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之森毫不掩饰的觊觎和渴求,楚澜眸子微冷,将人儿拉回了自己身边,“琴弦在哪?”
“什么琴弦?”慕容春来眉头一挑,笑得邪肆,“我不知道。”
看着慕容春来这么一副明显带着挑衅的模样,章青酒心里发冷,却也怕楚澜真就不管不顾杀了眼前这个人,当即扯了扯楚澜的袖子,“别生气。”
“阿酒,你在为他求情。”楚澜眉头瞬间蹙了起来。
就都能够吃醋?章青酒白了楚澜一眼,“当着外人的面,你别乱狗。”
狗男人还真是会找牛角尖钻,这话也就是她大度听了不生气。
要是换别的女子,就凭这话都能够引发十场血案。
她听得出来,慕容春来这话明显就是刺激为了楚澜。
楚澜要真一怒之下杀了他,怕才中了他的计。
但隐隐约约,她也有种直觉,慕容春来不能死,起码不是死在当下。
“我不知道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干系,但与虎谋皮可是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扯了扯抿紧唇角不再开口的男人,章青酒上前一步,将小盘收了回来,“如果我没有看错,他刚刚是丢下你跑了吧?”
施展水月镜花的不是慕容春来,她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阵法的波动。
可是他身上的气息,明显是被人做了嫁衣。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来,慕容春来的脸色变了不少。
章青酒眼睛一亮,暗道有戏:“你……”
谁知,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人突然猛然起势,冲了过去,手中银光快如闪电。
章青酒猛地愣住,“楚澜,不要!”
楚澜置若罔闻,眼看软剑就要刺进慕容春来的胸口,然而,让她更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空间突然扭转,一道黑色的身影陡然出现,黑色的斗篷一圈,堪堪将楚澜的剑挡在了离慕容春来胸口不到一寸的位置。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你终于出现了。”楚澜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眼神无比清明。
章青酒看着眼前的狗男人,眨了眨眼睛。
卧了个大槽……
她是不是该怀疑自己推衍不是用不了,而是被狗男人反薅回去了。
狗男人这句话,可是早料到了这一幕会出现的意思。
“不愧是你。”那人冷冷一笑,藏在面具下面的眼神带着玩味。
而这一次,章青酒也终于看清楚,眼前这个人的左手,的确多了一根手指。
“是你束手就擒,还是……”
“你如果不打算要你身边那些人的性命,你大可以现在动手。”黑衣人将慕容春来拉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澜和章青酒。
“鸿鸿他们怎么了?”听到这句话,饶是淡定如章青酒,此刻也不禁有些焦急。
“你们如果想让他们活命,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黑衣人哈哈一笑,目光从楚澜身上投向章青酒,“你有点古怪,但是你应该也明白,我要是死了,同样可以拉着他们一起死。”
章青酒呼吸一窒。
回到章青酒身边,楚澜将人揽进怀里,“琴弦,你做了这么多,不会只是想死吧?”
黑衣人身子明显一怔,深深地看了楚澜一眼,最后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人皇陛下,你若是想知道真相,便跟我来吧。”
说完,黑衣人伸手一挥,他身后的阵法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由石头堆砌起来的偌大房子。
看着黑衣人携着慕容春来朝里面走去,这一次楚澜没有再阻止,而是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章青酒淡淡一笑,给了男人一个安心的眼神,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走吧。”
石房子很大,在外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只是洞穴,但是在往下走,却别有洞天。
章青酒看着眼前的构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知道的是住在洞府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墓。
几个人走了约摸一刻钟,便看到一个氤氲着热气的池子,看到这一幕,章青酒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太子府她屋子里楚澜弄得温泉。
下意识地,章青酒朝楚澜看去。
而对方,也在此刻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眼神交织。
章青酒赶紧移开了眸子,可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她知道,楚澜跟她想到了一处。
黑衣人来到这儿,便没有再管身后的两个人,而是用将慕容春来毫不客气的丢下了池子,接着便施展阵法,将池子和外面分隔了开来。
做完这一切,那黑衣人身体明显有些承受不住,双腿晃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来。
章青酒瞥了黑衣人一眼,嗤笑,“你要不要也去泡泡,再来和我们说话?”.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池子里的水明显可以用作疗伤之用,难不成这就是鸿鸿说的什么疗伤圣地?
疗伤圣地弄成这样,这巫族也太寒碜了点吧?
然而,那黑衣人却丝毫不理会章青酒,目光直直地盯着楚澜,像是要在他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楚澜挑了挑眉,气定神闲地站着,任由他打量。
只是身上的气势,却越发的凌厉。
无声的较量,却交织出了实质的效果。
感受着身边逐渐低沉的气压,章青酒暗暗捏了捏楚澜的手指。
听到对面之人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想当着她的面欺负楚澜,做他的春秋大梦!
而在这一刻,那人也终于看向章青酒,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我道为何人皇觉醒会比我预料的快,原来是因为身边有高人出现了。之前,是我小瞧你了。”
“好说。”章青酒微微一笑,“你小瞧我很正常,不知者无罪,我不怪你没眼光。”
黑衣人不知道有没有被这句话气得变色章青酒不知道,但是她明显看到这人身体又晃了晃。
就在他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轰”地一阵巨响。
这一下,不用想也知道他脸色变没变了。
看着黑衣人连他们都不顾了就朝门口冲去,章青酒眨了眨眼睛,“要不要,我们也跟去看看?”
楚澜眯了眯眸子,“嗯。”
待得二人走到门口,便看到站在洞口拍开铺天盖地灰尘的一群人,以及来得正好,黑袍都快被灰尘染成另一个色的“黑衣人”。
为首之人虽然拍开灰的动作很是滑稽,但姿态依旧翩然,在看到章青酒的时间,眼睛瞬间一亮,“呦,都在呢!”
章青酒看着卫图南那一脸耍宝的模样,嘴角弯了弯,“好巧啊,鸿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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