些发怵,可面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再这样看我,小心我的暗卫会对你不客气。”
“呵呵呵,您真是的,我这条小命那需要用得着您暗卫出手啊。只要您一句话,我一定亲手将我这颗脑袋奉上。”
别看吴玥表面上说的很轻松,其实心里早就吓晕过去了。
刚刚因为想的太入神,一时间竟忘了眼前人,还好她反应,快够机灵这才没有被看出什么不对劲。
“哼,你刚送,我还不敢接呢。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军师,我供你都来不急呢。”
看着黄御守一句一个我自称着,吴玥心想:难道是把她当自己人了?
不然他怎么会如此随意?
还有,他说自己是他的军师,这又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