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西啃了一口苹果对江季说一个现实:“我两个嫂子对我极好,她们才不会欺负我,我觉得她们会欺负你。”
说完又啃了一口。
“江季哥哥,你为什么喜欢我?”
江季傲娇的别过脸,“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谢闵西咬紧下唇,她看着江季这两天上蹿下跳的,觉得,他的病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想提出分手。
之前答应,那是无奈之举。
谢闵西坐正身子,她突然严肃起来,“江季哥哥,我想和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
“你干嘛呀,突然严肃起来。”
江季吊儿郎当的拿着刚才谢闵西啃得苹果,也啃了一口,然后递到谢闵西的面前说:“看,西子,这是我们的爱情苹果。”
谢闵西正襟危坐,打掉面前的手:“江季哥哥,我真的有事儿要给你说。”
“你都说了我别生气,证明你说出来,我肯定会生气,既然会生气,你就别说。”
“江季哥哥,我想了想,我们的未来……”话没说完,江季打断,“我们的未来我都想好了,就是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现在还小,我们就一直谈恋爱,等到你想结婚,我们就去领证,婚后,你想跟我出国,我们就出国,你想留在紫荆山,我就陪你留在紫荆山,以后的孩子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咱就丁克,你看成不?”
她准备说分手,江季却在说婚后?
这手还怎么分?
谢闵西深呼吸,她又鼓起勇气说:“江季哥哥,我认真的想了想。”
“我们太合适了,你就是我的命中注定另一半。”
江季猛的拍大腿,“你就是老天爷给我撤来的红线。”
谢闵西要说什么,江季可能一早就能猜到,他一直在打断谢闵西的话,也是为了不让那两个字伤心。
“江季哥哥,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西子,你看眼外边的天,现在几点了?”
谢闵西扭头,又看了眼手机,“现在快凌晨了。”
“西子,你看我的病好了么?”
谢闵西点头:“好多了。”
“那你觉得,你今晚能逃走么?”
谢闵西突然害怕是咋回事儿?
恐吓她?
“江季哥哥,我刚才是想和你说,你该睡觉了,以后不能熬夜熬的这么晚,对身体不好,呵呵。”
江季知足的点头,“现在就去睡,你陪我去。”
谢闵西哭丧着脸,分手没成功,又被拽回卧室哄他睡觉。
明天她就要回家。
然后手机微信分手。
次日,早上九点半,两人被敲门声叫醒。
“轻轻,我们要不直接进去吧,不是知道密码么,干嘛还要敲门?”
林轻轻制止云舒的动作,“你不想想,西子现在也在家里,她和江季哥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进去看到不该看的?”
“嗨,都是成年人,脸皮子薄,慢慢的锻炼锻炼就好了,再说了,要真看到不该看的,不是我怕,而是江季怕。”
门“咔嚓”打开,江季挠头,睡衣还松松垮垮的挂着,云舒翻白眼,“赶紧给你衣服拢好,有没有做哥的样子?”
“我又不是你亲哥,你管的还挺宽。”
江季坐在沙发上,伸开腿放在茶几上,大频频的样子,云舒抬脚朝着他的小腿上一踹,“脚下去,这什么坏习惯?”
在她家,谢闵行永远都是最礼貌的绅士,一切不雅的行动
都和他八丈远。
林轻轻也说:“哥,你这腿敲在桌子上,舒服是舒服,就是,不干净。”
她有轻微洁癖,谢闵慎之前回家总是抬脚敲在茶几上看电视,后来,被林轻轻一直跟在身后,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他才改正过来。
“我又不是你俩的亲哥,别叫的这么亲,还是叫我江季吧。”
“哟,谁n年前吵吵嚷嚷着要让我俩给某些人叫哥来着,还表演猴子上树。
这是看上我们的小姑子,就不愿意认我们这俩当妹子的了?”
江季:“你不是知道么,你们俩一直给我叫哥,西子呢,又一直给你俩叫嫂子,这听起来,我们仨像是夫妻仨,这还是以外人的角度揣测的。
再说说我们自己的家人啊,我妹子嫁给了谢家,我又准备娶谢家的小姑娘,伯父伯母还有爷爷估计接受不了,为了长远考虑,我决定不要你们俩了。”
林轻轻扫视一圈后问:“江季哥,我们家西子呢?”
“楼上睡觉呢,干啥?”
云舒也抬头看着楼中楼的二楼,“那间?”
“卧室啊。”
云舒又问:“那间卧室啊?”
“还有那间?
主卧,我屋。”
云舒攥紧拳头,上去准备揍江季,“你竟然让西子去你的屋睡?
我替我老公揍死你。”
“大嫂,轻轻嫂子,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还准备给你们打电话呢。”
谢闵西伸展懒腰,她清醒了不少,“嫂子,你们是来接我的么?”
“对。”
江季炸毛,接他女朋友?
那哪儿成,他的病还没好:“云舒,你都当妈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闲,每天多做点正事,天天围着小财神转转,你整天眼神瞄在我的小女友身上做什么?
我病还没好。”
“哟,要不是您啊说病了,就您这中气十足的样子,我还真的想不起来您是个病人,人家别人生病十天半个月也该好了,您一个健壮青年,咋滴?
准备让我小姑子给你养老送终?”
云舒的嘴,最开始所有人都知道气死人不偿命。
江季越来越后悔认识云舒了,他坐在那里,打开抽屉,取出一大袋的药,仍在茶几上:“你看看,这都是我每天喝的。”
为了证明自己有病,他上楼换了个夏天的宽松的沙滩裤,露着上身的肌肉,还有白色的纱布,“要不要我把纱布揭开,你再看看,还流血不留?”
看着三个女人龇牙咧嘴还后退的动作,江季觉得他已经占据了主动权。
于是他慢悠悠的伸手拿着桌子上的剪刀,准备剪开纱布,当然,他也只是做做样子,让面前的几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