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过着,他在门口嘟囔:“小舒不是会飙车嘛,这么近的距离,她怎么不快点飙车回来啊。”
谢爷爷又念叨:“大孙子笨死了,开车也没自个儿的老婆开的好,没本事没出息。
慢吞吞的,路上的蚂蚁都被他压死完了。”
谢爷爷等的急了,直接在客厅嚷嚷:“是轮胎被卸了还是蒙着眼睛开车啊,再不回来,都能直接睡觉了。”
不一会儿,车子回来了。
谢爷爷拄着拐杖亲自去接。
同样的还有做妹妹的雨滴和酒儿。
她们最先会叫唤的不是爸爸和妈妈而是哥哥。
看到谢公子回家,一家人欢呼雀跃。
雨滴和酒儿分别在爷爷奶奶的怀中,见到谢长溯就呼叫哥哥。
谢公子上学回家,仿佛是表彰大会,一群人出来迎接,他高高在上的坐在爸爸的怀中,接受家人对他的宠爱。
餐桌上吃着饭,微信群聊里看到了南墨的消息,他问:“长溯这么快就上幼儿园了么?”
江季回复:“没人带孩子,小舒就把孩子送幼儿园了。”
餐桌上,云舒也看到了消息,“江季,你不知道就别瞎说。”
谢爷爷愣了一下,他问:“江季说什么了?”
谢爷爷忘记家中的小辈们有群聊的事情,老顽童迷糊的可爱。
群内南墨又说:“你们没时间,交给我。”
云舒回复:“呵呵!”
谢闵西也回复:“呵呵!”
……商量好了一般,群内七个人,六个人回复,呵呵。
谢闵行本身不想加入这场幼稚的游戏,但他的妻子说了,队形要整齐,于是他把手机给了妻子,让她回复群内的消息。
南墨在竞争王位,他竟然放大话说带孩子,他是真没当过父母,不知道带娃的辛苦。
众人原谅了他。
在老宅一直到深夜,云舒看了眼时间,她说:“爷爷,明天长溯还要早起去上学,晚上回来我们再来找你。
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都该回去休息了。”
谢爷爷住着拐杖将他们送到门口。
就剩下老二孙子家的曾孙女了。
谢闵慎大方的一点也不吝啬,“爷爷,我可以把我女儿们交给你。”
“雨滴留下,酒儿带走。”
酒儿内心的小九九,偷偷画圈圈,诅咒曾爷爷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让她长大好好的气气这个遭老头子。
林轻轻抿嘴一笑,她食指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你呀,听到了么小喇叭,曾爷爷都不喜欢你了。”
酒儿张开嘴巴,露着仅有的奶牙准备啃她妈妈的手:让你点我脑袋,让你给我起外号,让你……让我牙痒痒。
谢闵慎也带着妻女回家了。
谢夫人住惯了西阁楼,谢先生去送他。
老宅的客厅,还放着谢长溯的小汽车,酒儿的拨浪鼓还有雨滴的音乐盒。
谢爷爷满意的看着。
好友了解他,林爷爷说:“看着是不是很满足?”
谢爷爷:“当然了,人老了不就求这点事儿么。”
老人康健,家人都在,孩童绕膝,玩具遍地。
“睡觉去,养好身体,明天去看我曾孙儿。”
夜晚,一家三口洗过澡都坐在谢长溯的屋子里。
云舒在他的桌子上摊开了五种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书包,她问儿子,“小财神,你最喜欢那
一个?”
小家伙看了眼,都太幼稚,都不喜欢。
云舒拿出一个军绿色的小猪书包说:“这个吧,你喜欢绿色,刚好一直叫妈妈小猪,就这个了。”
剩下的几个,云舒将书包放起来,以后轮着背。
谢闵行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
云舒问:“谁了,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
谢闵行拿着手机放在小家伙的床头,他单手抱起儿子坐在沙发上,“艾拉了,问我明天去不去上班,她身体不舒服明天想请假一天。”
艾拉是她们共同的朋友,云舒关切问:“可能是换季感冒了,她说话的声音如何?”
“听不出大概,嗓音没问题。”
谢长溯的生物钟到点就困,他打了个哈欠,拽着爸爸的领带糊涂虫睡着。
谢闵行将他轻轻的放在床上,还上手拍拍他的胳膊,轻声哄着他。
夫妻俩静悄悄的离去。
刚进入主卧室,小妮子瞬间落入一个大怀抱,“老公,你干嘛~”“小舒,我还没洗澡,进来陪我。”
云舒缠着谢闵行的领带,她勾着谢闵行的脖子,凑近他,“鸳鸯浴?”
他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玩儿了他还想安稳的睡觉,可能么?
等他出来的时候,抱着白嫩嫩的娇妻,脸直接埋在她的脖子处,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锁骨。
装不下去的小妮子缩着脖子,“老公,你别呼吸。”
谢闵行:“……”不呼吸,他憋死么!小妮子转身,搂着他的腰,她直接进入谢闵行的怀中。
……大上午,艾拉的手脚冰凉从医院中走出来,手中的报告单被她撕碎捏成一个圆团。
她以为的结束没想到只是开始。
以为的毫无瓜葛原来是“瓜葛”来了。
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冷风拂面,她冻得起鸡皮疙瘩也不想回去。
没想到,那一夜却给她留下了一个小豆芽。
“阿姨,你怎么哭了?”
一个小女孩穿的很厚实,她走到艾拉的面前询问她。