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搞了半天,是儿媳妇的担心啊。
“妈今天陪你去接闵慎下班?”
林轻轻忙拒绝,“妈,闵慎最近很忙,我们过去接他,会影响到他的内心,我们就别过去了,安心在家等他就好。”
“你啊,就是太懂事了,有时候,你也要学学小舒,要闹一闹,男人才会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闵慎从小身边就没有人教,年纪轻轻被丢在军营磨炼,对于如何对待女孩子他没有自己的想法啊,就觉得钱给老婆,就是爱。
或者他会偷偷的照搬你大哥对小舒的样子,没有一点浪漫细胞可言,你作为妻子,要知道他爱你,并且很爱,不会变心。”
谢夫人年过半百,想到自己婚姻失败的经历,于是教育和自己很像的儿媳,希望她可以过得飒爽一些。
也被老公天天心尖儿命肝儿的供着。
林轻轻莞尔一笑,她说:“我相信闵慎爱我,我也和他一样的爱着,我是处于平淡的性格妈妈,没有浪漫,我们有相伴。”
谢夫人也笑,原来儿媳很通透。
“既然如此,妈没有什么好开导你的。”
林轻轻牵着婆婆的手去浇花。
在风景好的环境中,说出心中的话,会轻松很多。
林轻轻一直到傍晚才等到谢闵慎回家。
“轻轻,你怎么在妈这里?”
谢夫人端着一盘水果出现在客厅,“轻轻今天下午陪我去给花浇水了。”
“妈,轻轻怀着孕呢,她哪儿有力气给你的花浇水,你就在谢宅别走了,天已经降温,你去你店里,到处都是凉冷,你就在家吧。”
谢夫人放下水果,轻拍了二儿子的后背,“你就是担心轻轻给我的花浇水,才不想让我去的。”
林轻轻起身牵着谢闵慎的手说:“妈,我和闵慎先走了,他肯定还没有吃饭。”
“行,走吧孩子。”
回去的路上,林轻轻问:“闵慎,南非的人如何处置了?”
谢闵慎:“迁回原籍,枪毙。”
“那,a市还有危险么?”
谢闵慎看着林轻轻眼底的担心,会心一笑,“放心吧,有你丈夫在,a市一切太平。”
“那你呢?
会遇到报复么?”
林轻轻又说:“其实我最担心你。”
谢闵慎停住脚步,抱着妻子的腰肢,将她揉入怀中,下巴抵在林轻轻的头顶,“你丈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谁都不会威胁到我,a市的毒牙已经清除,我很安全。”
林轻轻抬手也抱着谢闵慎的腰肢,“我相信你 。”
他突然公主抱起林轻轻,“等以后老了,我还这样抱着你。”
林轻轻:“看来我要 吃瘦一点。”
“你敢瘦,你就是看不起我。”
林轻轻笑着悄悄亲吻了谢闵慎的脸颊。
谢爷爷整日没事,就爱去南山转悠看他的庄稼出没出来。
林爷爷老家有事情,又需要他回去,这次谢闵慎叫了一辆车,送他。
走之前,谢闵慎亲自去送,林轻轻好一番叮嘱,并且连晕车药都备好了。
林珝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爷爷,谢闵慎将他和林轻轻放在家也不放心,于是直接全部送到了紫荆山。
林珝和谢闵西玩儿。
谢闵慎又去了警察局。
“江季这死王八,奶奶的,忽悠我们这么久。”
刚进门就听到大队长的咆哮。
口中骂的还是自己的大舅哥。
谢闵慎问:“发生了什么?”
“谢市,你来了,大队长在和江季打电话。”
谢闵慎点头,“发生了什么?”
小警员张了张口,被一边的老警员警告,他先走。
谢闵慎好奇的等大队长骂完才问,“江季怎么你了,他不是刚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他的律师将那个男人给说走?”
“对,就是这件事,前边还是好的,正常的,可是到了后边,这个律师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不是说内容不对,而是说条例都是他编的,还有,我们之前因为他说的特别快,我们没有录音,刚才我们才知道,之前好几次,都是这个律师在忽悠我们。”
谢闵慎:“你们没有核实?”
“他的嘴巴就像一个机关枪,一开口根本就合不上,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核实,刚才,律师露馅,他才交代。”
谢闵慎觉得眼前的人也蠢得可怜,被骗了这么多年。
“他律师证呢?”
说起这个更气,“伪造的。”
“你们又没有核实?”
大队长:“一方面是熟人的律师,另一方面我们去哪儿核实?
都是快点赶紧走人,就完了。”
“现在人呢?”
大队长指了指另一个审讯室,“里边关着呢,江季又给他请的律师要保释,我去他奶奶的。”
“我大舅子一贯不要脸,这事能做出来。”
谢闵慎没有理会这件事他反而去了审讯室监看林倩和刘氏,“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大队长收起刚才的暴脾气,他指着林倩说:“吸毒后,她说的都是断断续续差不多可以连成一条线,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当晚行凶的全过程,前提是,没人相信一个烟鬼的话。”
他又指向刘氏,“我入行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有时候可以一天不说话。”
谢闵慎:“如果不是这么强大的内心,这么谨慎,如何才能杀人这么多年还安然的住在我岳母家的房子里?”
大队长对此束手无策。
谢闵慎:“今晚找人,去哪个医生家。”
大队长狐疑问:“为什么,他都不开门的。”
谢闵慎的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今晚就开门了,记得今晚熬夜做口供。”
“好,我亲自去。”
软磨硬泡,好心好意的说话,他不配合,谢闵慎准备使用极端的手段,进行逼问。
手段他使。
谢闵行提供人手,他家又半黑的人,这方便的人做的手到擒来。
夜晚,突然几个蒙面男子闯入医生中,拿着刀追着他,意图杀他,口中还喊着,“夫人交代,杀人灭口,五五分账。”
“救命啊,救命啊。”
三楼的呼救声,传到了楼底下的大队长耳中,“下车,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